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句话女儿可就不爱听了,不见得我是女儿身就不可以比男人做的好。
好好好!你的确是比起大多数男人都要争强好胜。夏子恒点头迎合,对自己这个女儿越发的喜欢。
不说这些了,明日大伯就回府了,女儿有一个想法,不知父亲是如何想的。
嗯?说来听听?夏子恒立刻收起玩笑,正色的看向夏子梦。
明日大伯回府,我想咱们不如趁此机会就一同搬回府上居住吧,如今祖母身体欠安,咱们也可以趁机守在她老人家身旁尽些孝心,父亲觉得如何?
夏子恒心领神会,点头迎合道不错,咱们是该回来了,搬出去这么多年,也是该给他们算一笔总账的时候了。
小姐,您这是做的什么?巧兰看到自家小姐坐在椅子上一直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便好奇的走上前观看。
正在帮夏清歌整理床褥的木槿也忍不住好奇的回头来看。
夏清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将手里的白色布料朝自己怀里压了压,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没什么,最近闲来无事,就想着学一些针线玩玩,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下去休息吧!
巧兰瞄了一眼夏清歌怀里的东西,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将刚泡制的一壶清茶放在了夏清歌的跟前小姐,奴婢今晚上就在外间,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唤奴婢就是。
不必了!夏清歌抬眼朝着外面扫了一眼你们走之前将门窗关好就是,我不习惯你们守在外面,都回去休息吧!
可是三老爷今日刚刚说过此事,您这伤寒还没痊愈,奴婢看,奴婢还是守在这里妥帖一些吧!巧兰很是为难的道。
夏清歌见此故意摆起脸色道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三老爷的?如果你听三老爷的,明日我就将你送给他好了!
小姐!巧兰委屈的扁嘴,夏清歌见她这般委屈,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不想跟着三老爷就赶紧下去吧!
好吧!巧兰很是郁闷的看了夏清歌一眼,这时木槿也收拾好了床铺走上前来全说一句小姐,您既然不让我们守夜,奴婢就只好从十二仙中选出两位轮班守夜了,如今这京城内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太平,您还是听奴婢一句吧。
嗯,就按着你说的去安排吧。夏清歌细想了一下,也觉得如今这形式的确是要小心提防,方才点头应下。
木槿和巧兰一同下去后,夏清歌拿起怀里那件即将完工的衣袍细看,注视着上面那细腻的梅花暗纹,她心里不由惊叹一声,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竟然不知不觉得花了三四天的时间为慕容钰做了一件衣袍?
这——这要是让那家伙知晓了,岂不是要得瑟坏了?
想到此,夏清歌抬手一扔,将手里的衣袍仍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盯着那雪白的丝锦布料发呆,思索片刻后,又忍不住起身将它拿起。
自我安慰道:都用了三四日的时间才做成的,扔了实在可惜,而且明日就是他的生辰,送一件东西做为贺礼也不为过吧?
想到此夏清歌释然一笑,拿起手里的衣服重新坐下来认真的缝补起来。
你在做什么?一道清润的声音轻柔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夏清歌攥着针线的手不由的一抖,抬眼对上从窗户飞身而入的白色身影,条件反射的将手里的衣袍藏在了身后。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慕容钰轻扫了一眼她背后的东西,轻笑一声自然是想你了。
说话正经一点!夏清歌皱了皱秀眉,对慕容钰这种不知什么事羞愧的性格很是感冒。
慕容钰微微挑眉我说的是实话。
他向着夏清歌走来,低头注视着她秀美的容颜,伸手敷上她的额头今日景墨来报,说你昨晚上着了风寒昏迷了半日,如今看来应该是好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清歌移开了他的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顺势将自己做的那件衣袍藏在了身后伤寒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昨晚上没有关紧窗户,也许是吹了半宿的冷风所致。
慕容钰摇了摇头,上前一把将夏清歌拦腰抱起,直奔着床榻而去。
一直紧握着手里的衣袍,被慕容钰突然这么一抱,夏清歌本能的勾住他的脖颈,嗔怒的抬头看他你做什么?
慕容钰面色平静,轻声道既然是被冷风吹的伤了寒气,为何还如此不听劝依旧坐在窗前?
我习惯坐在那里了!夏清歌本来带着怒意的声音压了下来。
习惯是可以改的,今日就开始改吧!
你不可以这么霸道!夏清歌不悦的反抗。
慕容钰丝毫无停下的打算,紧跟着她的话说道:等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自己,我就不再对你霸道。
我现在不想睡,你把我放下来。
夏清歌话刚刚说完,慕容钰就将她方在了床上,顺势将她的鞋子一并褪下给她将棉被裹得严严实实这不是听你的话放下了!
夏清歌不由伸手扶额当我不认识你,你可以走了!
对于慕容钰的强词夺理和腹黑潜质,夏清歌已经完全领教过了,今后也不打算在和他执拗什么。
可是你明明认识我。慕容钰如水的瞬子内满是浅浅的波纹,慢慢散开的笑意将夏清歌整个包围嗯!这件衣服是你做的?他仿佛才看到床前被夏清歌遗落的衣衫,好奇的低头预拿起来观看,夏清歌突然条件反射伸手就夺,刚好慕容钰的手和夏清歌的手同时扯住了衣衫一角。
慕容钰紧了紧秀眉,不舍的这件衣服就这样惨遭撕扯,他手上并未用太大力气,可夏清歌却几乎用上了全力,就这样衣服连带着慕容钰一同被夏清歌拉上了床。
慕容钰刚好压在了夏清歌的身上,后者仿佛也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暧昧,脸色一红,也顾不得衣服的事情,伸手推了推爬在她身上的男人。
赶紧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感觉到上面一双瞬子暗了下来,她不由的撇开脸不去看他。
慕容钰看到她躲避时的娇羞,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低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让他眷恋的熟悉气息后,他方才不舍的撑起身子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既然为我做的,为何不送给我?
谁说我是做给你的?我——我是随便做着好玩,等着什么时候出去玩了换一身男装试试。夏清歌仍旧死鸭子嘴硬。
慕容钰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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