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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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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名扬天下之雪舞倾城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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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你难道也看上雪舞了?”

    李冥雪收回视线,看向来人:“飞凤休要胡说!我只是在奇怪,是谁在抚琴罢了!”说完,又将视线投向那座白色阁楼处。

    “还能是谁,雪舞呗!”飞凤也看向那座阁楼处。

    “雪舞?”李冥雪略微惊讶的回头看向她。

    “是啊!”飞凤微蹙眉道:“虽然我也没听雪舞弹过琴!不过,雪阁里就雪舞和旭日那丫头俩人,别说旭日那丫头不像是会抚琴的人,就算是她会,她也弹不出这样的曲子来。”所以咯!在雪阁里抚琴的,除了雪舞,还能有谁?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这雪舞舞跳得好,琴也抚的这么好。

    “雪舞……”李冥雪看着阁楼,神情莫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飞风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这个人啊!总是神神秘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说来也奇怪,他这人不像是贪财的人,在哪里找个私塾,教教书、吟吟诗、怎么样不比在这青楼中强啊?真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雪阁内

    旭日推门进来,打断了琴音:“主子,该吃些东西了!”旭日说着便走向了圆桌前,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将上面的小碗端起来,放置在了桌子上。

    跪坐在案几后的人,双手按在琴上,抬头看向圆桌处忙碌的橙裳女孩。

    旭日弄好一切后,转身看向案几处的人:“哎呀!我说主子,你怎么又发呆了?哎,这琴一会儿再弹,先吃东西。”说着便将案几处的人给搀起来,扶到圆桌处坐下:“姐姐可千叮咛万嘱咐过我,说您身体不好,天越来越冷,一定不能让您饿着或冷着。所以啊!快把这粥吃了,然后呢!就上床早点睡觉,别总熬夜晚睡,对您身体没好处。”旭日唠唠叨叨的低头说着,根本没看到对方哭笑不得表情。

    箫忆竹淡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她顺从的低头吃着粥,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丫头会说出些什么来呢。

    旭日站立着,歪着脑袋,看着慢慢吃粥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箫忆竹吃完粥,拿起桌上的丝帕,擦拭了下嘴角。抬头便看到,一直盯着她看的旭日,她淡淡一笑:“怎么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主子弹琴呢!”旭日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会弹琴很奇怪吗?”箫忆竹笑看着她,很是不明白这丫头的想法。

    旭日摇了摇:“不是!只觉得您好厉害!好像没什么是您不会的,没什么是您不懂的。”

    “厉害?”箫忆竹不禁好笑地看着她:“那你觉得刚才那首曲子,怎么样?”

    旭日想了想,点了点头:“很好听,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

    “傻丫头!你才听了多少人的曲啊?就说我弹得曲子好听?”箫忆竹起身走像原先的案几后跪坐下,纤指慢捻琴弦,淡淡的说:“这首平沙落雁,有一段‘借鸿鸪之志愿,写逸士之心胸。’我弹不出曲中意境来!”似是叹息,似是遗憾。

    “逸士?是男的吧?女子弹不出男子的心境,这很正常啊!”旭日无所谓的说道。

    箫忆竹抬头似是重新打量着她,随即释然一笑:“你说的很对,这些都是正常的。”这样自然而然的事,她居然纠结了如此之久。妄她两世为人,自认为看的已经很开了。却不知,自己竟也是个迂腐之人!还不如旭日看得明白呢!

    “主子,你没事吧?”旭日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你去忙吧!”箫忆竹笑了笑。

    “哦!那我走了,过会儿我来帮你换蜡烛。”说着便收拾了小碗,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亭中

    箫忆竹斜倚栏杆,手背支着下颔,望着天上的明月。已是十月中旬了!已是冬季的夜晚,真的让她感到冷入骨髓呢!可她又偏喜欢这样的冰冷,所以她不理旭日的嘱咐,在她走后,她下了阁楼,来到了这座亭中。怕冷的她,却偏偏又喜欢这份冰冷,真得是好矛盾呢!面纱后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虽是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夜!可夜深露重,你就不怕凉着了?”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在亭中响起。

    箫忆竹回头望去,看到来人,依旧一身黑色衣装,衣襟处用银线绣着夕颜花的轮廓,仿若夜空中忽隐忽现的星光。他今晚戴了一个玉色的束发蟠龙玉冠,脸上依旧带着那个黑色的面具。她淡淡道:“不知今夜邪王来访,又为何事?”

    北宫冰蒂走到她身边坐下,执起了她的手,藏在面具后的那双幽深的眼睛,凝视着她,开口轻呵气的说:“你说呢?”

    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她不自觉的想要抽回她的手。可对方似是故意的不想让她轻易挣脱,握着她手的力道,虽不至于弄疼她,可也难以让她轻易挣脱。她看向他,淡淡开口道:“雪舞不会读心术,不知邪王来此是为何!”

    “哦?是吗?聪明如你,怎会不知我的来意?”北宫冰蒂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拉起她另一手,将她双手交叠,握在掌中,为她焐着,温暖着。

    箫忆竹看到他举动,不由得蹙了蹙眉头,随即舒展开。声音如往昔般淡淡:“邪王有话竟可直说,我并不喜这般的拐弯抹角。”是的,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不喜欢这所谓的委婉。

    北宫冰蒂不禁轻笑出声,这个人啊!说话总是这般直接。他忽然开口道:“为何你的手这般冰凉呢?”他都为她焐了这么久了,手冰凉的,依然冷到让人心疼。

    箫忆竹有些赶不上他的转变,眉头不禁皱起。手臂用了用力,似是想将手从他掌中拉出来。

    北宫冰蒂却使坏一笑,用力一拉。本欲将她拉入怀中,却没想到……

    箫忆竹趁势手若灵蛇般滑出,出手击向对面无耻的男人。

    北宫冰蒂嘴角轻扬,阴险一笑。抬手握住了她击向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向自己,手臂抬起一绕,握着箫忆竹手的另一只手,趁势一推她后腰,人就旋转的倒在了他怀里。他握着她手腕的手臂,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圈住了她。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看着怀中被他制服的人,他脸自她身后靠向她,唇贴向她的耳边,呵着气:“你若想看本王的容貌,本王将这面具摘了,让你看便是!何必又来这一招呢?瞧,本王脸上的伤刚好,若再被你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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