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椅子,担心的问着椅子上的人:“爷,您没事吧?”说着便扶正了椅子,倒了杯酒:“爷,压压惊!”说着还为他抚了抚背。
北宫寒月喝下酒,气呼呼的,指着那个被他打倒在地的人:“他……他是谁?”好大的胆子,反了他了!竟然敢吓他?
楼上楼下的人,都向动静处遥望。管事的玉露看到这儿,连忙上前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管理失误,让人惊吓到了您,真的很对不起!”说着就鞠躬致歉。
章子气恼道:“你以为道歉就没事了?把我们爷吓出个好歹来,你担待的起吗?”他家主子万金之躯,这次出门,他处处小心,唯恐出事,这次倒好!千防万防,还是让皇上受到了惊吓,看来他的小命快不久矣了!
“啊?对不起!今天所有一切消费都算我们绝唱楼的,您如果觉得不够,那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玉露微笑镇定的说着,道着歉。
“你以为我家爷会稀罕你这点儿破东西啊?你说,那个酒鬼怎么办?”章子指着那个喝醉的人,气愤道。
“立即把他赶出绝唱楼,拉黑名单,永不招待此人。”玉露镇定自若的处理着。看向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的人:“这位公子放心,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让此类事件发生。明日绝唱楼推出新酒,公子可来品尝,到时倾城会在众人中,选择一位特别嘉宾‘单独会面’。”她特别将最后四个字,语气加重。她可没露听这位公子想见倾城姐的话语。
北宫寒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此女是故意卖给他个面子,告知他,倾城明晚会选择一个和她单独见面的人。他抬头笑看着她:“既然你们已经致歉,那今晚的事就算了!毕竟来这里是为了寻开心,而不是找气!同样,我不希望今晚的事情再发生,相信没有人会愿意被这样惊扰。你说,我说的对吗?”
“是!公子放心,此事绝不会再发生,祝您尽兴而归,玩的愉快!”玉露微笑躬身礼貌一礼。转头吩咐道:“把他带出去,以后不许他再踏入绝唱楼。”几个人拉起那个醉鬼,往楼下门外走去。
“您慢用,打扰了!”施了一礼,玉露微笑离开。
“爷,就这么算了?”章子看着被拉走,却还口中不断叫着美人儿的醉鬼,不免更气怒。此人竟敢冒犯皇上,真是该死。
“算了!我们应该有点风度,不要那么小气,走吧!”北宫寒月起身,摇着扇子离开。他长的真有那么美吗?居然让人认作美人儿?算了!他意在见倾城,闲人他懒的理会。
前面歌声悠扬,后院宁静清幽。
亭中
郑泓端坐亭中石桌旁,黄妙妙一身红衣似火,从远处走来,提裙步入亭中,拍了他肩膀一下:“看来你挺悠闲的嘛!天天来我这蹭酒喝。”说着她便旋身落了坐,执着一个白瓷小酒盅,浅尝着美酒。看来她那手机还真给力,多亏了那手机!要不,她那来那么多奇思妙想,更何况是这些各色美酒、各种美丽服装手饰,以及这些漂亮器具和摆设呐!
“你把那件衣服换下来了?呵呵!那衣服看起来挺重的。”郑泓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把红色穿出高贵、妖娆、俏皮、多种不同的美丽。
“当然重了!那可是真才实料,华贵美丽,可也花了我不少钱,心疼啊!”黄妙妙又在肉疼她的金钱了。
郑泓无奈一笑:“玉儿,你很缺钱吗?”她就算再缺……也不会缺这一点吧?
“我不缺钱,可我心疼钱,浪费就是犯罪,我已踏入了犯罪的边沿!”黄妙妙把她的扣门,一向比作节约。
“那我岂不是重罪犯了?”郑泓好笑的看着她。
“对,你就那重大罪犯。”说完,黄妙妙就大笑了起来:“对了,你觉得我那个金色装扮咋样?”
郑泓想了想:“高贵、华丽、妖娆、像……”
“像公主对不对?也许更像高贵霸气,孤独高傲的女王!”黄妙妙自我良好说着。
女王?确实,玉儿刚才的装扮,确实很像位统治者。强势、霸气、威严、冷傲、且有些为王者的孤寂忧郁。郑泓奇怪的看着她:“玉儿,你不会想当女王吧?”
黄妙妙刚喝口酒,听到他的话,呛得咳嗽着,笑了起来:“哈哈……阿郑,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女王?我当女王?开什么玩笑,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是会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地事的人吗?君王?天子?圣上?”她不屑的撇了撇嘴:“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民是天,而皇帝是天子。做的好,你是圣君明主!做的不好,就是无能昏君。就算坐到最高位,也不过拥有一张冰冷的皇位,却要承受一生孤寂!所以,古今帝王皆是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总是坐上皇位后,才懂得这句话!”
郑泓静静的凝视着她。突然发现,他根本不了解玉儿,玉儿对世间的看法,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根本就是离经叛道。
“其实皇帝挺可怜的,总是孤家寡人,甚至孤独一生。他们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帝王如果太宠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会遭人陷害,甚至死掉!所以只能选择无情。”黄妙妙玩着酒钟说着:“就算立后封妃也不能随心所欲,要为大局着想,娶一群不喜欢,甚至讨厌的女人。所以皇帝是可悲可怜的!不过也是他们自作自受,他们可以选择抛弃如画江山,洒脱遨游世间,做个不问世事的散王,这不是很好吗?”
“男人天生爱权,总喜欢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而皇室中人,更是对权力痴迷到疯狂。”郑泓突然发现,自己怎么跟玉儿谈起君王、皇权来了?
“我看这就是没事找累,人们常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说这皇帝干嘛喜欢别人喊他万岁啊?”那岂不是说,他们都是乌龟吗?黄妙妙对此很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骂自己呢?还从古骂到今?
郑泓无语了!这个玉儿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也不怕被人听去,定她个欺君之罪。唉!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玉儿,这些话跟我说说就算了,可不能再跟他人乱说了!”这月国皇帝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位邪王。
她忘了!这里是帝制社会,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会被杀头的!黄妙妙讪笑着岔开话题:“呵呵……喝酒!喝!哈哈……”以后她还是少说话,多闭嘴吧!祸,也许真的会从口出的。
郑泓随着她转移话题:“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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