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神色激动道:“好侄女,你刚才念的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念一遍。”
“哦,没什么。”搬来他的原话,一模一样的敷衍他。以彼人之身还治彼人知道。
可惜的事,当事人心思不在这上面,竟然没发现,满脸感概加赞赏道:“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不必涂抹红绿之深浅颜色,自是最美的花朵。妙啊,真乃咏桂的佳作。”叹罢,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是你自己作的吗?还是你手里有珍贵的藏书?”
顾溶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二叔,回答问题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到现在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为什么回答你的?”
顾之洋愣了一下,随即“噢”了一声,终于想起来了,恍然笑道:“你问我干什么去是吧?我去朋友家参加一个诗会。是以桂花为题。”不等她开腔,又迫不及待的转到他的疑问上,道:“好侄女,我回答完了,快告诉二叔。”
刚才还对自己视若不见,片刻又成好侄女了。顾溶月眨了一下眼,避而不答道:“二叔的问题呢?说来话长,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我还急着进宫,这事咱们以后再谈。嗯,就这样,回见啊,二叔。”
话落,她逃似的疾步朝前去了。说是自己作的吧,抄袭侵权加盗版,占死人便宜太不厚道。说是李清照作的吧,他会问哪的人,说是宋朝人吧,他会问宋朝在哪?……周而复始三天三夜也说不清,而且他也不会信。
“哎,溶月侄女……。”顾之洋欲喊她,话刚出口见顾溶月已走远,声音淡下去。若有所思的目送着她的背影。
依旧是叶青赶车,马车轻车熟路驶向皇宫的方向。顾溶月单手托腮,瞅着从这条前身往返了无数次的路,这条路是伴着她成长,也见证了前身这些年的喜怒哀乐。记忆中,与苏乾定情哪天,她是笑着从这条路回家。而苏乾与沈静订婚哪天,她是哭着回家的。
唉,女人啊。顾溶月摇头感慨,若是前身那一天回来,看她以前的生活被涂改的面目全非不知是啥表情。
太后寿辰将至,皇宫里与顾溶月想的一样,张灯结彩,红绸交错。随处可见斗大的寿字。顾溶月边走边想,看来今年要大操大办呀。差点忘了,不知道寿礼纪伯准备的怎么样了?回去问问。
顾溶月心里想着事,自顾的朝前走着,路过集英殿时,身后忽然响起一个不确定的声音,“顾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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