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又传出了振动,含光晕晕乎乎地一把捏了出来,垂头一看,刚好转一些的情绪,一下又跌到了谷底。
发来短信的正是她的过去。
‘抬头’,于叔叔说,态度还是那么**、那么淡定。
——这一次,含光没费多少时间,便发现于思平正站楼对面的一株树下对她举手致意。冬日的严寒里,他看起来更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气质,虽然穿着很现代的大衣与长裤,但看来仿佛依然和这红尘浊世格格不入。
电话又振动了起来,含光下意识地接起。
于思平便电话那段悠然说,“穿得太少了,仔细感冒。”
含光非常无语,她忽然感到脆弱而暴露,知道于思平就左近以后,刚才的情绪失控,仿佛变成了一次当众裸.奔,虽然于思平只是说了一句话,但她觉得他似乎是把她的一片**握了手中——她觉得他能明白她刚才崩溃些什么,而这种感觉令非常的不舒服。
“……”她说,“那要进去穿衣服了。”
“去吧,”于思平怡然转身,从树下离开了。他看来似乎竟不打算上来和她说话。“是和的老师一起来的吗?”
“嗯……”走进温暖的室内以后,她忽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种庸常而令安心的生活氛围里了。含光说,“是和老师、师公一起来的——呢?这里做什么?”
“呵呵,”于思平的笑好像很有文章,他也没有进一步的解释。
含光瞪着手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读他的笑声,她有点庆幸自己不需要知道细节,但又有点好奇,想知道国子监内,他能做出什么坏事来——于思平的那一声笑就是给她一种感觉,让她觉得他是来做坏事的。
“注意保暖,别因为有抗生素就糟践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因为含光没有回答,于思平又说,“没别的事,就挂了。”
“等——等等——”含光急急地叫了一声。
电话那段沉默了下来,但于思平的呼吸声还,他没有挂断电话。
含光闭上眼,吞咽了好几下,才艰困地道。“于……于思平,,想知道前世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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