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以前的样子。
黄妙妙倚在公孙府的石狮子上,摇扇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被你家的那位邪主子知道你不见了,恐怕会要拆了云蒂城来找你了吧?”
箫忆竹负手立在对面,淡笑道:“我来此,只想证实一件事情。”
公孙府处于闹市,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眼睛都不由得看向那门前的两位俊美的公子。
黄妙妙对围观他们的人笑了笑:“箫箫,我有种身在动物园的感觉。”
“嗯?”箫忆竹看了看那些围成几层看着他们的人,明了一笑:“是有点像!”
“你还笑,都被人当成珍惜动物了,还笑。”黄妙妙摇着扇子,闷闷道。以前进动物园,是她看那些珍稀动物。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动物的心情了!被人围观,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雪……”飞凤满脸笑容的自公孙府跑了出来,刚喊出一个字,便怔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门口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箫忆竹转过身,看向许久不见的人。有些惊讶道:“凤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还是从公孙府中出来……当看到随飞凤自府中出来的人后,她了然一笑。
“让二位久等了!”公孙鸿梧拱手道:“家父命在下前来请二位进去,二位请!”
箫忆竹笑点了下头,随他走进公孙府。
黄妙妙在路过飞凤身边时,用玄铁扇挑起对方的下巴,唇边勾起一抹笑,轻唤了声:“凤儿……”
飞凤摸着下巴,看着那打开折扇,摇扇走进府的红衣人,嗔了句:“痞子!”不过之后她想到,这个人好像是个女子吧?这……她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
众人见人进去了,便都逐渐散去了。
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边走边议论着:“那红衣公子是谁啊?竟敢调戏公孙家的未来四少奶奶?”
“有点见识好不好?没看他手中握的是玄铁扇吗?”
“你的意思是……那红衣少年……就是神曲宫主,铁扇公子了?”
“除了铁扇公子外,还有天音阁主酒公子。”
“你是说……那白衣少年是酒公子?可没看见他身上有什么玉葫芦啊?”
“你就知道酒葫芦,酒鬼!”
“本来就没有……”
公孙府
一个水上木质方亭中,席地而坐一位老人。
通往亭中的是一些圆木墩子,黄妙妙走在后面,拉着前面箫忆竹的手,嘀咕着:“搞什么嘛!弄这样的木墩子当桥,要是小孩子来走,那小短腿的,不踏进水里才怪!”
走在最前面的公孙鸿梧,上了亭子,揖礼躬身道:“父亲,客人已到!”说完,便行礼离开。
公孙云水将泡好的茶,注入那陶瓷杯中,放下茶壶,抬手请道:“二位请坐!”
黄妙妙盘膝坐在那草席上,端起喝了口:“唔……不错!”
箫忆竹在黄妙妙身边盘膝而坐,眼却一直未离开的看着那淡笑的老人。
公孙云水望着那一直盯着他看的人,笑了笑:“不知梦灵公主来访,所为何事?”
箫忆竹收回了视线,垂眸望着面前杯中的茶水,沉默良久,才抬头开口道:“此来,是为了公孙皇后。”
“羽仪……”公孙云水神情似有些悲伤,端起茶盅,叹了声气:“梦灵公主怎会突然提起羽仪?”
箫忆竹端起茶盅,抿了口,放下茶盅道:“不瞒您说,我前段时间遭遇了件怪事。”
“怪事?”公孙云水虽常年在家养鱼种花,可对一些事还是知道的。
听说前段时间梦灵公主在皇宫里出了事,被邪王带回邪冰弄月里,便大病了一场。后听说,怜月公主被囚禁于月牙山,终身不得下山。想来,梦灵公主出事,定是这位骄纵的怜月公主所为!
箫忆竹垂眸,握着茶盅,犹豫再三道:“前辈……公孙皇后,当年为何会嫁给月华帝?”
“月华帝?”黄妙妙放下茶盅,问道:“他是谁啊?不会是……邪王他老子吧?”
公孙云水看了眼黄妙妙,转问箫忆竹:“梦灵公主为何会问起此事?”
箫忆竹笑看着公孙云水,将她所知道的说了出来:“月华帝深爱着他的结发妻子。一个心里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是无法给另一个女人幸福的。我只是想不通,疼爱女儿的您,怎会将自己的爱女送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呢?”
公孙云水全身一震,扶额苦笑道:“是羽仪她自的选择,我这个做父亲的……只是尊重她的选择。”
箫忆竹看着公孙云水,在这样的气氛下,她似是又回到了那年——少年忧愁萦绕心头,在山林古寺亭中,遇一老僧,煮茶谈心,解她烦忧!而今,在她面前,依旧的容颜神态——可她却知,他非云水禅师。
公孙云水回忆着,说道:“当年,先皇崩!太子即位。在太子即位后,误听谗言,竟要设计害死他的三弟。可却不曾想,因他一时糊涂,而使得皇位易主。在大军攻进宫里前——那里早已没了人,只留下一份盖着玺印的禅位诏书。”
“啊?这皇帝也太衰了吧?没打他就认输跑了?”黄妙妙在一旁咂嘴道。
公孙云水摇了摇头:“当时的月明帝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一个人。”
黄妙妙好奇问道:“什么人?”
“他的知音——夏侯小韵。”公孙云水耐心地为她们解释道:“此人是现今第一学者,清君子夏侯影的小叔。夏侯影虽琴艺当今无人可及,可他的那位小叔,琴艺却远在他之上。可以说,清君子的琴艺,全是夏侯小韵所传授的。”
黄妙妙斟酌下,犹豫了下,嘿嘿一笑:“你的意思……他是为了……一个男人抛下江山……不屑的?”
公孙云水咳了咳:“可以这么说……”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可却也是事实。
箫忆竹开口,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前辈还是说说,公孙皇后是为何进宫的事吧!”
提起这件事,公孙云水不由得又叹了声气:“新皇登基,必要立后。可当时月华帝的王妃只是一个小小地方知府的女儿,虽可为妃,可却不可为后。”
黄妙妙不解道:“为什么?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怎么就不能做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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