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着写着发现已经写了2000字了,这是要日更的节奏么?于是今天晚上应该可以更文,先贴上防盗!我与廉不愁去寻找有七贤草生长的山洞,常问夏却没有跟上来,我转过头,见她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温柔的看着我,嘴角却有自信的笑容,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发展,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
就是这里。廉不愁指着一条狭窄的石缝:石缝里面是个巨大山洞,常人无法入内,七贤草喜阴,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最是适宜它生长。
这样啊,但是四师叔,我们怎么进去呢?这也太窄了。
所以你在外面等着便是。她说完,忽的化为一团白色光球,钻进石缝,将山洞内的空间照得通明。我蹲下,一边等着她出来,一边用眼睛四处寻找常问夏的身影,可惜她并未现身。
不多时,白色光球钻了出来,猛的光芒大作,变回了廉不愁的模样。
师叔,找到了么?我忙不迭地站起来,问。
她摇摇头,并没有带回好消息:已经没有了。
啊?那……还有别的什么地方有?四师叔,我不想抽一辈子风啊……我可怜巴巴地盯着廉不愁,她抿了抿唇,摇摇头,只说了两个字:找吧。
跟着廉不愁在附近阴湿的地方找了找,依旧是苦寻无果。
我有一种彻底被坑了的悲惨感觉,难道这辈子是离不开廉不愁了?我希望神通广大的常问夏能有解决的办法,但如果她能忍受永远围着电灯泡转的日子,我也就认了。
咦?你们还没离开么?胡栈,常问夏也跟了过来,要了我隔壁的房间,尔后就出去了。廉不愁说刚才在山洞里虽没找到七贤草,却摘了一株不曾见过的灵草,现在要回屋研究药性,叫我自己安排时间,只要不来打扰她便好。
其实这正合我意,我出了客栈,找了条僻静的巷子,拿出传音玉呼叫常问夏:你去干什么了?
我在等你出来呀。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看见她站在墙头上,笑盈盈的:你真是选了个好地方。
……???
她跳下来,抱住我的腰将我抵在墙上,眼瞳里有灼热的温度:这里不会有人来。
大白天的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人?我推了推她,她却不为所动,直接凑过来送上一个漫长柔软的吻,直到巷子里的人家推开了后门,泼了一盆淘米水。
看吧,果然有人吧。我斜了她一眼:被看见了怎么办?
被看见了又怎么样?她歪了歪头,嘴边扬起略带嘲讽的笑。
我无话可说,貌似的确不会怎么样……但我只是不喜欢被抓现行的感觉。
哎,楚盼娘,你怎么不想我,亲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热情。她拨弄着我的头发道。
老不正经,难道要我咬烂你的嘴才算热情么?我推开她的拥抱,拉她离开这不安全的小巷。
对了,你明天是要把我们往哪儿带?真的能找到七贤草么?
我不是说了么,妖精窝呀。不过七贤草嘛……她摊开手掌,上面躺了十来株连根带叶的七贤草:在你们之前,我就把那山洞里的七贤草都摘光了,否则这会儿你与廉不愁已经在回师门的路上了,哪还有我俩独处的机会?
哟呵,你倒是挺贼的。但你怎么知道那儿有七贤草?
我向妖精打听的。
哪个妖精?我停下步子,怀疑地看着她,没准又是哪个牵扯不清的前对象。
她拨了拨我头上的储物簪,笑道:就是那只霸占了南方山域的狐妖啊。我说过,要与你成亲,宴请八方妖友,她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就当事先认识认识不好么?
你跟她真的没什么吧?
我保证没有。
那还成。
明天的行程既然已经定了,今天便只需疯玩就好。我们去了镇上最出名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海吃海喝解决了午饭,然后在戏园子里看了一出槽点满满的新戏,讲的无非是富有美丽的小姐和穷困忠厚的书生历经千般阻挠最后功德圆满的狗血故事。不过谈恋爱总是这样,片子再烂,身边的人对了就行,我们要的只是有事儿可干有共同的话题可说,虽然这戏已经烂到我们不得不跑到郊外的河边去洗眼睛。
说起来,那个狐妖,是什么样的?
我们并排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望着蔚蓝无云的天,享受这独处的时刻。
她叫暮炎,是修得九尾的火狐,德行糟糕得不得了,经常仗着自己貌美调戏男人。
书上都这么写,不妖媚不是狐狸精。我想起来白泽以前说,那时候她找男人你找女人,是出了名的,这会儿你还说人家德行糟糕,也亏了你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你们是一样的吧。
我如今不是改了么,求你别老揪着以前不放,遇上你之前我不会为任何女子停留。
说得好听……其实我非常想提一提常念雪,只是知道这话题对她有多沉重,放在现在较真,又有多不合时宜和煞风景。常念雪终究是不一样的,她存在过,无论怎样否定都无济于事,即使她已经消失在这世上,但她的过去还在常问夏的心里,层层叠叠的掩盖下依旧挥之不去。
我暗自负气地翻身压在常问夏的身上,吸吮啃咬她的脖颈,她嗯?了一声,忽而哈哈哈地笑起来,挣扎着起身和我闹成一团。
楚盼娘,你怎么跟小野狼似的了?她笑嘻嘻地抱着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将我的双手按在身后。
我想吃了你。我伸长脖子咬了她的脸,毫不客气的留下一个口水印:把你吞下肚,藏起来,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任谁都不能勾搭你,你也不能勾搭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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