笙歌逃回隔壁,懊恼的连喝了两罐啤酒,才压下心头往上跳的火焰。
是米尔迪夫气息收敛的太好,还是她自己对米尔迪夫其实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警惕,又或者说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放松了警惕。竟然连什么时候被米尔迪夫抱在怀里的,她竟然都没感觉到。这要是米尔迪夫对她存了什么歹心,那可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妖孽,长得那么祸国殃民,只要是女人,想不对他动心都难。
隔壁的米尔迪夫依然靠在窗棂上,回想着刚才笙歌落荒而逃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明明想做个冷血冷情的冷漠之人,心思却又意外的简单执拗,真可爱。
“主人,查到了。”龙叔回来,看见客厅中躺着的尸体,什么也没问,只是上前,手掌对着尸体一吸,蓝色的光晕凝聚,一会儿地上的尸体就消失了,且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嗯。”米尔迪夫点点头,嘴角笑意未减,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主人,这次你就算想破头也一定猜不到东西在谁的手上。”龙叔特别激动的卖关子,一双眼睛亮得像灯泡一样,就差开口说‘求我告诉你吧求我告诉你吧’了!
“东西在笙歌身上。”米尔迪夫淡淡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桶冰水,瞬间就浇熄了龙叔的热情。
“你怎么知道的?”
“比你早知道一点点。”
“啊?你竟然早知道了还让我去查。我知道了,你就是为了支开我,不让我看好戏。”龙叔撇撇嘴,“长大后就变可恶了,小时候明明比现在可爱多了。”
米尔迪夫无语。龙叔是他母亲的管家,但自从他两岁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也教会了他许多东西。可以说,龙叔即是管家也算半个师傅。打不得骂不得,米尔迪夫对他也很无奈。
“笙歌小姐知道从高虎那里拿来的就是血毒的解药吗?”
“自然不知道。”以笙歌跟王易泯的交情,如果知道从高虎那里拿来的小瓶子里装得就是解药,肯定早就给王易泯了。
龙叔一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关系,“那我们要不要告诉笙歌小姐呢?”
“先看看南宫派到底有什么目的再说。”米尔迪夫单手撑着下巴,从窗户看向外面霓虹闪烁的城市,“仅仅是区区的一个小小南宫派,他们还没那胆子明目张胆的逼迫王家,直接挑战少阳宗。”
“主人的意思是……”南宫派被王家压着也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以前虽然也不服气,但从来没胆子正面跟王家发生冲突。但是这次的事件,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南宫派在搞鬼。那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呢?
“南宫派只是小角色而已。”米尔迪夫起身向书房走去,“让泽樱盯紧赵仁杰。陈天华那边……继续监视。”
“是,主人。”
第二天一早,笙歌还没睁开眼睛,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笙歌,你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家老爷子想见见你。”王易泯精神百倍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笙歌的瞌睡也醒了,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听你语气那么兴奋,是不是解药的研究有进展了?”
“哈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昨天晚上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只需两三天,我们就能研制出解药了。”
不是瞒不过,是压根就没想过要隐瞒,甚至还想一同分享喜悦吧。
笙歌嘴角翘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恭喜。”
“哈哈哈,你快起床了,我等下就开车过去接你。”
“好……”笙歌话还没说完,发现手上的手机忽然不见了。
“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老爷子了,等下我同笙歌一起过去,你不用过来了。”
“嘿?啊?!米尔迪夫,你……你一大早怎么会在笙歌旁边?!你!你们?!你们难道……”
电话那端的王易泯还没有吼完,米尔迪夫已经淡定的挂了电话。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笙歌瞪大眼睛,瞌睡终于彻彻底底的醒了。
“笙歌,虽然我很高兴你因为我在降低了警惕性,但是这么大意会很容易丢掉性命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进来的?”修炼之人,即使是睡觉,方圆五米之内的一切动静依然藏在潜意识当中,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被靠近。除非这个男人比鬼还神出鬼没。又或者说,他只要愿意掩藏气息,将与自然融合。人存在于自然,又怎么能跳脱自然!
米尔迪夫看着笙歌,突然撇开脑袋,“你睡觉的时候。还有,睡衣扣子掉开了。”
“流氓,滚出去!”笙歌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米尔迪夫。
米尔迪夫难得没有耍嘴皮子再欺负笙歌,真抓着软软的枕头出了房间。
龙叔在客厅中捂住嘴巴幸灾乐祸,“哦呵呵,没想到主人也有闭月羞花的时候,真神奇啊。”
不是闭月羞花,是害羞吧!米尔迪夫无奈,斜睨龙叔一眼,将枕头扔给他,“啰嗦。”
“主人,什么时候带笙歌小姐是见夫人啊?”龙叔屁颠屁颠的跟上,“反正大爷已经见过笙歌小姐了,肯定是瞒不住了,不如早点带回去看看啊?”
“龙叔。”米尔迪夫停步回身,“艾丽娅夫人……”
“主人,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去开车!”龙叔抱着枕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龙叔的性子除了爱乱用成语之外,就剩唯恐天下不乱。但是一物降一物,艾丽娅夫人就是龙叔的死穴。
米尔迪夫十分不负责的站在原地,冲着已经看不见龙叔背影的大门道:“艾丽娅夫人已经来S市了。”
站在电梯中的龙叔莫名打了个冷颤,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啊?
笙歌换好衣服出来,掌中握着匕首抵上米尔迪夫的后背,“下次再闯进我房间就宰了你!”
米尔迪夫不仅没有避开,反而向后大大的退了一步,锋利的匕首戳穿了他的衬衣,有血迹弥漫上白色的衬衫的破碎边缘。
笙歌皱眉,“你发疯么?”
米尔迪夫回手握住笙歌的手腕,直直的看着她眼睛。
这样直视的目光太过逼人,总觉得里面有许多压抑的情绪,笙歌不由自主的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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