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领着某人去吃饭了。
酒足饭饱后,某人要睡觉。满姨让人打扫后,领她进了一座红漆粉刷的阁楼:“这是为从前的第一花魁建的,可惜,刚建好,那没良心的丫头,就跟人跑了。而这里,便就一直空着。你若不嫌弃,就住这儿吧!”
黄妙妙看了看这里,打开窗户望了望:“这里环境不错嘛!好!我就住这了,啊哈……我先睡了!明天见!”说着便倒在床上,一卷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满姨摇了摇头,无奈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吩咐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主子,好好伺候,别给我惹她不高兴,听到了吗?”
“是,奴婢知道。”一个蓝衣少女低头顺眉回道。
满姨揉着额头,下了阁楼。
翌日
花园中
“嗯?这就是四大花魁?”黄妙妙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美人,问道。唔……果然不是盖的!真真是水灵灵的美人儿啊!
满姨点了点头:“对!粉裳的是粉衣,绿纱衣的是艳娘,黑裙纱的墨蝶,白衣的是清音,她口不能言,却琴艺超群。”颇为遗憾的叹息。
黄妙妙看向那个忧悒清雅的清音,好个清雅女子,却口不能言,真是造化弄人!她又侧目看像墨蝶,好冷酷的女子,仿若黑天鹅。后而看向粉衣,似水温柔,恬静柔婉。然后看向一脸桀傲的艳娘,虽够妖艳,却有太多不该有的傲气,唉!
“怎么了?”满姨看着这丫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赞赏,一会儿叹息。弄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丫头让她把人都聚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没事!就由她们几个负责吧!”她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把大家都听糊涂了。黄妙妙继续道:“在这里装修期间,你们四个负责训练楼中姑娘。我不求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要让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从即日起,关门谢客!待到开门迎客时,我要让众人为之叹息!我呢!要楼中姑娘,要个个能歌善舞,千姿百态。”
“我们做这些,哪你干什么?”艳娘抬着高傲的下巴,看向她。
黄妙妙神秘一笑:“我嘛!不好意思!天机不可泄漏!你们好好练着。满姨,请随我来。”说着便负手离开。红色的丝绸衣,胸前绣着艳丽的粉红色牡丹花,玛瑙簪挽发,一缕青丝随风舞动,在她清秀的脸上轻拂,拂过唇边,似是柔风的亲吻,好个妖魅如火的女子!
“你们好好练着,不许偷懒!要是达不到要求,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满姨放下狠话,便转身往阁楼方向走去。
“这满姨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听哪个小丫头的话啊。”艳娘很不服气,非常不服气。
“好了!满姨也只是在赌而已!赌输了,倾家荡产,一无所有。赌赢了,金玉满堂,富贵荣华,一生无忧。”粉衣叹了声气。希望这位倾城姑娘,能为花满楼带来转机吧!要不她们……又将会何去何从呢?
“如果赌输了怎么办?我看这丫头不怎么靠谱。”艳娘不屑道。
“如果满姨赌输了,最大的输家将会是我们。”墨蝶冰冷道。
“什么意思?”艳娘不明白的问道。
“墨蝶说的对,这场赌局,我们输不起。”粉衣有些悲伤道:“否则,我们的清身,便会就此失去,轮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我相信倾城。”清音突然出列,打手语道。
“什么?你信她?清音你没事吧?”艳娘大叫道。
“我信她,她的歌,是我听过最特别的,绝对可以,一曲名满天下。”清音坚信的手势,表示出她的坚定。
墨蝶冰冷的附和道:“我信清音,没人比清音更懂音乐。”
“我也信清音,她看重的人,不会错。”粉衣眼神坚信温柔道。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艳娘心不甘情愿,妥协道:“训练吧!要不然,满姨可真会不客气的。”大家点了点头,开始了魔鬼式的训练。
阁楼上
黄妙妙手握着狼毫笔,咬着笔端,想了想,开始在纸上挥毫泼墨,可却没人知道她在画些什么……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好了,满姨,你就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了!”黄妙妙揉了揉鼻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来文案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这一天下来,差点没把她这腰给坐断了!
满意接过了厚厚的一叠纸,她看了看:“这些……”如果真按照这上面的去做,那她的棺材本也要赔进去个干干净净了!她抬头看着她:“你一天写写画画,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怎么样?不错吧?你要是能这样重新装修改变,一定可以客满玉堂。”黄妙妙得意道。她可是挖空脑袋,才集齐的这些装修拼凑的。
满姨有些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这些装修下来,需要多少钱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有舍才有得!赚钱之前,先赔钱,好比放高利贷,他们不借钱给人,又那能赚得利息钱呐?赌钱都要出本钱,更何况做生意呢?你说我说的对不?”黄妙妙一副大灰狼,引诱小红帽的样子,笑眯眯的眨着眼睛。
“扑哧……”满姨实在受不了她这张花猫脸了,笑着挥了挥手:“蓝梦,快去打水帮她洗洗。倾城,我就赌一次,成功与否……全靠你了!可别让我一败涂地,去沿街乞讨啊!哈哈……我先走了。”说着便大笑不止的离开了。
黄妙妙看着离开的满姨,奇怪道:“蓝梦,满姨是不是疯了啊?”有嘛好笑的?
蓝梦憋笑的低着头,双手举着铜镜。黄妙妙看向铜镜里:“妈呀!这什么东西啊?”她吓的往后一跳,拍了拍胸口。
蓝梦抬起头,抿嘴道:“不是东西,是您。”哈哈……她快憋不住了。
是她?黄妙妙摸了摸脸。咦?怎么全是墨水啊?哎呀!一定是她写画的时候,毛笔乱转,划到脸上的!慢着!蓝梦刚才好像说……她眼微眯起,阴森森的看着蓝梦:“你刚才说我不是东西?好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卷起袖子,煞有打人的架势走向蓝梦。
蓝梦嘿嘿一笑,撒腿就跑了出去:“我去给您打水……”只留余声,人早跑没影儿了。
反了!这才一天,这丫头就敢取笑她了,那以后还了得啊?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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