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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玉白的手指搭在祝子钧的腕间,随脉而动。祝老太太一脸紧张地握着祝芹的手,手心里一片潮湿。
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祝子钧有些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他想离开了,早上同文溪搭的蚂蚁窝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去看看。
月君安抚地按住自家小舅舅的肩,乖,别动,马上就好了。等下给你糖吃,乖乖的坐好。
良久,天音收手,祝子钧欢呼一声,一跃而起就去找文溪去了。
天音抬头看向月君,眸底的思绪有些复杂,他的脉像有些奇怪,我得回去请教一下师父。
怎么回事?还有希望治好么?月君有些紧张,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懊悔。期待的是或许自家小舅舅的痴病有得治,懊悔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请天音或者师父来看。
只要搞清了他的脉像,就没问题了。天音思索着,右手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食指,这是天音遇到难题时的一惯动作。
祝老夫人,你说他是幼时发了高热之后就成这样了么?
天音沉默许久,这才抬头看向祝老太太,脸色有一丝凝重。按理说如果是高热烧坏了脑子,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脉像。
若是因高热烧坏了脑子,就应该是经脉阻塞之像。而不是现在这种,总觉得脉像忽沉忽轻,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压抑干扰一般。若是他看得没错,祝子钧的脉像,是中毒之像,而且还是有人在持续长期的在给他投毒,导致他的智力一直保持在幼童的程度。
是啊,说起这个。祝老太太就是老泪纵横,悔恨不已,他七岁那年,我们全家都在外行商,有一天突然高热不止。待我们接到信赶回来,丽姐儿已经请了郎中,热是退了,但是这脑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再找郎中。都说是发热烧坏了!唉!都怪我啊!那时候光想着挣钱……
天音静静的听着。半晌才开口。打断了老太太的话,你是说,他的智力不是突然降下来的?而是一天比一天退化的?
祝老太太点了点头,天音心底一震。神色凝重了起来。这下,不用普慧确认,他也能确认是有人在给祝子钧投毒了。他将脸转向月君,有些为难了起来。一方面,他不想让祝家人惊慌,但另一方面,如果不说,难免以后那人还会给祝子钧投毒。
师妹,带我去培园看看你上次种天麻可好?我想采一点回去。
随天音走在草部的小径上。月君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他一路埋头走着,右手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食指,并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已经走过了天麻地。
师妹。
没想,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天音就猛地顿住脚步,回过身来,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关于你小舅舅的病情。
看着天音罕见的凝重的神色,月君的心提了起来,说话也难免有些结巴了,师,师兄,怎么回事?很难治么?
天音摇了摇头,乌黑的发丝随之而动,不,不难。
呼!月君松了一口气,嗔道,不难你为什么摆那样凝重的脸色,吓人呢嘛不是!
天音低头,静静的盯着月君,只把她看得心里有些没底了起来,这才缓缓开口,你小舅舅不是病,而是有人一直在给他投毒。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那般清冽自然,但是落在月君耳里,不吝于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投毒?!月君张大了嘴,外祖家里,就一个大舅小舅,人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月君心下发寒,两个舅舅,无论哪一个是害人的,她都不能接受!
你会不会诊错了?月君急得脸都白了,转身就要走,我去把小舅舅找来,你再把一把,或者现在我们就上山去找师父!
天音一把拉住月君的胳膊,神色间有怜悯,缓缓摇了摇头,开始我也以为我诊错了,所以才会说要上山问过师父,可是后来,
看月君一脸的急色,天音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按住月君大睁的双眼,你不要急,或许是别人想害你外祖一家也不一定。而且,那药,过一段时间就要下一次的。这次你想个法子,留你小舅舅多在家里住几天,这样,或许能找出来点线索。
天音的手指微凉,蒙在月君的脸上,让她的有些混乱的神智瞬间清明了起来。她抬手拉下天音的手,眼里的光亮亮得惊人。
这毒好解么?月君问天音,你可不可以这段时间就住在我们家,帮我舅舅把毒解了再回去?
好。天音的声音,还是如往常那般安然,安抚了月君慌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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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君与天音在培园药库里讨论着祝子钧的病情,翻拣着药材的时候,邻镇祝家庄。
时值午后,祝老太爷一如往常搬了把椅子坐在自家小院门的那株大槐树下品着茶,悠然自得。看着碧色如洗的天空,祝老太爷不由回想起当年,自己还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可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光,这样的天,正是在外行商的好日子,哪里会有这样的惬意的机会去品茶。随手洒了一把瓜子壳下去,引得远处的鸡鸭咯咯叫着,飞奔而来,祝老爷子褶皱丛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
要说起来,除了那个小儿子,他老祝家现在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女儿还算嫁了个好女婿,虽然现在没有儿子,但是这子祠的事,谁也说不准,所以不用愁。
家外,大儿子继承了他的手艺,行商在外,养家糊口倒也不难;家里。大儿媳也是一把好手,偌大的一个家,被她打理得利利索索,清清爽爽的,两个孙子也争气,读书的读书,不读书的那个,也是早早的就跟着父亲行商在外了,将来啊,也会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手。
想着想着。祝老爷子不由快活的笑了起来。惊得正在他面前找食的鸡鸭四散而逃。看着那些鸡鸭笨拙地扭着屁股的呆样。他不由笑得更大声了,爽朗无比。
呵呵,爹!你快活什么呢?下午我割了点肉,吃白菜炖肉吧!算算日子。明礼他们应该也要回来了。
正笑着,祝家的大儿媳李丽雅头上戴着斗笠回来了,怀里抱了一篓刚挑出来的大白菜。这种子,还是月君给送的,不由也是笑呵呵的同自家公公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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