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顾溶月看着他的样子,伸出手臂抱住他蜂腰,轻声安抚道:“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了,我听你的,以后她送的东西都不碰。”
柔软的手臂如暖暖的春光,苏炎身子一颤,睁开眼睛,凤眸温柔的看着顾溶月,像叙述一件平常事道:“我没有见过我母妃,她在我五个月时就死了,我记事的时候问父王我母妃怎么死的,父王说是染病去世的,我六岁那年,魏伯却告诉我,我母妃是被人害死的,他说,在我满百日的时候,皇爷爷赐给我一把长命锁,母妃很喜欢,日日给我戴在身上,后来母妃染了病,在临死前,她怀疑长命锁里被人动了手脚,魏伯是我母亲小时候救的一个难民,后来做了母亲的马夫,母亲很信任他就让魏伯悄悄去查,因为是皇爷爷送的,母妃没敢告诉父王,可是还没等魏伯回来,母亲就死了,魏伯说长命锁里面有息花的花粉,无色无味,对刚生育过的女子却是致命的。”
息花?顾溶月心叹,乾坤斗转,这个世界有太多前世没有的东西,她没有听说过这种花。她看着苏炎,六岁的孩子过早的知道了人性的丑恶,身份尊贵又如何,成长的过程却是残酷的,顾溶月抿了抿唇道:“是太后动的手吗?”
苏炎点了点头,冷笑一声道:“我六岁时,内务府的总管和那个匠人早就被灭口了,那时皇爷爷已经去世了,她已经成了太后,我不相信皇爷爷会害我母妃,就一直暗查,十岁那年我抓了她身边一个心腹嬷嬷,在她的口中逼出了真相,我出生时北王府紫云盘绕,钦天监说是我生带祥瑞,贵不可言。皇爷爷很高兴,她对我心生芥蒂,碍于皇爷爷又不敢对我下手,就害死了我母妃,让我失去庇护,这些年,如若没有皇爷爷的暗卫,加上我命大,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苏炎在这样的境况中长大,却在见她第一面时就相信她,对她没有一丝防备,敢舍身救她,敢把命交给她,他当时心里怎么想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顾溶月沉思了一下,黑如点漆的眸光看着苏炎,轻声道:“那日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苏炎耳根有些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见她第一面就失了心,她的眸子剔透不染一尘,坦荡纯净,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他如何能不相信。
顾溶月看他耳根的红晕,美眸染上一层笑意,不再多问。想起苏炎之前的话,她掷地有声道:“放心吧,以后我罩着你!”
看着顾溶月信誓旦旦的样子,苏炎的心瞬时暖如春水,她是他想要的人,是他的娘子,他的事他都不会瞒她,苏炎面色动容的 “嗯”了一声,笑意盈盈道:“所以她的话你都不要听。”说完凤眸幽幽的看着顾溶月,声音委屈,“娘子,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吧。”
顾溶月看着他剔透的容颜,眸光清澈纯净不染一尘,容颜绝代,潋滟不可方物,她不讨厌他,他又即将是自己的男人,又有什么好矜持的,顾溶月伸手覆上苏炎的脸吻上了他的丰唇,苏炎长长的羽睫一颤,立即狂喜的抱着她的头又压了下去,清凉的唇吻着她的唇瓣,轻轻柔柔,向清水一样甘甜滋润,顾溶她身子和心都化成了水,搂住他的脖颈,回吻着他,吻过他清凉的唇瓣,含住他柔滑的舌,奇妙又强烈的感觉刺激着苏炎全身的细胞,苏炎身子细微的颤栗,难受的在顾溶月身上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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