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君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看到她那丝毫不逊色于天上明月的美眸,宁月谨附身在她眼睑上,轻轻吻了一下,看到她怔愣的表情,和渐渐染上红晕的双颊,心口一阵鼓噪。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更是如丝如蜜,将她一点点的缠绕进去,越陷越深。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她抬手捧着宁月谨的脸,悄声道。
宁二爷挑眉:“你见的男人很多?”
君媱泪,她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没有你见过的女人多!”还真是机智啊。
“是嘛!”宁月谨勾唇轻笑,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种,亲人和陌生人,而遇到君媱之后,才多了一个命定之人。
端起酒杯,他轻抿一口,清冽的酒香顺着喉管滑进腹腔,带来一种愉悦感。
之后就被送到君媱唇边,看着她张开唇轻轻酌了一口,伸手将酒杯搁在矮桌上。
喝下这口酒,君媱才想到刚才被她忘记的话题。
“亲爱的,你有多少家当啊?”
亲……爱的!宁月谨默然,这个称呼真不错。
“不知道。”他心情大好,因为一个称呼。
“不……不知道?你的钱,你怎么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宁月谨,就怕他敷衍。
抬手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头,然后将她重新按进自己怀里,“是真的不知道,银钱都是交给沧澜打理的,你需要银子?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能到全国各大通宝银号取银子。”
“能取多少?”她小脸上的病态瞬间消失,涎着脸看着宁月谨那柔和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很长,肤质很细腻,这就是没有环境污染,没有各种杂七杂八化妆品的好处。
“你想要多少?”他宠溺的问道。
“我身上的钱足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而已,好奇,只是好奇。”她是揽金高手,可不是败家娘们,他一副宠溺,任她予取予求的表情是想怎么样?
瞧不起她哦?
“我也不清楚!”宁月谨是真的不知道,对于银钱,他也就知道一个大体的数字,“应该有十六万万两吧。”
这还是前几天沧澜告诉他的。
“……”君媱泪,那次自己有二百万两,她就觉得创业足够,可是听到这个数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照这个数字看,她现在连宁月谨这家伙的零头都不够。
见君媱静默不语,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想到当初她说的那句要做全国首富的话,宁月谨凑上前,张嘴咬住她雪白的贝耳,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道:“媱儿,嫁给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
“唔……”君媱全身泛起一阵激灵。
她仰头看着那张悬在上面的脸,丰神俊朗,温润出尘。
“宁月谨,你是王爷啊,天启国唯一的王爷。我呢,一介农家女,按理说和你这种大人物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咱们就好比那云与泥,你是那白云,我是那黑土,如今你居然低声下气,甚至连美色都用上了,不觉得太掉身价啊?”她不自卑,毕竟灵魂早已经换掉,只是替他叫屈。
明明就不用这样的,若是以前的君媱,说不定就嫁了,但是现在的她,心底的障碍,一直让她犹豫。
现代男人都靠不住,古代的可以吗?
而且还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是嫁还是不嫁?”他手指缠绕住她乌黑的发,丝滑的触感,任由他缠绕多少次,总会从指尖快速滑走。
“想嫁,可是这心里也堵得慌!”她明白了,她这绝对是恐婚了。
如今这世道可不会说让你离婚,更何况是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人,就算是君媱以后成了天启国第一女土豪,这身份还是配不上宁月谨。
宁月谨轻叹,“不是都说过么,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背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媱儿,我可是忍耐了好久了,如今我马上就要二十七了,你就真的忍心么?”
不忍心,有啥法子?
难不成……
君媱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宁月谨的眼神,是那么的不正经。
一股冷汗从背后生气,他静静的不动声色的看着君媱那探究打量的眼神,似乎是想从那双眸子里面看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终究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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