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看着他,说:“建立天音阁,只为对付你。至于倾城要对付谁——恐怕也是一个麻烦。”
“你说本王是麻烦?”北宫冰蒂心里——真想上前掐死那个女人,
“邪王真是有自知之明!”箫忆竹淡淡笑道:“你确定你还要继续留下来吗?”望着气的不轻的人,她笑的特别的灿烂。
“看着我生气,就那么让你开心吗?”北宫冰蒂上前抓起她的手腕,揽着她的腰,贴近她说道:“看来让你开心还挺简单的……”在她嘴边落下一个吻,随即离开雪阁。
“北宫冰蒂,你早晚会死在你荒唐的行为上。”箫忆竹不悦的皱着眉头。
今天天气好,箫忆竹听落霞的话,出来晒晒。
嫣红自远处走向池塘边,在她身后说道:“子清病了,您去看看他吧!”
“嫣红,你的行为当真奇怪!”箫忆竹望着湖面,淡淡道:“既然喜欢他,就去好好争取。他病了刚好是你的好机会,人在生病时,意志总会很薄弱,谁在此时关心他,他便——你现在却要我去看他,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他了?”
“他不吃药也不吃饭,再这样下去……”嫣红掩面低头掉着眼泪。
“我若真去看他,他才真会是死得快。”箫忆竹起来转身望着她,说道:“你来找我去见他,就不怕邪王一怒杀了他?”
“可他不吃不喝这样下去……”嫣红眼空蓄泪道:“反正他横竖都是死,不如在他死前了了他一个心愿。”
“你太傻了,嫣红!”箫忆竹转身离开:“如你所愿!希望你别后悔。”
嫣红刚走到门前,便听到房里摔东西的声音,她连忙走进去:“子清,你有没有受伤?”
“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开!”莫子清一甩手,将她甩了出去。
一个身影如风般掠过,揽住了嫣红的腰:“你没事吧?”箫忆竹问道。
嫣红摇了摇头:“我没事!”
“莫子清,你闹够了没有?”箫忆竹冷冷道:“你那一挥,差点害的嫣红身受重伤。”要不是她及时出手,嫣红的脸就被地上的碎片给毁了。一个女人的容貌何其的重要,若嫣红不幸毁容,还让她怎么活下去?想想那后果,都让她心寒。
莫子清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对不起!嫣红,我不是有意……”
“有意也好!无心也罢!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平的。”箫忆竹有些生气道:“当一个悲剧发生后,说再多的对不起,也只是枉然。”
“我没事,您不要再怪子清了!”艳红蹲下来收拾好那些碎片,起身道:“我再去熬碗药来。”说着,便低头走了出去。
看着嫣红哀伤的背影,箫忆竹摇了摇头,走向一面窗前:“子清,你是我的朋友,而嫣红也是,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人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你明白吗?”
莫子清望着她的侧脸:“我们只是朋友吗?”
“是,只是朋友,别无其他。”箫忆竹转身望向他:“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你的良缘。”
“那邪王就是你的良缘了吗?”莫子清发觉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歉意道:“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
箫忆竹看着执迷不悔的人,点头道:“是!我喜欢北宫冰蒂,从初见他时就已经喜欢上了。”若这样可让他死心,她不介意撒个谎。可是——这真的全是谎言吗?
莫子清脸色瞬间苍白:“呵呵……我早知道我比不上他,他有权有势,地位尊崇。而我呢?一无所有,不过是个平民布衣……”
“这无关身份地位,只关心中是否有那个人。”箫忆竹看着他淡淡道:“你清楚的明白,尊卑对我而言,不过一般同而已!权势金钱,地位尊卑,生不要带来,死不带去!不过是繁华烟雨,一场虚空幻梦而已!”
莫子清看着那双眼澄清,坦然看着他的人,苦笑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痴心妄想了!”
箫忆竹负手离开:“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如怜取眼前人?”莫子清望着窗外不知名的地方,也许她说的对,人就应该看眼前,而不该做那痴梦人。梦始终是梦,成不了真。
箫忆竹出了门,便看到低头哭泣的人,她叹了声气:“嫣红,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自己的幸福自己去追求,加油!心诚所致,金石为开!”
嫣红望着那离去的身影,笑了笑。她确实与别的女子不同,她敢爱敢恨,她勇敢无畏,她更有一颗比男人还坚强的心。她宽容待人,冷静处事。该断则断,绝不马虎。少了女子的优容寡断,多了份男儿的果敢决断。难怪邪王会钟情于她,这等女子,那个男人不爱?
箫忆竹转了一个弯,忽然被人自后环抱住:“放肆!”
“你在说谁放肆呢?是说我吗?我对你可不是第一次放肆了!”北宫冰蒂抱着她笑说着。本来是准备找她一起用午膳的,在雪阁居然没看到她,询问之下,方知她来看莫子清。说实话,当时心里很愤怒,可在听了他们的谈话后——他现在要感谢莫子清,要不是他,他还听不到这小女子是对他一见钟情的花呢!
箫忆竹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冷冷道:“北宫冰蒂,你当真是这世上最无聊透顶的人,放手!”
“刚才是谁说喜欢我的?嗯?”北宫冰蒂贴在她的耳边,轻呵着气:“小忆儿,你能告诉我是谁说的吗?”
箫忆竹冷笑道〞“堂堂邪王,居然偷听他人说话,当真无耻!”
“哈哈哈……”北宫冰蒂畅快的笑道:“我可没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不信问落霞!”
箫忆竹看着立在一边讪笑的落霞,她臂肘击向背后人的胸膛,旋身踩了他一脚:“今天再教你一句话——乐极生悲!”说完转身离开。敢取笑她,真当魔鬼公主的名号是白叫的啊?
落霞看着蹲下身捂着脚的人,叹了声气,随后去追上她那位惹祸的主子。
北宫冰蒂看着那楼下的白衣女子,怒吼道:“该死的女人,你又敢踩本王。”这个平常冷得像块冰,坚强起来赛男人的小丫头,怎么会总用这种小女儿家的招数?他瞪了看热闹的楼下众人一眼,见所有人都吓得一溜烟跑掉了,他才跳下楼去追那个女人。
温柔乡
绝唱楼
黄妙妙心烦的坐在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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