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寻苏公子的,这小厮倒是没有那老板娘那种神色,而是客气的对双喜说道:苏公子现在不在府里,你等下再来吧。他在这府里见的事情多了,知道怎样圆滑,这时候直接领着这姑娘进府,万一公子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办?
可要是态度不好的赶走这姑娘,万一自家公子真的认识这位姑娘,那自己怕是要倒霉了。
平日里的话,自己倒是能去通报,问一问公子的意见,可是现在嘛,这公子还真的不在府里面,他只能如实的告诉这位姑娘了。
你知道苏公子去哪了吗?双喜问道。
小厮摇头:我一个下人,怎么会知道苏公子去哪了。
那付管家也不在府里面?双喜补充道,要是付管家在府里面就好了,这付管家虽然和自己有旧仇,可是应该不敢对着苏公子瞒下自己来寻苏公子的事情的。
那小厮道:付管家都是跟在公子旁边的,现在自然也不在府里面。
小厮看了看那可怜兮兮的双喜道: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着天好了,你再来寻我家公子吧,这雨大,你仔细别感冒了。
这小厮说完,就作势要关门,双喜也不为难这小厮,而是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这小厮把那气派的朱红色大门关上了。
她走到了门口右侧的那石狮子的旁边,双喜抱膝,蹲在了那,看着那朦朦胧胧的路,苏公子不在,就是苏公子在外面了。
不管苏公子在哪,那不是早晚都得回府的么?自己在这里等着苏公子回来好了。
而此刻。在一个空荡的,堆着几捆柴的柴房里面,沈家兄弟和云家兄弟。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
那顺子狰狞的的看着沈子言,他的脸上有一块血迹。这是和沈家兄弟还有那云家兄弟打斗的时候,被打伤的。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那李家婆娘,也就是他媳妇,在那放牛,放到了沈家的地里面。
沈家的地里面种的可是秧苗啊,绿油油的。那牛一低头,就扯下来一丛秧苗吃了下去。
这时候,沈家兄弟和云家兄弟一波人,正巧在这里除草呢。看到了这牛祸害庄稼,怎么能不出来制止?
谁知道,沈子言刚刚说了那李家婆娘几句,这婆娘就不干了,竟然扑上来直接就挠人。沈子言猝不及防的,被这婆娘一下子扑倒在地。
虽然村子里的泼妇是多了一些,可是李家婆娘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这时候,那顺子喝醉了酒。带着三五个兄弟晃晃悠悠的回家,这顺子虽然在镇上和人合伙开了赌场,可是还偶尔会回家来住的。
顺子虽然平日行事荒诞,可是当看见了自己家的婆娘和别的男人滚做一团的时候,他能不怒么?在加上还有几个兄弟在,顺子这样的人,最是要面子,怎么会让这几个人,看不起自己?
那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抡起胳膊,就把自己家的婆娘扯了起来,这婆娘见自己家的男人误会了自己,就立刻改口说道,沈子言看见她在这里放牛,冲上来就要强了她。
这还了得?啥顺子本就醉酒,沈子言怎么解释也听不进去,这就撕扯了起来,在不远处的沈家兄弟还有云家兄弟,看见沈子言这里撕扯了起来,也就冲了过来。
两拨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顺子那边的一个人,就跑去给顺子叫了援兵。
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这来了官差,说的好好的,到了镇上说一个明白,可是谁知道,到了这儿,那哪里是什么官差啊?根本就是顺子的兄弟假扮的,一群人把沈家兄弟和顺子堵截在了这儿。
这顺子倒是没有这么多帮手,那跑回去叫人的那个人嘴里嚷嚷着:我去找赵老爷……
王婆婆就是听见了这个,才知道这沈家兄弟和云家兄弟是被顺子伙同赵老爷带走的。
我呸!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杂种,竟然也敢和我顺子大爷嚣张了?顺子一只脚踩着拆房中的一个凳子,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沈墨不如哥哥们沉稳,这顺子一激,就反着骂了回来:我们是没人养,可是也比那些有人养的畜生好多了!
我哥哥说了多少次,是你们家那婆娘放牛吃草,扑了上来的,你不但不信,还把我们给骗到这里来,怕是畜生都不如。沈墨瞪大了眼睛骂道。
这时候沈砚也告诫沈墨沈墨书香门第不应该说脏话的话了,那眼睛冷冷的盯着那顺子。
至于云家兄弟,那脸上的愤怒也不少,泉子的狐狸眼眯着,好像要把这顺子的样子记住一样,早晚有一日,今日受的耻辱,他都要还回来。
顺子的身后站了几个大汉,个个都是膘肥体壮,这里是顺子那赌场的后院,这几个人都是赌场看场子的,自然块头大了一些。
顺子往前走了几步,手里拿了一根胳膊粗细的棍子,重重的打了沈墨一下。
哎呦!沈墨忍不住的呼痛。
沈子言黑着脸说道: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对我弟弟下手。
那边沈家兄弟和云家兄弟的境况不是很好,而双喜那里,也不好受,那时候跑着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啥,可是这一静下来,那彻骨的冷风伴随着冷雨,吹的双喜瑟瑟发抖。
双喜往回缩了缩腿,抱紧了自己,蜷缩在苏府门口。
良久,这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本来就是雨天,天色阴沉,这还没有到傍晚,这天色就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人了。
在那通往苏府的路上,苏玉自己撑着一把伞,缓步走着,那紫色的锦袍已经被雨水微微的打湿了,好在他这伞是特殊加工的,结实的很,要不然怕是就被风给吹走了。
在苏公子的后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那付管家和一众轿夫,漫步跟在苏玉的后面。
付管家的心中忍不住的抱怨着,这公子今天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竟然不坐轿子,偏偏的要自己走着回府。
伞下的苏玉,脸上有着一丝的悲切,就是这样的雨天,就在这样的雨天之中,娘亲静悄悄的死在了床榻上,那一年,他才十一岁啊。
十一岁的大公子,从此就变成了一个没娘的孩子,从此就饱受着那些仆人的疏离。
这大公子的名号,也渐渐的成为了一个空壳子。
娘亲,总有一天,我会把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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