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指使起我来啦。”闫兴辉发泄我心中的那口怨气,最终还是缴械投降,给她挖起洞府来。
邬媛进的新洞府里,没有立刻打坐排毒,而是在心里思考起他的身份来。她记得邬笛姐说过,那个老者没有夺舍成功,现在这家伙应该是原来的闫兴辉没错,可是他又是如何在自己家人的监视下晋级到练气期三层的呢?作为一个底层的小散修绝无这个可能。
那到底该信谁的呢?如今他又给了我自由,只是又给了我**,跑还是不跑呢?好纠结啊。
邬媛的这个问题,同样的摆在了邬家长辈的面前。
邬家一行人回到家族驻地后,待伤势稍微稳定,就迫不及待的聚在原先吃药膳的茅草屋内,商量起对策来。
一眼望去,这屋里除了邬笛一人外,其他都是伤病号,一个个无精打采。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邬鼎的伤势最重,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故此缺席。
主持会议的是肖菲,她坐在上位,一脸的威严,扫视了在座之人后,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一下如何把邬媛救出来。按照目前我们的伤势情况,是无法亲自去救。所以我想请各位来,谈谈各自的想法。”
邬魁的伤势看上去也好了许多,此时一听,毫不犹豫的道:“这事不用商量,直接花钱请人把他给杀了就行了。”
肖菲摇摇头,朝其余众人道:“你们还有什么看法吗?”
邬力咳了咳道:“我能说两句么?”
肖菲微笑着道:“力弟有什么话尽管道来,用不着这么客客气气的。”
“好,那我就说两句。我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大家回答:第一,他到底是谁,是原来的那个闫兴辉,还是被夺舍了的那个老者?第二,他是如何在我们的监视下晋级到练气期三层的?第三,他是通过何种手段将那红色斑点蛇引出蛇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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