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玉落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些日子想见她,比登天还难!每天卯时起床,用完善,就往藏书楼跑,一待,就待到申时,临走还抱走数本书,可以说,她比父皇日理万机还忙。”他现在真是服了这位小妹了。
箫玉然有些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她要是去骑马射箭,我信。要是说她读书……呵呵!我是一万个不信。”他这个小妹,从小一看书本就瞌睡,会天天待在书堆?呵!无法想象!
箫玉琰叹了声气,有些担忧道:“我不担心她往藏书楼里跑,就是怕她有气不发泄出来,最后憋出什么病来。”长兄如父,说的真没错,担心的都是这些事情。
“是啊!我也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这个小妹,虽然爱闯祸,可这身体却不怎么康健。个子是长出来了,可却是太过纤瘦,看着都让人心疼!箫玉然默默想着。
箫玉落也有些担心,人说他是玲珑剔透心,可他这会子,还真有些看不懂了!若按照小妹以往的脾气,不把皇宫烧了,也会闹得皇宫人仰马翻、鸡犬不宁才对。可现在,安静的也太可怕了!难道是暴风雨到来前夕的安宁?他正想着……一道闪电划破了苍穹,随之而来的响雷吓了他一跳。
“唉……可累死我了。”箫玉宇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端起酒盅就喝了口酒水。
三人吃惊的看着突然到来的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箫玉落看了看他,指了指,调笑道:“玉宇,你这是去哪儿了?不会是被打劫了吧?”
“三皇兄,你少取笑我了。”箫玉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又对箫玉琰说道:“大皇兄,借你的地方沐个浴,顺便给我找身衣服,现在的我真是难受死了。”
欸?箫玉琰笑着摇了摇头,唤来宫人,吩咐道:“来人,带六皇子下去梳洗。”
“是,六皇子请。”说着宫人便把他领了进去。
箫玉落举着酒杯无聊道:“你们说,玉宇今儿这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怎么弄的如此狼狈啊?”在他记忆里,能把温润如玉的六皇弟、整的如此狼狈的……也只有那个丫头了吧?
箫玉琰也觉得很奇怪。一向风度翩翩,淡雅温和的六皇弟,怎么会这个样子出现在东宫呢?
一直沉默的箫玉然分析道:“外面雨刚下,他应该并未淋到雨,那身上和头上的……便可确定为汗。”他执着酒杯浅尝着美酒,顿了下又说道:“他手里拿着一个棋盘,由此可见,他定是曾与人对奕,而且还输了。”
箫玉落转着手中的酒杯,皱着眉头,不解道:“那他是跟谁比棋去了呢?又是什么人、居然能让玉宇输的如此狼狈呢?”玉宇的棋艺,在雪国可算是没有敌手了。而且,就算输了,以玉宇以往的风度,也绝不会如此狼狈、有失以往的温雅从容。
“想知道,等玉宇来了,问下不就知道了。”箫玉然嘴边浅笑道。听不出他是怎样的心情。这就是他,沉着、神秘。
不知过了又多久,箫玉宇一身清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穿的是件墨绿色暗花绣竹纹锦袍,玉带束腰,外罩了件白纱长袍,发丝微湿,些许松松散散的束起,几缕发丝垂下,原先温润如玉的六皇子仿若又回来了。他把棋盘递给了箫玉琰,落坐后,执起宫人备好的玉箸便吃了口菜。今天真是饿死他了,臭忆竹,也不留他吃饭,还那么气他。
箫玉琰奇怪的接过棋盘,细看之下……嗯?怎么有些眼熟呢?
箫玉然放下酒杯,也侧身看去,一看下……这不是玉宇弄的那本棋谱中的珍珑棋局吗?谁破的这个死局?玉宇今天究竟去哪里了?
箫玉落好笑的看着低头吃菜的某人,给他斟了杯酒,好笑道:“我说玉宇,你今儿去干嘛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
箫玉宇接过酒喝了下去,吃着东西,有些不悦道:“别提了,我今天都快被气死了,能活着回来见你们,已经算是奇迹了。”
“啊?”箫玉落惊讶道:“你不会是又被小妹气的吧?”小妹不是在读书吗?怎么会……又出来祸害人了呢?
“除了她,还能有谁?这几天竟被她气了,今天更是快被她气死了。”箫玉宇有些无力,气忿忿道:“我之所以满身大汗,就是因为她说什么——西南要起雨了,将会是什么急风暴雨,来的急,去的快。我怕从忆竹居来东宫的路上淋雨,就驾着轻功,一路急奔,脚刚踏入殿门,雨就哗哗的下起来了,这一点那丫头倒没骗我。”
“这小妹何时学会看天象了啊?”箫玉落嘴角有些抽搐。
“你说你从忆竹居来?那这盘棋是谁解的?”箫玉然感觉,事情似乎有了些他不知道的变化。
“什么棋局?”箫玉落起身走到哪边,弯腰看了看,摸了摸下巴,说道:“这……这不是玉宇你给我们看的那盘死局吗?谁这么厉害解开的啊?”这个棋局他们太熟悉了,玉宇从藏书阁里找到了一本奇怪的棋谱,里面记载了很多奇妙的棋局、他们曾一起探讨过。然所有棋局皆有破解之法附录与棋局下,可唯独这个珍珑棋局……却没有写下解法!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破解之法,可现在却忽然被人解开了,他很好奇是谁解的,难道小妹那里真是卧虎藏龙?
“这个啊,是忆竹破解的。”说起这个他就气,这个丫头自从醒来,一直打击他的自信心,真是气死人了!箫玉宇郁闷的想着。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们三人互看了看,异口同声道:“你说是谁?”果然是兄弟齐心啊。
箫玉宇早猜到他们会是这样的表情了,放下玉箸,取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角,说道:“我说珍珑棋局,是忆竹破的。”他慢悠悠说完。
“不可能。”
“我不信。”
“开玩笑。”
一时间,三人同时否定他所说的。他们那个小妹有多少本事,他们可一清二楚,怎么可能破得了这样的棋局。
“你们还别不信,现在的忆竹可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箫玉宇手摇折扇,慢说道:“现在的她呀,要不是我最近一直看着她,我还真要怀疑她被人掉包了。”
箫玉然沉思不语!
箫玉落一脸震惊!
箫玉琰不愧是太子,他沉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箫玉宇合起折扇,敲着桌子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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