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成就的含光,当然是没法和于思平比了。家于思平看做派就特有钱,吃饭都下馆子,含光呢,一孤女,晚上还要回去吃食堂的大锅饭……
含光羞红了脸,不假思索地反击道,“那不是过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吗……过来就是成了,能比吗?”
“就这样,直接身穿过来估计得饿死。”于思平藐视了含光一眼,“自己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含光也不能不羞耻的承认,似乎的确是如此。上辈子她的谋生能力基本上就是零,穿越过来也不会突然间变得特别英明神武,十八般武艺精通。
但,这不是输不输阵吗?含光翻了个白眼,嘀咕道,“牛,牛吃烤红薯呢?”
“那不是因为以前没吃过吗?”于思平倒没生气,手一摊,很无辜地回答。“看到了当然要买来尝尝了。”
“……好吃吗?”
“还行吧。”于思平边说边呸了一下,“粗了点,甜得也呛,也就是吃个新鲜吧。”
还真是大家子弟出身呢,这嘴是真够刁的了。含光撇了撇嘴,不想再和于思平绕圈圈了,单刀直入,拍桌大声问道,“别瞎扯了,问,到底回去了没有啊!”
于思平瞅她一眼,拿小指甲掏了掏耳朵,“这么大声做什么?这好好的孩子,穿到后世都学坏了……”
眼看含光都快崩溃了,他这才是爽快了一会,举手道。“是回去了——回去了又过来不行吗?”
这别穿越都是只穿越一回的,他倒好,和搭两站公车似的,从鼓楼搭到回坊,‘哟忘了个东西’,转身又上车回鼓楼去了……
含光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很无语地望着他,于思平似笑非笑的,“怎么,还有意见了?”
“没……没意见。”含光无语了,“还能有什么意见?那回来多久了?身份证呢,怎么解决的?还有……钱又从哪里来的啊?”
她觉得和于思平对话就像是捉一块湿肥皂,越捉就越是滑,他要是不愿意,能和她绕到天荒地老也不会给个答案,然后她气势又比不过他。往往是她这边什么信息都被掏光了,然后于思平那边还一点有价值的事儿都没吐露。就好比这几个问题吧,要是于思平不愿意的话,含光估计她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于思平可能也感受到了她的崩溃和挫败,这一次倒回答得很配合。“回来了就几个月——哎,和说,发现啊,这穿越前后的时间也是不同步的。回去才一年多的时间,这里就已经过了有多久——”
含光算了一下,“从咱们俩西安分手到现,有三年半了吧?”
“对,这里就过了有三年了。”于思平说,“收到的信了吗?回去以后,还特别为去了法门寺一次,够意思吧?”
“那真是啊?”含光又有种很晕眩的虚幻感了,“都写了什么了?石怪兽风化得超级严重的,就只给解读出了承平年间于思平这几个字。”
“大概也写得没比这个多多少。”于思平说,“至于身份证,几年前北京就给弄到了。钱就更简单啦——和不一样,身上带的东西都能过来。”
“哦——”含光完全明白了。
甭管于思平用什么办法——也许家古代就是这么有钱,反正他带几块黄金过来,假使带十斤吧,按现黄金的价格,三百元一克,五公斤也能有一百五十万的高价了。如果他更牛气点,带二十斤过来,三百万的巨额财富就这么简单到手,那可不就是一夕暴富的节奏吗?
而且,古代,二十斤金子而已,她陪嫁就能轻松拿出了——含光忽然间发现,这古今金价的差别真是很好的倒卖途径啊,比如说把这三百万全兑了白银,带着穿越回去买黄金的话,因为现代白银也就是三元多一克,而两百年前,一般来讲都是按八两到十两白银,一两黄金这么来兑换的。二十斤黄金也就是二百两银罢了,一般家卖田卖地也能凑得出来——这十倍的差价,来回几次那就是巨富了。
“带的是金子?”她冒险一猜。
于思平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总算是还没笨到家。”
含光实是受不得他的态度,她哼了一声,也懒得搭理于思平到底是过来干嘛的了,只道,“原来回去就是为了做这事吗——也不对啊,回去的时候,应该是不知道还能回来的。当时那样了都要回去,怎么又回来了?”
她已经放弃去问于思平到底是怎么过去,怎么回来的了。含光能感觉得出来,于思平貌似不是很想泄漏这个秘密,刚才她问的那一次,他就跳掉了没回答。
于思平的脸忽然就一下挂了下来,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含光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含光被瞪得莫名其妙,想了想,忽然发觉,这一次于思平的脸色,和上次比可是差了不少。上一次他虽然是把口蜜腹剑四个字几乎是写了脸上,但那种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风范,还真的挺能骗的。要不是自己差点被他掐死的话,说不定也是受骗之一。
这一次嘛……不论是从做派还是从脸色来看,他都感觉挺……怎么说呢?狼狈?要不然消沉?反正没什么正能量就是了。
难道……
“该不会是那边混不下去了,又死过来了吧?”她又一次冒险一猜。
……
于思平虽没回答,但精彩的脸色几乎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含光再忍不住了,她纵声大笑,甚至真的是把肚子都给笑疼了。“哈哈哈,,,哈哈哈——于思平,——”
“笑什么!”于思平瞪了她一眼,恼羞成怒般低喝了一声,“若不是那毒妇逼得——”
不过,这一次他的气魄是没法压倒含光的,她虽然捂住了嘴,但还是忍不住声声的闷笑。“笑死、笑死了……”
这种嘲笑,显然已经超出了于某的忍耐范围,他眼一眯,下一刻,含光只觉得天旋地转,再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于思平压了桌上,一双手也很有威慑力地握住了她的咽喉。虽没怎么发力,却已经是很有力的威慑了。
“再笑啊。”于思平这会儿倒是挺温文的了,又像是上次刚见面时一样的和气。“怎么不笑啦?”
含光瞪着他,用力他精铁般沉重的身躯压制下凝聚起一些力气来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心底又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妈的,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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