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虐杀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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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可以像《赌神》这类电影里一样，把一副扑克牌洒落在它们全部落地之前找出里面的四条A，好吧，这能力实际上已经是很厉害了，可以让周戮的观察达到入微的等级，可以立刻从一个人的脸部微表情中看出这个人是否在说谎。

    “那是！？”周戮看到了，他看到了莫言昏迷前在垃圾堆里遗留下来给他的证据，一颗黄白双色，互相以旋转的花纹凝聚而成的圆形，那是一颗大号的波板糖，和昨夜莫言以小萝莉姿态来到他面前时，舔着的是一模一样的。

    莫言当时以小萝莉的身体，从痴汉手上抢来的是两颗波板糖，一颗拆开吃完了，而另外一颗还被他保留在白哥特长裙的口袋里，周戮自然不会认为这可波板糖出现在垃圾堆是巧合。

    从这颗遗落在垃圾堆里，尚未拆开包装的波板糖上，周戮就已经知道了，昨夜莫言……就是在这里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