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她,而且我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能说动她。
我随着红茗吃好了早饭,清粥小菜清淡得好比减肥餐,又见昨夜里的嫖/客陆续春风满面地离去,待人家告诉我们,老鸨起了,才去找她。
妈妈,有客人要见你。
她正梳妆,却大方的让人开门许我们进来,果然豪放。
何事?她坐在梳妆镜前,只朝我们瞟了瞟,又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放回到铜镜里的自己身上。你给我轻点儿,小心妈妈我的头发。她身后的姑娘呐呐地应:是,妈妈。
我胆怯地看了眼红茗,又去看这个叫柳芸浅的老鸨。她今日穿了身姜黄色的云纹缎裙,虽说颜色和质地本身都是老气横秋,但与她眼神中天生的妩媚搁在一处,奇妙的违和感倒显出些别样的味道来,反正是好看得不落俗套。不过就是稍微凶了一点,这美人……
妈妈,昨夜里那个摔碎了三个花瓶儿,又叫了三个姑娘的客人……红茗抿了抿嘴,继续:今儿一早,没付账就走了。
嗯?她连疑问词都能说得妩媚动人……哎?看我干嘛!她呢?
我么?
我跟他一起来的,身上没这么多银子,还请妈妈多收留我几日,待我那兄弟来了,便将拖欠的银子还上。我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尽量将口气放得轻缓,让人听起来真诚可信。
呵呵,女的?被他卖了吧。
怎么都说我被卖了……我像这么不机灵的人么?
我瞧你尚有几分姿色,不如跟我去画个押,从此在我楼里陪酒接客,没什么不好。
哪里好了法克!
不成!三日,给我三日,我兄弟一定会回来付账的。我握着拳急切道。
她盯着我,嘴角挂着可疑的笑,眼睛里是深不可测的光:三日之后呢?三日之后他若不回来,你就留下来接客还钱,你若是答应,我便给你这三日。
我……我……我能答应么我!还钱可以,但恕不接客!大不了……大不了给你们打杂嘛,扫洒做饭梳妆算账端茶送水,我都能干!我挺直了腰板,扬声道:妈妈,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全能的下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某寨主没机会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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