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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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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狐吞了妖丹,立刻精神了许多,就连那九条毛尾也隐隐泛出了些许火光,看来只需潜心修炼,吸取天地灵气,假以时日便能恢复往日的风采。(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

    而疲惫不堪的廉不愁,早已不声不响回到里间,躺在床上修养。我和常问夏不好打扰,便要离开,可一转身,却不见九尾狐跟着,再一瞧她那九条尾巴正在门边对着我们花枝乱颤地摇摆,脑袋呢,早就拐到里间去,看都看不见了。

    嗯?我跟常问夏对视一眼,都对大妖孽突来的兴致感到疑惑,不想那狐狸脖子一扭,朝我们飞了一记眼刀,继而下巴抬了两下,这意思明明是叫我们快滚…………尔后便身子一闪转进了屋内。

    常问夏耸了耸肩便抓着我的手说再到门口去下两盘棋,两盘棋一直下到夜里,那狐狸也没出来溜一圈。

    有蹊跷啊……常问夏手里执着黑子,作出一副用功思索下一刻就能破案的样子:楚盼娘,你怎么看?

    汗……我白她一眼,道: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当初我就说过她俩般配,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有戏......

    嘿嘿,你等等,我找样东西。常问夏说着,便蹲□瞪着眼往地上瞟来瞟去……我看她这模样着实古怪,这么一块空地,有什么没什么一目了然,何必这么一寸寸地毯式搜索?

    我站起来,往她身边走去:你到底找什么?我帮你找呗。

    诶,等等……你把脚抬起来…………不是这只,另一只。

    嗯?虽说心里疑惑不解,但还是依言慢慢抬起了右脚。

    她一手抓着我的脚背,一手伸到我脚下,从地上拾起了什么东西,用的是一种抓住了蟑螂一般成就感爆棚的表情。

    是什么啊?给我看看。

    把手摊开,别喘气儿,会飞掉的。她将两指间夹着的东西放在我手心上,我憋着气,瞪圆了眼睛看,灯笼的白光之下,我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躺了一根软毛,纤细的,赤红的……

    狐狸毛?

    正是。常问夏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似是怀了颗贼心,我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这狐狸毛是有什么乾坤藏在里头,她却是又从我掌心将狐狸毛拾掇起来,继而祭出久违的八卦镜,道:你忘了么,一缕毛发即可。说着,她便将狐狸毛融合在八卦镜中心。

    我去,你好大的胆子,走走走,咱们回屋去看。

    我们两人腾云驾雾摸黑回到自己的住处,脱了外衫鞋袜躺在床上好整以暇,总感觉这情形好生熟悉,好像几年前也有过这么两回……哦,对了,是刘卿颜和张铃儿,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将八卦镜摆在肚子上,常问夏驱动八卦镜,八卦镜一边发出嗡嗡的如金属振动般的声响,一边冒出白色的烟雾,烟雾升腾到床栏顶上,化为一面明镜。镜中,首先出现的是一篇火红色的皮毛,继而镜头渐渐拉远,出现九尾狐的身体,出现廉不愁的身体……她们在睡觉,没错,单纯的,睡觉!

    廉不愁安静的侧卧在床上,双目紧闭,清浅的呼吸声透过八卦镜几乎听不到。而九尾狐,则是蜷着小小的身体睡在对面,脑袋埋在廉不愁的脖颈间,十分亲密的模样……

    虽然吧,她们俩这姿势是有点儿暧昧,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也挺没意思的你说是吧……

    常问夏皱起眉头,也有几分兴致不高的模样,抱怨道:怎么这样……两个都睡这么死算什么?关了得了,咱们睡觉!

    但我还是很好奇啊,狐狸醒得比我师叔早也就罢了,但如果是师叔醒得比狐狸早呢?我点着下巴,眼睛眯起,脑子里飞满了各种猜想。

    常问夏被我这一通说辞勾得也起了兴趣,道:有道理,这事儿我们可不能错过。去去去,去做点儿小菜,她们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咱们边吃变更。

    我摇头叹气从床上爬下去,穿起鞋袜外衫,这家伙是一点追求也没有的么?精神世界何其贫乏,才会空下来就想吃的?

    常问夏来了之后便在院子角落起了锅灶,平时我们也会搜寻些食材放在储物法器中,毕竟某人虽然身为蝴蝶精却实在是像人一样离不开一日三餐的,这长空门却不是哪里都设了后厨。

    简单地做了几道小炒,又炸了一盘儿花生米,火上还焖了一砂锅花菇炖鸡汤,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我端着盛满菜食的托盘回到屋里。常问夏仍旧挺尸一般用肚子顶着八卦镜直直地平躺在床上, 八卦镜中的一人一狐依旧睡得香甜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真的不是shi了么?

    哎,终于来了,我都快睡着了。你把菜放到竹榻上去。常问夏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下床,从镂空柜子上找了乌木架,放在桌子中央,再将八卦镜竖在架子上,使影像正好落在床一堵空白的墙上,活像一个投影机……

    我将吃食摆在竹榻中央的几子上,分好碗筷,便自顾自脱了鞋袜盘坐在几子边。她摆好了八卦镜也过来,捞起筷子夹了一粒泛着油光的红皮花生米,然后噗地吐了出来。

    哎哟你这什么情况?我把弹到我脚边的花生米捡起来,放在几子上,再瞧她,正抿着嘴受了欺负一样的表情。

    烫死个人啊楚盼娘!

    你又不是人……刚炸好的本来就很烫嘛,你怎么这么无知?我去倒了一杯冷茶,塞进她手里,她咕噜咕噜的饮下,继而面无表情地将茶杯往桌面上一敲,道:没效果,你过来。

    胡说!就这么小小烫了一下怎么会……

    (um~umumum~~~~)

    拜托!上面那个括号里的是什么鬼声音!我吧唧吧唧嘴,热热的,再看常问夏心满意足的样子哪里还有被花生米烫了嘴的忧郁?

    占我便宜。

    我这是讨回公道。她轻笑一声,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别的小菜来。

    画面里还是廉师叔和九尾狐熟睡的身影,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聊天一边还要没事就往墙上瞧一瞧,只可惜期待的场景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要上演的意思。几盘小菜被特意放慢速度地吃了一个时辰,我去将后厨里炖着的鸡汤端来,由于鸡是刚杀好洗净便用荷叶包起来储存在绝对保鲜的储物簪里,花菇也是长空门的山上刚采摘下来便用内力烘干的野生花菇,荷叶的香味伴着鸡肉和花菇的鲜味在砂锅的烹煮中完美地溢出在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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