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还是金子!顿时间我的双腿不住的抖动,我连忙翘起了二郎腿,左脚压着右脚,却没想到这钱的威力还真大,腿都压不住腿,我连忙用双手衬着双腿,这在止住了脚抖动的趋势。
“寨主,你意下如何?”孜然嘴角带笑,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本寨,本寨主是那么势利的人么?我告诉你,你别把本寨主当成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对,我虽然是住在山里,但是我身为一寨的寨主,什么财宝没有见过,我会看上你那点金子,别逗了。俗话说的好:贫贱不能移!”
我义正言辞的说完,这时候我发现下面的白起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怎么样,你们寨主给力吧,我抛了一个飞眼过去,咦,我家小高高怎么站在角落里,他可是寨主夫人,不过也罢,今日是我耍威风的时候,看我一鼓作气,击败那小子。
孜然这时才拿正眼看了我一眼,为什么说是正眼呢,我感觉此刻他的表情就好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而我就是那只苍蝇般,他似乎在想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苍蝇敢钻到他的口腔里。
“寨主当然不势利了,可俗话又说了:人贫志短,马瘦毛长!寨主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也罢,寨主是个明理人,我出一万两黄金,买下你这山,这样寨主该是满意了吧!”孜然脸上没有傲气,倒是多了几分协商的意味在里面。
嘶……一万两黄金,这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土豪,这下不仅是我脚在抖动,就连我的双手都在不停的抖了,原谅我等小市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子啊,光是听听我就已经受不住了,那要是看到,我估计我会心肌梗塞而死吧。
“看寨主如此激动,不如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里是一千两银票,就当做是定金了。”孜然从怀中摸了银票出来。
我颤抖着手指就好想伸过去,然而才伸到一半,我左手抓住右手,右手抓住左手,“白起,这天怎么这么凉啊,你赶紧给本寨主加床毛毯来,没听见本寨主都失声了么?”
“是。”片刻后,我裹着大毛毯,打着喷嚏,被我这样一闹,气氛好像缓和了很多,而我对钱的心似乎也没有那么大了,“孜然公子,这山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卖的,你还有其他事情么?没有的话本寨主要去休息了,白起,你们好生招待公子,住宿每晚十两银子,对了,还有他家的马刚刚拉屎了,要罚款五两,一分都不能少哦。”
我吸着鼻涕,穿着黄金战袍,裹着大毛毯,对,虎背熊腰的我还要牵着高高回房,孜然刚好将注意力看到高高,视线落在高高的脸上,眼中有着不少探究。
难不成他是高高的老相好?买我山寨是假,实际是为了抢我高高?我心中一怒,在他看向高高的时候,就一把用毛毯盖住了高高,我家娘子怎么能被别人看。
“孺子牛,到底要多少,你开个价!”身后传来了孜然的叫声,听上去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
我淡定的转身,“此山寨交给我便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就好像我的孩子一般,假如有人给钱要买你的孩子,我试问你一句,你会卖么?”
孜然没有说话,脸上表情五味陈杂,我不再说话,拉着高高径直离开,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抽什么风了,居然会花这么多钱买一座山,我心知,他刚刚开出的价格已经够买好多座山了,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非富即贵的人要花这么大的价钱买?
难道他想开荒垦林种植果树,然后带领全村奔小康?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为了别人的,那就是铲平我山寨然后修建农家乐?创领古代第一神话,那也不对,世风山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小镇上,人流量只有这么多。
那么他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其他,那就是为了这山里的东西,我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这山里不外乎有些飞禽走兽,随便哪座山都有,他淘神费力的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子牛,你在想什么?”高高很少看到我不说话的时候。
“我只是在想他买我山寨的目的。”我表情严肃,一本正经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人很可能是为了山寨的某些对他有利的东西,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刚刚开了那么多钱,你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住脚步,子牛,我引你为傲。”高高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的在他肩头上噌了噌,“我是喜欢钱没错,可是君子取财有道,就算我不是君子,那也该明白这山对于白起她们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好了高高,你刚刚就一直盯着那人,那人也盯着你,说,你们是不是老相好?”
高高一笑:“我就觉得他眼熟呢,但是又记不得了,说不定还真是我的老相好呢。”
我明知他在打趣,我佯装着生气,只不过一夜未曾合眼,拉着高高说了一晚上的悄悄话,现在是真的累极了。“高高,我先去补个眠。”
“你还有心情睡觉,刚刚那人很明显是先来软的,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那又如何,不是还有白起她们么?我做了寨主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给她们了,再说你以为我们山寨能屹立百年不倒,没点秘密武器也好拿的出手?”我信心满满,
高高不解,“什么秘密武器?”
我潇洒的走开,风力飘来我淡定的回答:“那就是我们有毅力,他就算一把火把我们山寨给烧了,大不了我们再铲平了重来就是,只要人在就好。”
我大抵是真的受了风寒,一沾到床便睡得人事不省,整个人晕乎乎的,梦里有人来过又有人走了,我总觉得我好想醒了,身子却丝毫动弹不了。
思绪在梦中和现实之间游离,当我真的醒过来之时,我只觉得浑身犹如针扎,嗓子也快冒烟,许仙这个庸医,平常几服药下肚身体就好了,这次怎么这么难过?
“咳咳……来水,呸,来人啊,我要喝水,渴死,渴死小爷了,”我一说话,感觉自己嗓子又粗狂了不少,现在大概是晚上吧,也没有人点灯。
唇边送来一杯水,我想也不想咕噜咕噜喝下,喝完水嗓子总算是好过了一些,“好黑,你们怎么不点灯,我看不见你们,难道是我瞎了?”我嘀嘀咕咕自言自语道。
耳边传来了男子的轻笑声,我心中一喜,肯定是我的高高,不过他干嘛笑我,正在这时,眼睛上的东西被揭开,光亮霎时间充满了眼球,我差点没有被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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