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没人关心你。”
“那本王谢谢你的关心了,可惜本王不需要。”北宫冰蒂端起茶杯,气死人的说道。
夏侯影气结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决定不再理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忽然间,他似乎闻到了什么,他转身靠近他,拉起他的袖子,闻了闻。
“夏侯影。”北宫冰蒂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突然发什么疯?他刚准备喝口茶水,他这一拉倒好,茶水全洒他衣服上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擦着哪些茶渍,咬牙切齿的瞪了夏侯影一眼。
夏侯影不为所动的看着他,眉头皱起,奇怪问道:“小蒂,你身上怎么有竹香气啊?依这竹香气浓度而辩——您定是去了很大的竹林、才会沾染上这么重的竹香气。可是不对啊!这涅盘城就一个竹林啊?你难到是去了城外凤凰山上的那片竹林?你大晚上不睡觉,去哪里做什么?寻宝啊?”
北宫冰蒂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谁说本王去了竹林了?”
“你没去竹林,那你身上的竹香气哪来的?”夏侯影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看向他。
“夏侯影,你是不是闲的发慌了?要是这样的话……”北宫冰蒂不怀好意的一笑,吩咐道:“世然,明天给夏侯影找十位美人送给他。”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是,主子。”身后的许世然领命道。
“哎,小蒂,我不要美人,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竹香气是怎么来的——”夏侯影追出去嚷道。
许世然摇扇淡笑道:“忘尘,你想知道主子身上的竹香,是怎么来的吗?”
“难道你知道?”环胸抱剑的君忘尘,倚靠在亭柱上,侧首冷冷的看着他。
许世然点了点头:“是!若我猜得不错,主子应是去见了——酒公子。”
“酒公子?”君忘尘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是!酒公子此人独爱竹叶青酒,据所派去的人查到,他身上有种独特的竹香气。”许世然说完,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叹了声气。
“就算主子去见了他,那又怎样?”君忘尘很是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也能值得让这个一向淡然悠哉的人皱眉?
许世然无奈的笑看着他:“忘尘,我以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呵呵!或许是根本难以想象,主子竟会喜欢……”他不由得又叹了声气。
“你是说主子喜欢上酒公子了?”因为过于震惊,以致君忘尘的声调都变了。
许世然收起扇子,叹息道:“我早该想到了!从初次他伤了主子,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大好开始——以及后来主子绘制他的画像,和近来主子常往霓裳院跑的情况来看,主子八成是对这个酒公子动心了。”
“什么?小蒂喜欢男人?”去而复返的夏侯影,听到这些话,惊讶的出了声。
他们同时望向声源,便看到惊的不得了的某人。瞪着眼,张着嘴,看来是吓得不轻。
霓裳院
雪阁内
李冥雪将昏迷的人,轻柔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好。然后直起身来,打量了下这里的摆设。很简单的摆设。进屋的正厅是个白色雕花圆桌,边上是四个同色雕花圆凳。正厅的左边是面水珠帘,帘后案几上,是张七弦古琴。靠墙处是一排白色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和文房四宝。这个书架有点儿怪,书架的着地之处,竟是几个带门和抽屉的柜子,上面架上放书,下面柜中藏物,也只有这个奇怪的女子做得出来。
右边是雪舞休息的地方,白色圆洞门雕花隔断后,是一面珍珠帘,不远处是一面刺绣品的屏风,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绣着银色与青色搭配的竹子。这种绣法很奇特,看着会给人一种竹林迷雾的感觉,那些翠竹仿佛在雾里若隐若现。屏风后有一张让人可以小憩的软榻,窗下是一张白色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个白色雕花镶金边的镜奁,上面还有一块丝帕,一朵簪花,和一把象牙雕花梳子。白色雕花窗上悬挂这一根竹箫,蓝色的床帐,配上薄如蝉翼的白纱。离床不远处的靠墙处,是一个白色雕花衣柜,整个阁楼,皆是以白色为主,有种特别的风格。他绕过软榻,走到软榻后的一面墙壁处,上面挂着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只见青山绿水间,茅舍篱笆院前开满了金色的菊花,而那个女子便在菊花间飞舞。整个画面,给人清远绝尘,悠然闲适的感觉。上面是两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他不由得回头看向床上昏迷的女子。落款是——望妹如愿。雪舞一直喊着的六哥哥,会不会就是这赠画之人?画中的女子清逸悠然,而现今的雪舞却是无悲无喜,眼神虽然依旧淡然,可却已是疏离的漠然了!那双眸中根本毫无温度,更没有女儿家的柔情似水,有的只是对世事的无所谓!是什么让她变成了今日的雪舞?对此,李冥雪感到很是好奇。
“六哥哥……六哥哥……”床上的女子眉头紧皱,梦呓着念着某个人。
李冥雪忙走到她身边,俯身手背贴向女子的额头,低喃道!:“怎么会这么烫……”他走向旁边盆架前,湿了湿毛巾,拧干后走到床前坐下,叠好放在她额头上。收回手之时……却被床上昏迷的人抓住了手。
“大夫这边请,冥雪……”领着大夫而来的飞凤,看到二人的情形……惊愣的怔在了当场。
李冥雪看到飞凤,有些慌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飞凤,她烧的很严重,我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住,笑了笑。清者自清,似乎没必要太解释。
飞凤不解的看着他,随后无奈一笑。这个人啊!总是这样地无所谓,被误解了,也不多做解释。
“大夫既然来了,那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李冥雪拱手后,笑了笑,离开了阁楼。
飞凤看着离开的那抹飘逸的身影,无奈一笑。这人总是如此高深莫测,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侧身请道:“大夫,先帮她看看吧!”
那老大夫点了下头,走到床前,把药箱放下,取出脉诊,将她的手放在上面,伸手为她诊起脉来。
过了好久,飞凤有些担心的问:“大夫,雪舞她……”
“这面纱要不得,会妨碍她呼吸散热的。”那大夫伸手欲揭掉那面纱,却在此时……三根利针破风而来,他快速躲闪,躲过两枚利针,最后一根利针,却刺在了他的手臂上。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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