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则避,能躲则躲呗,算是给司徒落澜面子。
表哥,你是直接回宫吗?
嗯。
不过两三个时辰没有看到伊心染,夜绝尘就开始想念她,当真是恨不得能把她时时刻刻都带在自己的身边,省得想看的时候,看不着。
红护法只给了笑红尘配方中的几味药材,也不知道落澜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皱着眉,轩辕思澈低喃,他们都不懂医,想帮忙也帮不上,只能靠司徒落澜自己想办法。
别给他太大的压力,这事儿急不得。
表哥不说,我也不会那么做的。研制出笑红尘的解药,不仅是司徒落澜对他师傅的承诺,是解开他心结的唯一方法,同时也是对夜国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无论如何,轩辕思澈都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而他自己就更不可能去做那个意外。
暂时不要对红护法行刑,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生死劫会不定时发作,在没有找到正确破解之法之前,得留着她的命。
幽冥堂已经有了新的动作,新的七大护法,其中四位护法已经接到命令,秘密的前往锦城。
夜绝尘反复思量,他们必然是冲着四国盛宴来的。
而他,除了做足防备之外,并没有其他有效的办法,阻止幽冥堂的护法渗透到锦城里面来。他在明,而幽冥堂的那些护法在暗,只要将身份改变,再经过乔装,想要混进锦城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的人,想要在每天进城出城,那么多的人里面,分辨他们是不是幽冥堂的护法,太难也太不实际。
最让夜绝尘心中感到担忧的,不是他们冲着四国盛宴而来,而是极有可能是冲着红护法而来。
那一次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之际,在红护法体内的生死劫发作之后,夜绝尘就隐隐的猜测到,那幽冥堂的堂主极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生死劫乃是他种下的,作为操控生死劫的人,他必然会有所感应。
有落澜在,不会让她那么早死的。轩辕思澈郑重的点点头,红护法对他们能否掌握幽冥堂的踪迹有着直接的关系,想办法保住她的命,是必须要下的一步棋。
提醒落澜外出小心一些,身边最好多带些人。
表哥,那诡异的生死劫真的是从血月城流传出来的吗?对于血月城,轩辕思澈也是知之甚少。
唯一对它的描写,书籍上的记载也唯有短短数句。
血月城的神秘,远非他们所能想象。
从接到你的传信就开始就下达命令在整个飘渺大陆查找关于生死劫的情报,一段时间下来,什么都没有查到,直到血月城中传出消息,本王才恍然大悟。
他建立的情报网遍布整个飘渺大陆,几乎没有什么情报是他探查不到的,只除了血月城里面的情报。
那个在飘渺大陆有着超然地位的血月城,很难有什么人,什么势力打入其中,为了在血月城中埋下暗线,夜绝尘也付出了相当庞大的代价。
索性,结果是美好的。
他的人,成功的长住在了血月城之中,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有关于血月城动静的一些情报传进他的耳朵里。为了不让血月城中的势力暴露,夜绝尘很少主动也他们取得联系,而里面的人也不会主动与外界取得联系,消息的传递方式,可说是相当的玄妙。
一般的人,绝对无法联想到他们的消息是如何传递的。
幽冥堂与血月城之间难不成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又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勾结在一起的。
倘若那犹如传说一般的血月城,当真与幽冥堂是同气连枝的,那么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且不说,血月城中,那些人强悍的实力与修为,再加上那个与似乎与前朝脱不开干系的幽冥堂,只是稍微想一想就够他们头疼的。
应该不会。夜绝尘也想过这样的可能,结合手中掌握的消息来看,事实与他所想的,并不一样。
经过反复的推敲之后,他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不会当然是最好的,不然就该我们头疼了。
红护法的事情交给落澜负责,你先盯紧各家族的这次聚会,至于血月城本王会留意的。
不到万不得已,夜绝尘断然是不会放弃红护法那颗棋子。那血月城,他早就想要会上一会,倘若血月城里的人将要现世,夜绝尘是求之不得的。
他倒要好好瞧一瞧,那些人究竟为什么那般嚣张狂妄,恣意的贱踏别人的尊严与幸福。
嗯。
轩辕思澈跟在夜绝尘的身后,听完他的话低着头陷入了沉思,走着走着直接就撞上了夜绝尘的后背,猛然抬起头来,疑惑的道:表哥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半晌都没得到回应,不由得抬起头,顺着夜绝尘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一个身穿银白色锦袍,相貌飘逸出尘,风华绝代的年轻公子哥儿身上。
那是一张新面孔,以前没有见过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至于让夜绝尘看得失了神呀?
顶着满脑门的问号,轩辕思澈越发觉得奇怪,那刚刚从花街上走出来的公子哥,的确是非常的俊美,连他眼中都有着难以掩饰的惊艳。
表哥,那人你认识?
莫名其妙的望着身旁夜绝尘那张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黑的俊脸,轩辕思澈顿觉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比起街道两旁的积雪,都要冰上三分。
那种冷,还有越来越冷的趋势。
不但本王认识,连你也认识。黑着脸,夜绝尘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
不等轩辕思澈消化掉这句话,夜绝尘就已经大步朝着那银白色锦袍男子走去,那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无疑例外都在诉说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谁靠近谁死。
表哥,那到底是谁,我不记得认识他啊?急忙跟上夜绝尘的脚步,眼里的迷疑更深了。
不管他看多少遍,对那身穿银白色锦袍的男子,他都不认识,搞不明白他家表哥怎么看见人家就好像人家欠他五百万身家似的。
秦风,走哪条路啊。
出了花街,站在岔路口上,伊心染左看看,右看看,抓着头无奈的转身问道。
对于这种弯弯曲曲,又相差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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