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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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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夜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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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赢了比赛便欢天喜地地要到常问夏那儿去报告喜讯,一路上同门的师兄姐们见我都是欣慰地点头,夸我水盾使得不错,这么短时间内连筑六重也不脸红气喘,就我这修为境界来说实属不易。我暗想方才那一整套使出来我体内的真元力猛然少了一大截,要不是当年吃了廉不愁研制的丹药,开拓了经络,这一下子要输出这么多真元力,哪里止脸红气喘,怕是要说爆体而亡也不为过了。

    继十八进九之后,便是第三次抽签。因为九是单数,所以九支签中有一支是空签。而我,楚盼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地,偏生抽中了这支空签!我向来知道自己没有中奖的运,不适合一切投机,本能地,这回抽了个独一份,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第三轮比试轮空,我是直接晋级第四轮,而剩余八人,则需参加八进四的比试。纪青夜与赫百岚在第二轮比试自然也是获胜的,但她们没有我的运道,仍需老实以实力取得参加第四轮的资格。

    第三轮每组有四场比试,因此不似前两轮那般三台同竞,而是减少到了二台同竞。依旧是上午比五十年组和五百年组,下午比一百年组和一千年组。只不过由于第二轮比试多有损伤,因此空出一日让受了伤的参赛弟子进行休整,隔日进行第三轮。

    纪青夜也受了伤,好在不重。我跟着廉不愁好歹学了这么久的丹药,虽不会问病诊脉这样的医术,但给她上个药助她复原是没问题的。自己则是吃了几粒补气的丹药,将白天消耗的真元力一气儿补回来。

    夜里,我和常问夏并排坐在屋顶上,借着檐下纸灯笼的苍白光亮,一边喝甜酒吃夜宵,一边赏苦行沙漠上孤独的月亮,说些体己话。

    楚盼娘,听白泽说你今天很能干啊。她声音淡淡的,说着还喝起了小酒,仰头便是一杯见底,唇角湿湿的,眼睛亮亮的。

    我拎起酒壶为她斟满,笑道:太可惜了,你是没看到我英姿飒爽的伟岸形象,不然一定会迷恋我的。

    常问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端着杯子的爪子一抖,酒液扑出三分之一,都沾在了她的手上。她倒也不管不顾,依旧仰头一饮而尽,将空了的杯子放在屋脊上,继而用双手捧着我的面颊,一脸笑意道:我已经很迷恋你了啊,难道你还嫌不够么?

    其实你是想把酒水擦在我脸上就直说呗。

    啧,真是煞风景。她不客气地捏了把我的脸,又道:快给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真会胡说八道,什么叫给你看看啊?我这么英勇当然没受伤。我拍开她的手,抹了抹湿哒哒的脸,又从油纸袋里掏出一只卤鹅腿,大口啃起来。

    可我听说跟你对打的那人,是浑身血糊糊地被同门抬走的,我还当你是跟他血战了一场,双方都拼上性命了。

    哎呀哪有这么夸张,一件小事儿被七嘴八舌地传过一圈,大多都会变了模样,到你这儿也不知是几手的消息了。那个人也没怎么样,伤口是挺恶心的,血流得也不少,但没伤到元神就是了。

    哎哟哟楚盼娘你什么时候这么血腥了,人家好伤心。

    呃,你伤心个什么劲?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停下口中的咀嚼,将鹅腿肉囫囵咽下。

    想当年,你可是连杀鸡都不敢的,现在把人家伤这么惨还理所当然了。

    我不禁一愣,隐隐觉得她这话挺有道理,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改变,变得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善良。

    嗯?怎么,良心发现了?

    我看看她幸灾乐祸的脸,无力扶额:天哪,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啊,我的节操,我的纯良……常问夏,你嫌弃我么?见她不说话,我更是沮丧:算了,我自己也嫌弃自己哪,虽然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想杀鸡。

    来来来,我抱抱。她的笑更加肆意,就好像在看我的笑话,偏还要说出温柔的话俘获人心。拿走我手上捏着的卤鹅腿,丢回油纸袋里,还不忘先拿手绢擦干净我的油手,再将我搂进怀里。

    你还是嫌弃我……我靠在她的肩头,手上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嘶,我哪里说嫌弃你了?下手这么重。她揉着自己的腰,好像真的有多痛似的,揉了好久。

    你有嫌弃我的手油,怕我弄脏你衣服吧!

    别闹,手油腻腻的你不难受么?楚盼娘……

    干嘛?我等她说话,她却没有立马接口,过了良久,才道:我想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变,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

    常问夏,你嘴巴又抹蜜了?我抓紧她背后的衣裳,感动的情绪油然而生。

    抹没抹蜜,你要尝尝看么?她微微歪了歪头,我非常自觉地将之划入cos诱受的范畴,毫不犹豫地送上唇舌。

    这样寂静寒冷的夜里,正适合安宁温暖的唇齿相依。我慢慢地将舌尖渡至她的口腔,她温顺地开启贝齿,大方允许我的进入,柔润灵活的丁香小舌随即主动地缠上来,与我情意绵绵,发出流水般轻盈的湿润声响。我们彼此交换来自于躯体深处炽热的呼吸,我可以清晰地品尝到她口中浓郁的甜酒香味,混合着她温热的津液,诱人深入,叫人沉醉。

    楚盼娘,你尝出来没有?她轻轻地将我推开一下,中断这个吻。

    我点点头,又忙摇头:没有没有,再来!

    不行。常问夏不识好歹地干脆拒绝,我不能理解,却听她道:你嘴里的鹅腿味,让我好饿。说着,又从刚才那个油纸袋里掏出被我啃过几口的肥美鹅腿不客气起来。

    ……这……我真不知道煞风景的是我嘴里的鹅腿味还是她从不轻易压抑的食欲。我闷闷地看她啃鹅腿,有一种被晾在一边的挫败感觉,她也终有所觉,抬头冲我眨眨眼,问:你也想吃了?

    我别开头,谁要吃鹅腿啊!人家要吃的是你的嘴巴好么?!

    呵呵呵楚盼娘,是不是太久没见面,你忘了我能听见你的心里话?她弯起媚眼,弹了弹我的额头,又道:好了,别误了事,咱们今夜里还有安排。

    安排?

    嗯。一会儿等白泽来了,我们去玩沙丘寻参。

    平整了心绪,我们继续喝酒吃卤味,坐等白泽的到来。两柱香之后,白泽终于翩翩而至,姗姗来迟。

    我已经向那几位掌门告了假,明日不必去当评判了。白泽落在房顶上,纯净白洁的仙人之姿虽然白得过分了些却依然显得格外高大上,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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