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了?背着你们的疯公主玩呗。”箫玉宇说着,便把背上笑的不亦乐乎的人,放了下来。
黎小忆下来,整理了下衣裙,被风吹了一路,酒也醒了:“我已经是刁蛮公主外加魔鬼公主了,你现在又说我是疯子公主?唉……我这名誉,算是被你们这些坏嘴,给毁了。”她一脸无奈受伤的样子,弄的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你啊你!”箫玉宇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会不会太可爱了?可这份快乐无忧又能持续多久呢?他真希望邪王能好好爱她。她是一个让人心疼,却又让人不懂的女孩。她的淡泊,是否会让她失去爱情呢?唉!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聪明如她,如若是她想要的,只要用些心思,她必可得到。如若她不想要……便会淡漠忽略之吧?她的性格,不就是如此吗?
黎小忆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他担心的也太没必要了,她根本不会见到邪王,因为她根本没想过嫁给一个陌生人。她拉着他走到亭中坐下:“莺儿,桂花宴。”她吩咐道。
“是,公主。”莺儿说着便带着人往厨走去。公主的想法真是奇特,居然想到用桂花做吃食,还酿了很多桂花酒。不过……那要一个月后才可以开封,说是留给六皇子的。也是,公主明天就要起程嫁往月国了,哪还有机会喝这佳酿啊?唉!
“还真有桂花宴啊?”箫玉宇喝着茶问道,他还以为她说着玩儿的呢。
“当然有了,你喝的不就是桂花茶吗?”黎小忆淡笑看着他,除去了醉意,她又恢复了往昔的淡笑悠然。
箫玉宇就觉得这茶味不对,原来是桂花茶啊?他还以为是他喝酒喝的舌头麻木,把这茶喝出花味儿了呢。
莺儿一群人,走过来,将东西一样一样放置好。黎小忆看到某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桌上的东西,她拿出忆竹居独有的青竹酒,为他斟上。淡笑道:“你们不用伺候我们了,今儿我给你们放假,都去吧!吃的喝的找莺儿,不必拘束,今晚我们人人平等。”说着就喝了一杯酒。呼……真痛快!
“谢公主恩赏。”众人说罢!就推着一脸皱眉的莺儿往厨房跑去:“啊……你们不要推我,松手啊……”莺儿的声音淹没在黑夜。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六哥哥,干杯。”黎小忆举杯道。
“说的好,干杯。”箫玉宇也被她说的豪放了起来,举杯跟她对碰了一个。
“呵呵……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黎小忆脸红红的,醉意微微唱着。
“唱的好,好一句‘但愿长醉不复醒!’你真是天才。”几大杯酒下肚,加之心情放松,箫玉宇也有些飘飘然了……
“我不要当天才,天才好累的,我要当豪侠……”黎小忆举杯立志般说着。她一回头……嘿嘿!她倒了两杯酒,端着起身晃悠悠的走到她们身边:“你们也喝,喝……”她说话有些不清楚道。
夕雾接过酒杯冷冰冰仰首喝下。
晨露看夕雾喝了,她笑了笑接过酒杯,也喝了下。
黎小忆看她们都喝完了,便拎着两只杯子晃悠悠回到了坐位:“六哥哥,我们划拳好不好?”她看到爷爷外公喝酒,都有划拳的。
箫玉宇醉蒙蒙的疑问道:“划什么拳?”
“我们来划……棍子老虎鸡吃虫。”黎小忆晕呼呼的说着。
“啊?怎么玩啊?”他怎么没听过这种行酒拳啊?箫玉宇疑惑的看着她……
“就是……棍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咬棍子,转着圈……斗。”黎小忆凭记忆解释着。
“好,那就玩吧!”箫玉宇同意道。
“棍子老虎鸡吃虫,棍子。”
“棍子老虎鸡吃虫,老虎。”
“哈哈……你输了,你喝。”黎小忆给她倒满酒,开心道。
箫玉宇喝下酒,落杯道:“有意思,再来!”
“棍子老虎鸡吃虫,棍子。”
“棍子老虎鸡吃虫,虫。”
“哈哈哈……你又输了,喝。”黎小忆又给他斟了一杯。
箫玉宇仰首喝下,落杯道:“再来。”他就不信赢不了她,每次无论什么都会输给她。
“棍子老虎鸡吃虫,老虎。”
“棍子老虎鸡吃虫,鸡。”
“哈哈哈……我赢了,该你喝了,喝。”箫玉宇大笑着,夺过酒壶,给她倒满酒。
黎小忆喝下,有些呛道:“咳咳……再……再来。”
“好。”箫玉宇答应道。就这样,一个皇子,一个公主,兄妹二人毫无形象的划拳,拼酒。
“这个情况……似乎有些糟糕哎?”晨露苦着脸说道。
“不是糟糕,是很糟糕。以防万一,还是留份小心的好。”夕雾冷冰冰道。运气内功,将刚才喝的酒,从指尖逼了出来。
晨露看了看夕无逼出的酒水,又看了看亭中疯狂的二人:“是要留些清醒人。”她也运气内功,将酒从指尖逼出。
同样的夜
月国
涅磐城。
一所别苑里
一身穿黑色金线绣繁纹衣襟边,腰束玄玉带,面带黑玉、额嵌水晶弯月面具,发系金线绣暗花、黑色绸带束发,周身散发着邪肆魅惑的男子。
只见他身挺拔如松,唇艳若桃花,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如黑玉般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如果有人肯细看,一定会发现,那眸子里除了冰冷,还有无边的孤寂……可他眼神过于凌厉,自身气势也过于强大,别说细观了,就是靠近他一些,也会被那天生的杀伐之气,给吓得低头臣俯。此人便是,月国邪王——北宫冰蒂。
风起叶纷飞,冷月刀出,寒气冷光,落叶翻飞鸟惊叫。院落梧桐树下,一抹黑色身影,行如风,快如电,在落叶飘飞中,舞刀饮酒,刀法快如惊鸿一瞥,寒气吓走了树上栖息的鸟儿,震荡了院中梧桐树的枝桠。他,仿若月下主宰人生死的死神般冷漠!冷月刀收,手腕轻转收回腰间鞘内,修长的手指捻着银制的高脚酒盅,浅饮着:“出什么事了吗?”他望月问道。
君忘尘走上前,双手奉上一个锦帛为封的信件:“国都最近的情况有变。”送上,收回手,后退了几步,站立在一边。主子武功又精进了,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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