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知道,她对于过多的财富,是比较淡然的。
呃……这听上去,好像是耄耋老人的心态,锦歌也觉得不太好,可是没办法,数次轮回,尽管在记忆库里,只给她留下了基本的知识和常识,但是那份儿在时间轮转的过程中沉淀下的沧桑,多多少少在她心底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锦歌觉得想不通,一度想“哎呀,就那样儿吧,反正不愁吃不愁和,顺顺当当儿一辈子,不是挺好的么?”
只是毕竟在自己老爹的眼皮子底下,被监督而产生的自觉性,让锦歌有些不好意思这么随意转开心思。
不过,到底知女莫若父,看着自己小女儿重新变得活泛有神儿的眼睛,苏六爷就晓得这小丫头又开始犯懒病了……嗯,懒病也是病,该治还得治,没关系,行脚大夫都能解决的小问题,更遑论他这种胜三分的能人呢。
锦歌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脊背发凉,立时意识到大事不好,只可惜在老狐狸面前,她这个道行浅的,只能老老实实的蹲在角落里卖萌,乖乖儿的听话。
“这些日子,我旁观你这孩子的行止,虽然不尽人意,到底还是有意作为的……无论是对苏铭婳的关注、还是前儿跟我提的纽约股市入资,都表明,我的妞妞还是可以教出来的。”
苏六爷配合着话,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只是那表情在锦歌眼里,怎么瞧着怎么能汇成俩字——“压榨”,俗称“剥.削”。
看出女儿的不情愿,苏六爷缓缓的摇了摇头,动静角度都不大,可看上去,却是分外的坚定。
“你也莫要觉得难为……我且问你,你和丰家那臭小子订婚,那家伙给我的说法儿是什么‘两情相悦’,我听了只想‘哈~哈~哈~哈~’……”眼见女儿平和的凤眼开始瞪圆,两条柳眉即将竖立,苏六爷赶紧摆手道,“你老爹不是说嘲笑你们,也不是否定这种美好的感情,只是……我且问你,那臭小子的身家,你知道多少?他以这种不可思议的年龄而身居高位,你知道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你对他的野心和暗地里的动作知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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