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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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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二百二十七章 真实身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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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顺王府的觊觎,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了。” 张滦这才开口解释了两句,算是让向礼衍心里的那点猜疑越发的明白起来。

    “可没有铁证,能拿忠顺王府怎样?如今,不过是‘主辱臣死’这四字而已。还是年节未过,气急之言……就算是平常说的,被人挑了出来,你觉得当今能把他怎样?”

    以向礼衍的聪明,说到这个地步是足够了。

    “……所以他昨天的反应,是心虚?恰好是不想被人揪着查的时候?”

    张滦叹道,“你看他对三皇子嫡子的态度,也知道他平日是何等胆大。昨日呢?”

    向礼衍也叹息一声。

    张滦又道,“寒枫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就更明白了……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你也肯定看了出来——不管那琪官如今待向礼轩如何,至少开始的时候,是忠顺王府胁迫了他,那时候他的手段,也不可谓不大胆了。”

    向礼轩挑挑眉。

    张滦这番话很好理解,但他总觉得张滦的态度,略有些奇怪之处。不过,他也没有追究,干脆陪着张滦坐着等。

    只是,虽有花梣上了茶,向礼轩却也没端坐喝茶,而是站起来,绕着张滦的书架走了一圈。

    张滦没有阻止。

    向礼衍原本认定,张滦一心走武将之路。结果看了他的书架,倒是有些奇怪。

    书架上大半都是各种史书。

    如《春秋》、《史记》、《资治通鉴》等自然是有的,除此之外。笔记野史也不少。撇开这些,是些奇闻异录。相比之下,兵书反而只占了极少的一部分。

    不过,这么一来,向礼衍倒是明白,为什么张滦能一下子就听出向礼轩言语中的问题了。

    只是还不等他就此发问,他前一日才见过的寒枫就穿着一身黑衣走了进来。

    他十分自若,倒也没有通报等事。

    见了张滦。便自一礼,道,“正如少主所料。”

    向礼衍这才后知后觉的暗暗思忖了一会儿——能听见他们喊“少主”而不是“公子”,这算不算是被认可是朋友的意思?

    张滦道,“你细说说吧。”

    寒枫点点头,看了一眼向礼衍,站直了身子仔细道,“昨日里少主让我跟梢蒋玉菡……”

    蒋玉菡,而不是向礼轩。

    向礼衍略为奇怪。但他没有提起。倒是张滦道,“你先说说你以往查出来的,忠顺王府对那琪官的班子用的手段。”

    寒枫对此依然无异议。

    要说起来。忠顺王府强逼那琪官就犯的手段。倒也称不上罕见——

    那琪官跟着他的班子却是从江南一带来的。京城乃是天下潮流的中心,但凡在京城里得了赞誉的,都能哄传天下。

    可少有人知道,这京城却也是天下一等一的藏污纳垢之所。想要在这儿出头,光有实力却是不行。至少是得有个势力在后面撑着的。戏子奉出身体,原也是常见之事。世人皆认作当然。

    琪官所在的戏班,其前辈就有不少以身侍人的。

    但是,戏子中却也绝不是没有那等洁身自好的人。琪官长得温柔妩媚,且天赋极高,生旦皆能。唱腔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原也就被那班子视作台柱培养起来的。自视甚高不说,戏班子也不愿他被人毁了。

    是以一开始向琪官求欢的人,都被挡了。

    偏一次向礼轩出门,却是看上了琪官。他一开始倒也并不显露,只特意请他的班子到忠顺王府唱戏,琪官又被忠顺王看上了。

    琪官先前不从,忠顺王祖孙倒也没有用强。

    只是,原本庇护他们的势力展眼就撒了手,顺天府的吏员、街道的混混等人,都先后开始找他们的麻烦。敲诈勒索、捣乱打人,这倒也罢了。琪官同班的几个戏子,却也被此等人掳走强占。

    琪官无法,又知道无法逃离京城,这才去托人找了忠顺王府求饶,免了自家班子的灾祸。

    然而,这种威逼的手段虽不稀奇,放在京城,还是放在被皇帝一系紧盯着的忠顺王府身上,却显得过于大胆。

    偏这要调查的话,还查不出那些混混、吏员和忠顺王府之间的关系。毕竟实在是太底层了,要说只是在忠顺王府放话后趁火打劫,也能说得过去。

    且此后这琪官或者也就自暴自弃起来。

    在向礼轩不找他的时候,若有人请,他也会去,再不复以往清高的模样。这样一来,那些本就求琪官一夜而不得的人,自然更不会再管闲事……

    说到这个,寒枫补充了一句,“因少主昨日的吩咐,在琪官进了忠顺王府的时间,属下找了花梣,让花梣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一件事,琪官并非自幼被戏班收养,而是戏班在来京城的路上买来的,当时约莫有**岁了。”

    张滦不意外的叹息一声,又问,“……琪官昨晚去忠顺王府了?”

    寒枫点头道,“被向礼轩带进去的。”

    张滦沉默小半晌,才继续问道,“后来呢?”

    寒枫露出敬仰之色,“禀少主,他是今日凌晨离开的王府,此后回了戏班,立刻就去见了他们戏班子里的一个盲乐师。那乐师约有五十余岁,是戏班到京城后招募的。因在戏班,我不敢靠近,但我确实听见,那盲乐师赞他做得好,要让向礼轩更信任他!”

    寒枫说了一大堆,但重点只在这最后一句。

    连向礼衍也立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愕然万分,“这个意思是,那个琪官……”

    张滦再叹一口气。接口道,“他应该是另一方的探子……本就是被派出来勾引忠顺王祖孙的。”

    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张滦早知道那三方之间的小手段、暗手不知道有多少。暗地里,成功的、不成功的探子也不知道该死了多少了。

    只是昨日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前生认得的朋友,居然也是其中一员!

    但是,在惊愕之后,他到底还是想到了这个可能——他始终不信。自己的前生完全被骗。且蒋玉菡突如其来的忘情,其实还是略有些奇怪的。至少对他来说如此。

    不过……

    “就是不知道,”张滦近乎喃喃自语的道,“这是皇上那边的探子呢,还是忠烈那边的?”

    名分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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