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戏随着这一声攀上顶峰的喟叹完美落幕,女人脸上意犹未尽的痴缠竟让客人几乎生出幻觉,错以为使她魅惑如斯满足如此的对象正是他们自己。
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一群龟公上得台来,将她们连床带人一同抬到了后台去,老鸨拿着铜锣出来,冲台下锵锵锵锵一阵敲打,将众人从痴迷与不舍中拉回神智。接着便是一轮你争我夺的竞拍,女人今日的恩客随之尘埃落定。不过话说回来,刚才这么激烈,那女人还有力气么?我叹口气,不禁在心里为她抹了一把辛酸泪……
抢手的女人卖出去了,跟着就是那装男人的狐妖。我不知道在场有几个看出她雌性的本质,但为她摩拳擦掌的男人也着实不少,要么就是有断袖的嫌疑,要么就是捧过这姑娘的场的,我隐隐希望,那狐妖就算是被男人包下了,也是遇到一个受虐狂,花钱玩些s.m的戏码,那多有看头。
天哪,我楚盼娘这样心人,老爷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那人,今日就暂且不与您争了。
锵!那边王老爷话音刚落,台上老鸨便敲响了铜锣:一百两成交!恭喜荆棘阁的贵客,稍后便将人送到您房里。各位客官,今日的重头戏就到此结束,大家吃好喝好,没拍得人也别动怒,我们寻欢楼其他的姑娘公子也是顶顶上乘的。
哎呀,一不小心就赢了。这一头,九尾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偏要掩着嘴装腼腆:我这该罚谁呢?她的目光在廉不愁和常问夏两人的身上来回游移,常问夏皱着眉头朝她猛翻白眼,廉不愁却是不为所动,依旧端正的坐着,不大在意地端起茶碗用盖子拨着浮着的茶叶,呷了一口。
哎?领主你慢慢考虑,我先说吧。姬有时突然站起来,走到我们四人面前,歪着脑袋瞧啊瞧,最终将小眼神儿落在我和常问夏握在一起的手上,眨了眨眼,继而扬起莫名的狡诈笑容,说:我要求常寨主……她用食指指着常问夏,继续道:今夜一个人睡。
不行!常问夏铁青着脸强烈抗议。
咳咳……太邪恶了这个姬有时!明知道看完这种小剧场,人是要精神亢奋的!
同意的举手。举你妹啊!
同意哦。九尾狐举起爪子,她和姬有时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还好还有我正经的廉师叔……
同意。
哦**!师叔你不是不爱说话么?
愿赌服输,现在有两个人觉得我这要求不过分,请九师妹夫千万严格执行。这九师妹夫四个字又出来了,就算廉不愁已经知道了,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的。
……惨败!
九师妹,轮到你了,你选谁?姬有时又指着我道。
我是不敢要求廉不愁的,自然对她们说:我选常问夏,至于什么要求,嗯……就……就别……
呵,就不管你们小两口儿私底下做什么了。九尾狐眼刀一甩,嗤笑起来。
常问夏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耍心眼的小贼,向来是觉得谅我也使不出什么诈,便转而问九尾狐:说到底,你的要求呢?要来就一起来吧。
哦,你呢,对你提要求也没什么意思,倒是冷美人,嗯,我比较有兴趣。她一手执着烟斗,一手拖着下巴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挨近了廉不愁,瞅着她的侧脸充满狡猾的意味。
廉不愁面上也没有惊讶的神色,只转过头与她对视,眼神平静的不像话。
但是我还没想好呢,不如就当作是欠我的,当然,若我日后忘了,冷美人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赖账。
我不喜欠人。廉不愁板着脸道。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也没办法不是么?九尾狐堂堂一个大妖耍起无赖来完全没压力没包袱。
嗯嗯?
那就等你想出来了再说。廉不愁妥协了,她居然妥协了!只不过到时我认不认,另看。
没关系。九尾狐笑了,也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起身道:好了,戏也看完了,对面那夫人也吃着新鲜了,咱们这就回吧。
几人任谁都不会有异议,便也跟着起身离去。不过也不知道是九尾狐特意为之还是不小心的,我们绕了个圈子正巧路过方才那夫人所在的荆棘阁,也正巧听到里头嗯嗯啊啊的声响,看来两人处得是相当融洽,才这么一会儿就造出这样的动静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又在街边的馄饨摊吃了夜宵,听了些家长里短的谈论,什么东家的孩子被人拐走了,西家的鸡窝不知道给谁掏了,郊外的猎户打猎的时候遭来了蛇,现在还在医馆里一身青紫生死难卜,风言风语真的假的混在一起听了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很久以后我们才意识到 ,这一系列看来再普通不过的琐事似乎发生得并不那么巧合。
在九尾狐的狐幽居过了最后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启程离去。狐女们挥着手绢为我们送行,尤其是姬有时,还收了不少践行的礼物,果真是狐缘了得。只有那只大妖孽九尾狐没有出来,带了话,说是有缘自能再会,就不矫情相送了。
我还要回去接我那三个新收的徒儿,师叔你们先回去吧。姬有时换回了道袍,俨然又变回了那个姿色绝妙的道姑。
廉不愁颔首,又转而对我宣判:盼娘,你今日便要随我回去。
哦……我应下,早就料到了。
她呢?廉不愁指的是常问夏。
我自然是护送你们回去,路上不是还要好些天么?常问夏上前一步得意洋洋,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廉不愁的确没有反对,但一路下来连停都没停过,吃饭睡觉一个没有,以至于我和常问夏根本找不到独处的机会!
奈何我的抽风病还捏在她手里,就是有再大的怨气,也不敢发出来,最终,在出发后的第四天午间,我们便到了长空门境内。
我先回去炼丹,你……廉不愁看着我们苦哈哈的一对倒霉蛋,终于大发慈悲: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便在这儿说吧,只记得到了时候别忘回来就好。
好,师叔再见。我朝绝尘而去的廉不愁挥手,心里依旧在哀叹离抽风病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了啊,够干什么啊!
楚盼娘,人都看不见了。常问夏抓住我高举着挥动的手,拉着我边走边道:此经分离又不知何时能见,你可千万记得要好好练功,别给人欺负了,有事没事要时常想想我,有空没空都要想办法出来,要么就在你门中多疏通走动,好叫你们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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