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不断啊。
“你说话不算话关我何事?”他臭屁的一仰头。
“哦,这样啊!”君媱狡黠一笑,“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再管福运酒楼的生意了,反正我也有两成的股份。”
“你敢!”福运他可是占着七成的股份,若是她不管,他一年得少赚多少银子啊,刚给了甜头就想不管不顾,门都没有。
接下来,薛离尘也不管君媱了,上前几步,一把将君柳给拎了起来,一张妖孽般倾城的脸,此刻已经覆上了刺骨寒冰。
君柳本来见薛离尘走向她,心里是雀跃的,但是看到那张冰冷且带着杀气的脸,顿时吓得魂都飞了,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放开我,嗷……”
君正国本来想要去救君柳,却还没等近的薛离尘的身,就被人用衣袖直接送出了数丈远,然后狠狠的摔到墙壁之上,慢慢滑落到地上,疼的瓷牙咧嘴倒抽冷气。
“说,你是不是爱慕着爷?”他冷冷看着君柳,手臂在一点点的扣紧,“若是你敢说是,爷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这是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
秋菊在一边看的激动澎湃,恨不得鼓掌给薛离尘加油。
“没,没没,我没……”
现在的君柳已经被吓傻了,别说是爱慕着他了,如果她能离开君媱家,就算是让她随便嫁了都成,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只一眼就好似看到了地狱一般。
“啪——”薛离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直接甩手将君柳扔到一边,机灵的嫣红已经送上了帕子。
“看吧,她根本就没有爱慕着爷,所以你也不用说什么说话不算话的。”接过帕子,他擦了擦手,然后将帕子扔进了放在前院门前的竹篓里,那是个垃圾筐。
君媱嘴角抽搐,这个家伙,原来还能这么爷们啊,她以前看错他了。
对不起哦薛离尘,你是个真正的汉子。
“娘,我带着这家伙去后山转转,秦妈妈,这两人你给送走了。”
“是东家!”站在里间门边的秦婆子笑着点点头。
说完,君媱就冲着薛离尘道:“走吧,带你去看看,等你走的时候,腊肠一两银子一斤,卖给你带回去。”
“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薛离尘怒吼。
“这不就是在抢你么。”
“……就算这样,你要喊我名字,要么叫七爷,什么这家伙,你才是家伙。”
两人念念叨叨的走了,秦婆子走到君柳面前,冷声道:“还请你们赶紧走,以后莫要再登门了,下次东家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若是不想像钱氏那般,最好关起门来过日子。”
君柳的梦碎了,曾经想了多少次的风雅公子,如今居然有种他是恶魔一般错觉。
失魂落魄的上前,吃力的搀扶起君正国,父女俩气势汹汹的来了,却灰头土脸的离开,但是他们已经不计较这个了,只能离开这栋让他们恐惧的院子就好,以后他们就算是死都不来了。
殊不知,来了才是一个死。
回到屋里,杨氏问道:“走了他们?”
“嗯,走了!”秦婆子笑道,“夫人,您以后还是要强硬起来,若是每次都要让东家出手,等以后东家不在家的话,夫人和老爷不得吃亏?”
她不过只是一个下人,就算是有能力也得主子点头答应啊,连这样,夫人都好似不愿意一般。
秦婆子知道,杨氏是个好人,心肠软,但是就因为心肠软,才会成为东家的后腿,在秦婆子这么多年为奴生涯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君媱这般厉害的女子,不是为了后宅争斗,不是为了依附男子生存的女子,秦婆子经常想这,只有这样才称得上“奇女子”三字,而能让当今名声鼎盛的薛家七爷都刮目相看,秦婆子是深感欣慰的。
“兰香,我也知道,也想着要坚强起来,可是总觉得这心跳个不停,那些羞死人的强硬话,也不好意思说。”
安守本分了一辈子,突然让她强势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如今她几乎都不出门,整日呆在家里做绣活,要么就是和秦婆子聊天。
她就怕出门的时候遇到什么人,看到她突然带着一个下人,这处了这么多年的乡里乡亲,总觉得有点害羞。
“没有什么不好的,如今东家也日渐强大,若是夫人您还停留在过去,半点都帮不到东家,只会拖了东家的后腿,夫人趁着现在还安逸的时候,帮着东家整顿家宅,别等到时候麻烦事临头了,夫人那个时候就算是想强硬也晚了。你看现在,东家整日里就是去作坊鱼塘后山的转,晚上还要点灯看账目,就连陪着小姐和少爷的时间都不多,您怎能还要让她继续这样添堵?”
杨氏怔愣,她好像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又好像是有点难以消化,但是却也已经在心里活络了起来。
“兰香,你这是说,媱儿那丫头还想着要继续把生意做大?”
“嗯!”秦婆子点点头,“东家是个有想法的,她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所以夫人,您也不能整天蹲在炕头上了,等以后咱家彻底的到了大地方,您就是老夫人了,以后和别的高门太太老夫人来往,可都得做到面面俱到,总不能让东家还要管着这些吧?”
“兰香,你还别说,你这话是真的有道理,可是这应该咋做啊?”她是庄户人家的女子,如何懂得那些道道。
秦婆子看着杨氏终于是肯主动学习礼仪和来往之道,笑道:“这不是还有老奴么,保证让夫人您学的特别快。”
“嗯,那就麻烦兰香你了。”杨氏笑着点点头。
“夫人折煞老奴了,老奴能遇到东家和夫人,也算是毕生的福分了。”秦婆子忙躬身道,她可受不起杨氏的话。
“那咱怎么做啊?”说到就学,媱儿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如何还能让自己女儿再继续操心劳力,她搬到女儿这里可不是为了让她费心的。
“自然是先学走路,因为……”
上房很静,杨氏很是认真的听着秦婆子的话,然后不住的点头。
秦婆子教的很认真,从站姿到坐姿,然后从说话到表情,几乎是面面俱到的给她说了一遍,之后就是反复再反复的走路。
后山脚下,当薛离尘看到那很大的一个鱼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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