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眩晕,这才渐渐地放下心来:估计是只有那个特别的符文才能让她进入离魂状态吧。
虽然依然有点忌讳,但含光也不是没好奇心的,好容易都来了,当然要去看看于思平给她留的手信,见一群挤佛指舍利跟前,她便没打扰刘德瑜,自己踱到石怪兽跟前去了。——因为其特别的来历,石怪兽自然也展厅里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不过,承平年间于思平这几个字就没有解说卡上体现出来,只是很简要地介绍了一下它发现的过程,看来,对这个石怪兽的来龙去脉,学术界应该还是存有一定的争论。
因为一半石怪兽实是磨损得很厉害的缘故,含光背面看了半天,都是没看出那个落款哪里,她看着这个石怪兽,心情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又是好奇、又是憧憬,又是有点讲不清的惆怅。——而且还有点扯不清的疑惑,越想越是头晕。
这个石怪兽到底是于思平埋的,还是他只是电视上看到了石怪兽的发掘,回去以后给添了字。如果是后者那还好说一点点,如果是前者的话,岂不是意味着于思平穿来之前历史就已经决定了他还会回去?其实就是后者也有类似的矛盾,这个字到底是于思平回去之前就存的,还是他回去以后变出来的?
这种复杂又纠结的逻辑问题,简直让含光想想都要陷入离魂状态。她又还也很好奇于思平回去以后,到底是不是成功地弥补了前世的遗憾——可惜,她省图书馆里研究了半个暑假的历史,别说于思平了,连她自己几个亲历史上的最终结果都是没弄清楚。
正这出神呢,含光忽然觉得自己被碰了一下,转头一看,居然是何英晨。
“原来这里!”他道,“还说到哪里去了呢。”
说着,他又很好奇地看了下含光的穿着,“这身襦裙挺好看的啊,们慈幼局给做的?”
的确,含光今天打扮得挺漂亮的,葱绿色掐腰小袄,月白色的百褶裙,两条长辫子简简单单地垂背后,不是很复杂的装扮,但却挺清新脱俗的。何英晨会称赞,也不奇怪——
才怪。
含光很吃惊地看了他几眼,方才说,“觉得慈幼局会有闲钱给做这个吗?”
“难说哦。”何英晨虽然对她和气了一些,但言行举止间还是有一种脱不掉的优越感,“爹说了,现就是慈幼局的门面,她们肯定舍得身上花钱。”
“是先生给做的啦。”含光对自己到底有多光耀门楣也不是很感兴趣。现她还继续慈幼局生活,说穿了就是因为李局管还需要她这个门面。不然含光皮厚点,让杨老师资助一下,靠着奖学金读完桂树上大学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杨老师是很有钱的,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被含光坑。“拿了奖学金,他奖励给的。”
“哦,那老师挺疼的。”何英晨干干地说。
然后两个就沉默了下来——没话说啊,平时就不大熟。
含光站了一会,也觉得挺尴尬的,再加上对修复过的蹙金绣也挺感兴趣,对何英晨笑了一下,便要抬脚走开。
结果,家何英晨还不乐意了,一闪身就把含光给堵住了,“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话啊?”含光现也是有点感觉到不对劲了。
说不上具体哪不对劲,但就是有点不对劲,反正是一种气氛上的区别。
何英晨翻了个大白眼,干脆就直接领着含光往展厅外头走。“先和来吧。”
和这种纨绔大少打交道,比较烦的一点就是不大能逆着他的意思,不然家是真能和闹起来的。含光也不想再重演上一次那么无语的冲突了,想下何英晨应该也不会把她叫去无的地方打她之类的,便跟着他一道走到相对较为僻静的一处门厅内,道,“什么事啊?”
“李含光。”何英晨看起来都有点无奈了,他直接问,“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啊?”含光比他更无语。
“喜欢啊。”何英晨翻了个大白眼,直接就去拉含光的手。“都他妈喜欢好久了,没看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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