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拔弩张的,忙说:“皇弟啊!哀家看梦灵公主只是……”
“皇嫂,你不必多言,她心里想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北宫冰蒂心知,若是这个女人自己不告诉你,你很难从她眼神中,神态中看出什么来。
慈安太后见这情形,不免有些担心:“可是……”
“太后放心,没事的。”箫忆竹对慈安太后笑了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中,她吻上那怒气的男子,柔笑道:“不气!我最爱你了,你知道的对不对?”
“你……”北宫冰蒂对于现在的她——有气都发不出来!他将她拉坐在腿上,抚上她的脖子:“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掐死你。”
慈安太后看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弟吗?她看向那白衣女子——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她是如何做到轻易抚平皇弟怒气的?
其他宫人低着头,偷看着那位绝色的白衣女子,心中皆暗自佩服!邪王之怒,无人可息!可是这位梦灵公主,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怒气的邪王逗笑,当真是厉害!
早知这位梦灵公主厉害,没想到……冯海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先皇,您看到了吧?王爷已找到可以让他幸福快乐的妻子了!马上还要成亲了,您要在多好啊!看到王爷成亲,您一定很高兴。
怜月和卫珂铭到来,便见到了他们亲亲我我的样子。
怜月脸色极难看的行了一礼:“见过母后!见过皇叔!”
卫珂铭虽然嫉妒着那个白衣女子,可依然柔笑着,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珂铭见过太后娘娘,见过王爷!”
“都不必多礼了,坐吧!”慈安太后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口,说道。
二人落座,怜月开口道:“梦灵公主不觉得……这样有失体统吗?”
箫忆竹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月被她盯着看的很不自在,这个女人的眼睛太犀利,在她面前,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北宫冰蒂也发现怀中女子的眼神很奇怪,似是在探究,又似是带着警告的意味——好奇怪啊!他知道忆儿不喜欢怜月,一是因为黄妙妙,二是因为怜月那骄纵的性格。可是……忆儿一般就算再讨厌某一个人,最多当面给那人些颜色看看,是绝对不会像现这个样子,暗地里给对方警告的。
箫忆竹唇边勾起一抹微笑:“怜月公主说的对!可是……我喜欢随意而为,这样坐着挺好!”她不喜欢坐又冷又硬的板凳,她喜欢柔软有倚靠的沙发。
“你……”怜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身为雪晶箫执掌者的女子,竟会如此厚言无耻。
箫忆竹一脸无所谓的笑着:“怜月公主,看来你很不了解何为执掌者啊?所谓的执掌者,只要不危害他人,平常想做什么,想怎么为人处世,都是可随心随性而为的。”
北宫冰蒂看着那对他微笑的人,点了下头:“如你所想!历代执掌者,都是性格古怪。”
箫忆竹本以为这只是她个人的猜想,没想到,不止她和北宫冰蒂是性格怪异,原来所有执掌者,都是……不正常的。
卫珂铭望着那奇特的白衣女子,这便是她性格与他人不同的原因吗?执掌者——一个尊崇且神秘的身份。
箫忆竹不在气那骄纵的小公主,起身来:“太后,梦灵依然想借您的小厨房一用。”
北宫冰蒂也起身来,手按在她肩上,凝视着她:“你为什么非执意要进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对于这一点,他一直都不懂!
箫忆竹叹了声气:“因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北宫冰蒂不觉好笑:“你身为雪国公主,有无数宫人伺候你,你要什么有什么,吃穿用行,皆有人事先为你安排好。这样的你,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吗?”
箫忆竹笑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可是,北宫冰蒂……算了,没什么了!你不是不喜欢御厨做的善食吗?那我去给你做几道小菜,权当给你下酒了。”她与他的成长环境不同,同样,世俗观念与看法也很不相同。
北宫冰蒂拉住了要走的人:“我陪你一起去。”
众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那位沙场浴血的邪王。邪王进厨房……说出去也没人信吧?不,是难以置信!
箫忆竹上下打量了他下,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北宫冰蒂瞪着她,咬牙道。自从与她相识以来,他似乎每天都在生气?
“哦!”箫忆竹应了声,随后问向慈安太后:“请问,厨房在哪里?”
慈安太后怔了下,随后起身:“厨房在……”
冯海见慈安太后有些为难,便开口道:“梦灵公主,您真……真的要进厨房吗?”
箫忆竹微笑颔首:“是,麻烦您了!”
“梦灵公主可别这样……”冯海心里暗抹了把汗,这位梦灵公主果然特别,这般的多礼,真让他们这些下人受宠若惊。
箫忆竹对慈安太后点头一礼,随之跟着冯海走出去。
慈安太后喊了声:“皇弟……唉!”算了,这个任性的皇弟,就算她阻止,他也不会听的。
怜月气的跺了下脚:“母后,你为什么不止皇叔?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皇叔怎么可以去嘛!”
“怜月……”慈安太后本想苛责她,最后终化成一声长叹:“你皇叔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听从别人话的人吗?”
怜月垂下头,咕哝着:“没人可以左右皇叔,可凭什么她可以左右皇叔的决定?”
卫珂铭笑容中似是带些嘲讽的意味道:“因为王爷喜欢她,所以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嘲讽怜月的同时,她也在嘲讽自己。
怜月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垂下了头。是啊!皇叔曾在众人面前说过——他喜欢那个女子,喜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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