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没留意又撞上了男人的腰。
啊,对不起,对不起。
莹莹,快开门。
哦,好。
立即帮忙扭开门后,男人走了进去,高大的背影浑厚,给人十足的安全感,让丁莹眼眸一缩,心里又是一悸。
丁莹,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
可是心仍是那么诚实地,悄悄把刚才俯在男人怀中,被紧紧拥住,那双温实的大掌抚过她的肩头后背给予十足的安慰和力量,又温习一遍。熟悉又好闻的男性气息,着实让人眷恋,真的容易上瘾。
莹莹?丁莹莹同学!
啊,有。
阎立煌瞧着丁莹如梦初醒似的表情,又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今晚,他的心情似乎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愉悦。
眼前这个小女子,平日理智起来,冷静得让人气得咬牙,可是一旦犯起迷糊发起呆来,又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着实有些,爱难释手的感觉。
我的钱包比这些饭菜还香么?这牛内虽是真的,但,应该没有这些饭菜美味。
阎立煌将饭菜摆在了大办公桌上,盛好了一碗饭,抽出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沿,借以提醒,但他还是连唤了好几声才唤回女子的神思。
丁莹闻言,脸上一瑟,立即将钱包放回桌上,推到男人跟前,都不敢亲自交还了。
阎立煌宛尔,只道,若你喜欢,这钱包送你。
丁莹像被刺了,立即瘪嘴,谁要你们这种男款钱包,又大又装不了什么……
她倏地住了口,双颊绯红,眸眼水光盈动,堪堪滑过某处。
他黯了眼眸,瓷白的指抚在漆色长筷上,关节也微微泛了青。
办公室内一下安静得只听见空调重新启动的呜鸣声,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情动迅速盈满一室,沉淀在各自眼底深处。
稍刻,阎立煌转过身,走到饮水机前,俯身用开水烫洗筷子。
丁莹立即转过身,看到刚才被自己甩在沙发上的包包,就俯身去拿。
丁莹。
不料,男子的声音更快一步到达,清晰得教她想要忽略都不行,且脚步跟着走到到身边,黑色的暗影将她罩下。
吃了饭再走,我送你回去。现在已经过了公交车的点,你一个女孩子打的也不安全。
这都是借口。
听话。
他拉过她的手,强自把她摁坐进那张他专属的高背大皮椅里,将碗筷送到她面前,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认真,不容反驳。
不待她反应,他说要去洗个手,便又离开了办公室。却在走前,把电脑里的音乐打开了,似乎是怕她一个人待着又胡思乱想害怕。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
音乐声缓缓响起,却未想到,他的私人电脑里,会收藏像这样的歌曲。
她疑惑地看着电脑屏幕,播放器的背景画面,正是电影中男女主角背对背的画面,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涟漪,圈痕随着歌声,缓缓漫开整个心田。
……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消失的那个人,回不去的青春,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
她以为,他这样留过洋的海龟派,应该更衷情于上次一起同行时,他汽车里放的那些各种各样的世界名曲,小提琴、大提琴、钢琴,肖邦、贝多芬、理查德。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剧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
可是一道深深的高崖,却将水流狠狠切割。
丁莹放下筷子,拿起鼠标,翻过播放表单,看到一首全英文的就重重点了下去。
果然,又是肖邦的音乐,低沉厚重的大提琴声,正是男人一惯的品味。像刚才那种小情小调,无病呻喑似地情爱感叹,根本不适合那男人的风格。
阎立煌洗了手,用纸巾擦干净水,又稍稍用哄干机吹了吹。
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白色的商务针织t恤微微发皱,染了些微尘,深色西装裤腰部位,明显歪向一旁。
唇角一勾,眼底兴色极亮。
捋了下发丝,他脚步轻快地往回走。然而当他出了洗手间时,立即听到那方的音乐换成了自己一贯听的器乐演奏,脚步不由缓了一缓。
在他看来,女子应该更偏爱电视剧插曲里的调子,且他也不只一次听到她和同事们谈论那些不切实际的肥皂剧,无意中看到播放器里的推荐频道,便点来听听,倒也觉得好听便留下了。
阎总,我有勺子和面碗,这筷子和碗,你用吧!
因为之前点餐时,说是只有一人吃,饭馆就只备了一份碗筷,当真是非常时期一切开源节流了。
丁莹站在桌边,把刚才那个位置让了出来,自己手上端着印花瓷碗,那碗上还带把儿,被她一手托着,盛着米饭,另一只手上执着一个小勺子,倒也妥帖。
阎立煌目光闪了一下,唇角线条变直,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办公桌后大方坐下了,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一时间,俩俩无声。
丁莹默默地刨着碗里的饭,极少挑菜。
阎立煌故意留下了不少菜,诸如土豆块、青菜尖,吃得极快。
终于,两人的筷子和勺子第一次打了架,就在一块五花肉上撞了车。
当然,他用的筷子,更准确迅速地得手,她的勺子明显又弱又没力地落了空,不得不掩饰性地勺旁边的菜,可惜这勺子左右是没有筷子灵活,几下下都勺不起来,徒增尴尬。最后只能勺了一层油,回碗里拌着吃几口饭。
男人的眼角微微抖了一下。
下一筷子,两人又对上了。
还是丁莹败下阵来。
第三次时,想吃的菜又被劫,丁莹郁闷地瞪了阎立煌一眼,直觉这家人就是故意跟自己做对,偏偏自己又没有那什么立场对他表示抱怨。
今晚,她又欠下他一个大人情,也不好意思再发难。
丁莹!他突然放下筷子,看着她。
唔?什么事,阎,总?她正咽着一口干干的白米饭,喉头吃紧。
现在没人,已经下班,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叫我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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