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你们公司混到现在,都没有因为这种糟糕又情绪的工作态度,被开除,哦——
一泼冷水,再次命中女人的精致脸庞,泼掉了那一脸的轻蔑和不屑神色。
丁莹,你竟敢又……
怎么,嘴仗打不够还要动拳脚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草根儿是没有强硬后台,但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邓云菲,我们剩下的就这点儿骨气。如果你还想把事情做好,就得照这里的规矩办。阎立煌能保你不被开除爆光,让沈佳艳当了替罪羊。我就不信,他还能再保你一次!
说完,丁莹放下了那只邓云菲的玫瑰花瓷杯,转身甩门走人。
走廊上,经过的同事都投来惊奇的眼神。
丁莹逮着一人就问李倩的行踪,急着找人去了。
邓云菲哪里甘心,在知道丁莹只是去找人,而没去哪里打小报告,立即就跑到阎立煌面前,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够了,闭嘴!
哪知道这状还没告完,就被阎立煌一声低吼,住了声。
邓云菲不敢相信,眼前一脸怒气的男人,是那个她熟悉的,气度极好,从不会在办公环境里过份情绪化的男人。
邓云菲!
今天,她已经连续被三个人,连名带姓地吼叫,斥骂。而这三个人之一,便是她一直以为最可依赖的男人。
你再次提醒你,这里是公司,不是你耍小姐脾气的闺寓!
男人的声音,又重又沉,墨眸无光。
丁莹说的没错,现在你们三人是一个小组。你即是这个组的领头人,就更应该尊重你的组员。不要动不动就把你的个人情绪带入到工作中来,那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复杂、更糟糕。你还想让我在陈总面前怎么抬头说话?我们是平等互惠的合作单位,至少你得把样子做出来。
邓云菲哪里甘心,可这明明是李倩有情绪,怎么能怪我。刚才,你都看到了,刚才丁莹又拿水泼我。
阎立煌手中的笔,重重一搁,她泼你,那是让你保持冷静。你说,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她又对你动手了?你泼她了吗?
顿时,邓云菲被噎得没吱出一声儿。
从始至终,丁莹有多忍让你,你自己心里明白。这间公司,有谁能心存芥蒂,却还能好好跟你合作做事情的,你给我挑一个丁莹以外的人出来。
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是委屈不甘情绪化中的女人,哪里肯承认。
三哥!
我不是你什么三哥,我们毫无血缘关系!
邓云菲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说着如此无情话的男人,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男人,她失了声。
邓云菲,你该认清自己的位置。在公司,你和他们没有太大区别。记住,你也必须叫我,阎总!
邓云菲却倒抽了口气,惊声叫出,阎立煌,你说什么?对你来说,我跟这里的那些人,都一样?
阎立煌沉了眉目,以手抚额,深深吸了口气,缓下心口的剧烈起伏。
谁又希望,一切演变到此?
阎立煌,你说啊?你明明就是在偏心丁莹那个女人,你敢承认吗?呵,至少我敢承认,我就是妒嫉她,她有什么了不起,她做了什么,她哪里比得让我?!
够了,你出去冷静一下。
不,该冷静的是你阎立煌,而不是我。我,邓云菲,也不是任人喝来斥去的小丑,至少我可以保证,我是全心一意为你好,才这么做的。而丁莹那个女人呢?除了惺惺作态地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还会什么?
她当年可以为了拉单子,出卖自己的**,给未婚夫戴绿帽子。她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人家三天就把男人搞上船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游戏了,你以为你在她眼里算什么?不过又是一个大金主罢了。
够了,别说了!
阎立煌怒声一喝,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文件狠狠掷在邓云菲脚下,邓云菲退了一步,低头看到那正是她一早交给他的方案细则,她加了几个晚上的班的心血,希望能获得他的肯定和好评的心血。
她抬起头,冷笑,三哥,我真不明白,我干干净净一张纯白的纸,任你写画你不要。你偏要挑上丁莹,她到底有什么我比不上的?你说!我还是个处nv,她已经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玩过,甚至还坠过胎,整个一残花败柳。
阎立煌深吸了口气,目色冷鸷,道听途说的事,谁会相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跟沈佳艳还勾搭了些什么。陈总他们是尊重我,才给你留了面子。别以为夸你两句,你就自以为是个角儿了。你自己的私心,你自己明白,我不想再废话。出去!
呵呵,三哥,你觉得我说的都是骗你的,故意抹黑丁莹那女人的。要你不信,你大可以问问陈总王总他们,他们应该是最清楚不过。可是三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有多令人心寒?我做这一切,的确有私心,但我总是为你好啊!而你,你做了什么?从度假村开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丁莹,斥责我,批评我,怪我做得不对,全都是我情绪化!难道你就没有了吗?
这一日,项目部的大门,似乎总是特别响,次次震撼全公司。
骤然冷寂的办公室,空旷得教人心悸。
男人抚着抽疼的额,起身,绕过办公桌,慢慢低夏身,把地上散落的文件,一张张,拾起。
白底,黑字,条条公整。
若是人心所想,也能如此顺遂,归整,那该多么简单。
——阎立煌,你敢模着你的良心,说你从没因为丁莹而偏心情绪化吗?!你为讨好她折腾了多少事儿,破坏了多少原则,反其道而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就连这间办公室,也是为了她而改,把我赶到别处,不是吗?哈哈,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惜啊或惜。你大概不知道,当初丁莹勾搭上那个技术部经理,就是面对面坐着,近水楼台,日久奸情。
——阎总,恕我多嘴一句。您把办公室打通这一举,真心一大败笔。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没有距离也就没有了美。丁莹她,必然不会高兴!
眸,倾出墨色寒流。
——你以为你在她眼里算什么?不过又是一个大金主罢了。
指间,破碎已经成注定。
——对,我不是处nv了。我就应该被你这样糟蹋,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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