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很重要了吧？”
“嗯……嗯。”含光只能是失神地回答。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比如说睿王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和这个方向，比如说睿王之前知道不知道她也打算考外语系英语班，比如说睿王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抛开所有理性的分析，浮上脑海的，最终还是一句话。
难道，这就是缘分？
睿王可能也和她想到了一个方向，他慢慢地说，“收到新生名单，看到的名字时，非常惊喜……也许这就是天命的安排，不论如何，如何看，对的确相当重要。”
电话那头传来了模糊的声，随后安静了下来，像是有捂住了话筒，过了一会，睿王的声音回来了。
“还有事，必须先走了。”他轻声说，“李……含光，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含光茫然地对着电话说，听到嘟声很久以后，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久久地瞪着屏幕，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
除夕夜，睿王并没有出现拜年，因为整个皇室都招待鲁国首相共度新春，最近新闻界也是关注着两国首脑之间的频繁互动，虽然含光不懂，但也能从电视上看到他的身影——睿王的位置距离他父亲很近，和太子相对，就父亲右手边上。李年和李大小姐自然又是发表了一通政治八卦，疑惑着太子这些年的低调。
但这些事都是没法影响到含光的心情，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活梦里一样，不是说开心，而是说不真实……她和睿王新学期开始以后就是同学和直系师兄妹了？
这……这——这……
就连除夕，她都是寡言少语、沉浸自己的震惊里，多少有些无心参与大家的围炉谈话，不过因为多，她一不说话也影响不了什么。李大小姐一晚上也经常是低头玩手机和发短信互相拜年。
现发短信拜年已经成为礼俗了，含光自然也不能免俗，给相熟的同学朋友们都发了问候，又给刘德瑜和于元正打了电话，眼看快到新年倒数了，她几经犹豫，还是给权季青那完全没法打通的号码发了个新年快乐。这才抬头看着晚会里的明星们一边倒数一边拜年。
“10、9、8、7……”
倒数开始时，手机亮了，何英晨的名字显示上头，含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起来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何英晨电话那头吼着，“——”
还没往下说呢，手机传来一阵杂音，断线了。
线路繁忙的时候经常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有时候收发短信都会延迟很久，含光望着手机，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回拨，正犹豫呢，手机又亮了起来。
‘恭贺新禧。’睿王的短信很简洁，不知是否国事活动中抽空发的，含光低头看了看，不禁一笑，正要回复时，又来了电话。
“新年快乐。”于思平这回很有礼貌，接起来就说，“告诉一个好消息——绣屏已经卖掉了。”
“真的啊！”含光顿时就兴奋起来了，“多少钱啊——哪儿呢？”
“两千万，鲁国。”于思平简洁说，“三藩市——李含光，再告诉一遍，这个钱，真不要吗？”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