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要去哪呢。”
“这你好像管不着吧。”
“也是。”婆娑微笑，道：“不过，你能把因果之心归还给我吗？那毕竟是属于我的，即便它是上一代虚妄传承者埋下种子孕育出来的另外一颗因果之心，但它依旧是我的一部分。”
“不给！”
因果之心是上一代虚妄传承者牺牲自我留给自己的，陈落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交给其他人，更何况对方还是刚才试图抹杀自己的因果娘娘。
婆娑像似早就意料到陈落会拒绝自己，她也不着急，不缓不慢的道：“你不给，我现在也奈何不了你，但也只是现在而已，终究有一我会彻底苏醒的，到时即便你不给，也由不得你。”
陈落耸耸肩，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自己，无所谓的笑道：“你也了现在奈何不了我，我干嘛要给你，至于你苏醒以后……不好意思，既然是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吧。”
“我们不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也不是朋友，不是吗？”
“你的敌人是盘古族，而我不是。”
一听这个，陈落才想起来刚才虚妄之灵每次提到盘古族人都把婆娑分开来，当时他还很纳闷，难道婆娑不是盘古族人？现在听见婆娑自称不是盘古族人，这让他有些不明白，因为女娲，女巫还有老爷，大地姥爷这些主宰宇宙法则的主儿皆是盘古族人，为什么婆娑不是。
“你不是盘古族，那你是什么人？据我所知，盘古族人皆是伴随地初开诞生的，难道你不是？”
“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东西？”
“呵，我早在地未开之时就已然存在了，若论时间，可要比盘古族人早的早。”
闻言，陈落不由一愣，一时间想不明白什么叫地未开的时候婆娑就已经存在，难不成他在大宇宙还是一片混沌的时候就诞生了意识？不解，对这玩意儿也没有什么概念，问道：“什么意思？”
“这起来话就长了……有时间你不妨多问问虚妄，她知道的一点也不比我少。”婆娑面带笑意的道：“不过嘛，她看起来很微弱很微弱，虚妄之书多次重组怕是早已让她记忆混乱，究竟还记得多少，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虚妄之书和你一样也是在盘古族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婆娑只是淡淡微笑，不话，不回应，不承认，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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