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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妖后,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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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逼得人崩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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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涟欣喜的看着他,“活命之恩,恩同再造,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一弯腰,朝他拜下去。

    “别哎。”四弟忙松开她的手,搀她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们都差不多年纪啦,你动不动就拜,我会不好意思的。”

    “您今年贵庚?”西门涟脱口而出问道,目光一片坦荡荡。

    “不用用敬语啦,我今年二十一岁,你叫我阿北就好。”四弟摸摸脑袋,“嘿嘿,我无肉不欢,也有人私下叫我‘肉肉’,其实我不胖的说。”

    西门涟看一眼他颊边犹存的油渍,便知道他此话不假,勾唇浅浅一笑,“洛漓君,未及弱冠,年方十九。”

    用的还是惯用的字,却是颠倒了。

    这个‘君’却是君少扬的那个‘君’字,当初他曾戏谑要她冠他的姓氏,只是这事随后不了了之了,现在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吧!

    心里,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脸上,却未有丝毫不该有的情绪表露出来。

    “早看出来你比我小。”洪北笑哈哈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为她指着那三个人一一介绍,“大哥洪东、二哥洪西、三个洪南,昨儿那最后一个可忽略不提。”

    所以他的名字是——洪北。

    西门涟默默记住这些名字,用标准的大西贵族拜见兄长的礼仪向他们见礼,他们也一一受了,后来他们以有事要先走带着人先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洪南叮嘱她早些挑出面具戴上,莫让她这副容颜再入别人的眼。

    似乎有那么三分真的关心,可,这又如何?

    他们抓了那么多的少年少女,这罪孽,岂是救一人便可抵消?

    更何况,她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救。

    再者,早先若是让洪北探出了她隐藏的实力,那么现在的她还能这般站在这里么?以他们对她的忌惮和防备,答案当然是‘不能’。

    作戏的最高境界其实不是骗到别人,而是要连自己都要一并骗下去。因为只有真正的将自己融入进去,话说得三分真七分假,才会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在这之前她就一直告诉自己:我不会武功,我只是一个落魄的,无依无靠的贵介子弟,我处境艰难,认命的同时也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走出绝望的深渊。

    所以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一点撒谎的心虚都没有。

    而她也一早猜到了他们最后会来那么一招,所以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她便是早自封了内力。加之她一直防备着他们的动作,又岂会允许自己在他们面前露出破绽来?

    言语上都无破绽,武功上,更是不可能!

    西门涟把玩着手上的精巧的人皮面具,唇角勾出漫不经心的笑容来。

    她垂眸,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人皮面具上,手指摩挲处,指腹所触下的光滑触感一如人皮肤一般柔滑。据说最好的人皮面具并不是用各种好料糅合制作,而是在人最欢愉的那一刻将活人的整张人皮从血肉上剥下来。这样制作的人皮面具不但和本尊一模一样,甚至一些行为都会和本尊相似。

    她,会和别人相似么?

    勾唇一笑,她取出里边最为普通的一张,对着那铜镜缓缓贴上。

    松手后,她看向镜子。

    模糊的铜镜映出人模糊的轮廓,眼不算大,鼻梁微凸,唇极薄,轻轻一抿便是一线。

    薄唇的人大多无情,难怪死得这般早。

    她笑一声,镜子里的脸也露出笑容来,略显得刻薄的脸顿时有了三分妖娆之色,眉眼光波流转间更添加几分风流入骨的味道,那一张脸顿时生动起来。

    是她,却又不是她。

    是另一个人的感觉,很新奇呢!

    目光一瞥,落到桌边的一叠青裳上,她勾唇浅笑,起身换上那衣裳。

    简单装束完毕,她敛了笑意,信步走出去。

    她出门,并未有人拦着,却在出院子的时候碰到了洪南。

    “不错。”他道。

    却未点名,是她装束不错,还是那一张脸看起来不错。

    西门涟谦虚地低下头,“谬赞了。”

    “你这般气质,怎么看也不类小厮。”洪南上下打量她一番,她也不避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直到他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兄台这是何意?”她问。

    “你筋骨不错,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只是年纪略大,即使现在开始练习也很难再至臻化境。”他回道。

    “年少时曾习过,却被母亲制止,只学了弈棋之术。”她摊开手掌,五指手指根根嫩如葱白,却有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有着深茧,虎口平滑,一看便是如她所说只精通弈棋而不曾习武。

    “原来如此。”洪南眼中的防备自此刻彻底散去,在他的认知里不曾练武只会弈棋的人不具备威胁力。

    直到不久后他见识到了那样的一幕,才知道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才真正明白看似无害的棋子到了真正会用的人手里,那也是绝代的凶物。

    当然,此为后话。

    西门涟将他表情的变化尽收眸中,却仿若未觉般,只苦笑一声,“若早知道会有今日学了武功,岂会落到如今要寄人篱下的境地。唉!”

    一声长叹,掩不住浓浓的惆怅之意。

    洪南心里也涌上一阵怅然之色,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话未经过脑子便是脱口而出道,“北越皇都如今汇集天下士子,你若通晓诗词歌赋,又有几分治国之才,便可去参加此刻的会试,说不定能得了人的青睐,谋个一官半职有一个安乐的家呢?”

    “真的吗?”西门涟惊喜道。

    洪南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可是一看见她漾起笑容的脸,那一份悔意便是压了下去,笑道,“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了。”西门涟欢喜的道,“我有的姑妈正是北越人膝下有个和我同岁的傻儿子,我此番来皇都正是为了投奔她。若是能以她儿子的身份去参加会试,我定能拔得头筹。”

    这话,并不只是为骗人而说。

    既为皇室公主,她虽然琴棋书画只通‘棋、书’,论治国之策她却是曾摄政大西的公主,只要从君少扬那里拿到关于北越目前民生之象,她便能在朝廷侃侃而谈,不比任何男子差。

    她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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