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横穿整个平城。
这平城在昌平王府覆灭以后,龙泽乾为了好看,没有将这块封地赐给别人,只是派人在平城里选了一个城主,管理平城的事物。
如今事情过去了半年多,听老百姓说这平城比以往的时候更加进出城更加严格了,除了要十两银子的过路费以外,还要在一个牌子,这牌子对于平城的老百姓来说就是在户部登记后刻出来的小铁块,而路过的商人则要交代自家的祖宗十八代后方可办理一个临时的牌子,同时这牌子还有一个月的限制期。
这交代祖宗十八代的规矩让南宫忆郁闷不已,远远地将马车停在城门口守卫看不到的地方,南宫忆看着门可罗雀的城门,真想直接飞进去。
可惜,有人说了,进去以后没有牌子,不管是哪个商户都不会接受的,一碗面条都吃不到。
在平城南宫忆和轩辕绍宸都有人,可是如果因为一个小小的身份牌都要动用里面的隐藏势力,就太过不值得了。所以还是得从新想办法!
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南宫忆和轩辕绍宸还有药癫三人坐在地上有些沉重,树林里一阵鸟儿被惊扰后扑腾飞开的声音响起,三人宁神,等待着惊扰鸟儿的人或者动物出现。
不一会儿,树林边就出来了一个身上衣物破烂还裹满了泥巴浑身看起来狼狈不堪的人,一边从荆棘了窜出,一边嘴里骂着:“靠啊,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今天竟然一个生意都没有,还差点丢了性命。”
生意?南宫忆三人疑惑,看那人一身打扮,手上没有半个武器,应该不是打猎的吧,那他在这荒郊野岭做什么生意?拦路打劫还是谋人钱财?一个人打劫个鬼啊,谋人钱财,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差点谋丢吧?
狼狈的人终于发现了前方不远处的南宫忆他们,眼睛放光地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也不顾身体的疲惫,一瘸一拐地就朝着三人冲过来了,如果三人的眼睛没有看花的,某人是把他们当银子看了吧?
“几位贵客在落魂岭待着,可是想要进入平城?可是因为身份牌担忧?可是想保留自己的秘密?”这人来到三人面前,一张开嘴巴,就是一连串直中红心的话说出口,让三人不禁都抬眼看向了来人。
此人倒是长得尖嘴猴腮,一溜光的脑门在丛林里的透过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一身衣物破烂不堪,泥巴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裹了一遍。
见到三人看向自己,此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三人面前转了一个圈,见三人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这人哈哈一笑:“鄙人人称多道儿,专门替外来人办理身份牌。不知三位贵客可需要?”
说完,就从腰间解开了腰带,轩辕绍宸当即就将南宫忆的眼睛给捂住了,自己则狠狠瞪向了多道儿,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了一跳,叮叮当当一阵响声过后,一条足有一丈长的腰带上挂满了零零散散地身份牌,轩辕绍宸眼尖的发现,这些铁牌竟然跟之前碰到的村民身上所挂的大同小异。
南宫忆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响声,从轩辕绍宸的怀里钻了出来,看到数量庞大的身份牌,不禁也震惊了。感情这家伙还真是做生意的,只是作为一个大盗,对于物件的样子可是十分的敏感的。
看到不同的身份牌,南宫忆问道:“这些身份牌各有不同,可有讲究?”
多道儿谨慎地看了一眼盯着身份牌死瞧的南宫忆,当即就收起了所有的身份牌,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已经扫向了四周,似乎在考虑从哪里逃跑一样,待确定了一个方向后,多道儿又后退了一步,才开口了。
“想知道身份牌不同的讲究,拿银子出来。一个问题十两!要身份牌另算!”
三人听到这话不禁笑了,搞了半天这谨慎的样子,恐怕是担心他们三个人对着他硬抢吧,如果要抢,还能有他逃得掉的?再说了,有南宫忆这个天下第一盗在,需要动手抢的吗?如果不是发现身份牌的不同,恐怕南宫忆在当时看到身份牌的时候就已经出手了,还保证多道儿都不会察觉分毫。
南宫忆给了药癫一个眼神,药癫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晃了晃,只看到多道儿的眼睛跟着银票来回转圈,南宫忆才开口问了问题:“身份牌不同的讲究,说来听听。”
多道儿把视线艰难地从银票上移开,才看向南宫忆:“小姐这个问题函盖了平城所有的身份牌信息,如果十两太过便宜了,鄙人可就亏惨了。”
“给他。”南宫忆示意药癫将一千两的银票塞给了多道儿。
多道儿对着银票又是亲又是抱的,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将银票收入了怀中,笑嘻嘻地仔细说道:“城主府的家丁,是这种刻着米字的黑色铁牌,而城主府的丫鬟,是这种刻着米字的白色铁牌……”
足足一个时辰,多道儿才将平城数百个身份牌说清楚,而那一丈长的腰带上竟然每一个身份牌才挂了一个,而南宫忆此行有三个人,显然是不够的。
“我们要三个过路商人的身份牌,你打算怎么办?”南宫忆最终把实际问题摆在了明面上,她倒是想看看这多道儿到底有多少条路子,能不能很快将身份牌弄来。
多道儿自然是不想放过这条大鱼,虽然说了一个时辰,几乎算是好几百个问题,但是一个时辰一千两已经算是赚翻了,而南宫忆有三个人,要去赶紧弄来另外两个身份牌的话,自然可以高高的开价。
“鄙人号称多道儿,肯定是有渠道获得的,所以还请三位耐心等候。”说完,多道儿就要朝着自己目测好的方向离开。
不想身子刚刚动,面前就站了药癫,多道儿疑惑地看向扔在坐在一旁的两个平凡男女,“贵客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忆抬眼看去,一笑,“我们怎么知道你的令牌能顺利通过城门?有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假的?”
一听这话多道儿急了,“鄙人在这行混了好几个月了,这从荣城来的大小人物哪个不是鄙人送进城门的,你们竟然敢怀疑我,鄙人还不做你们这生意了。”
多道儿说这话的时候气愤的样子十分明显,仿佛南宫忆的话是对多大的侮辱似的,这让南宫忆觉得此人倒是有些靠谱的,不过显然南宫忆不是靠直觉行事的人,对着药癫使了个眼色。
药癫便一个探手,多道儿反应倒是不慢,跟药癫很快就颤抖了起来,而且竟然凭借这超快的速度和药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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