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啊!可惜自己是不会武功的否则就不会这么拖后腿了。
黄鹂摆摆手:别想那么多了。小姐离不了你们,否则也不会冒危险把你们都带出来了。
在夏无邪的庄子稍作休整。江晓羽已经渐渐恢复了心智。但也仿佛失语了一般,一个月一字都没说。黄鹂也知道逼不得她,只是默默地陪着。
这边的事已经飞鸽传书给夏无邪了。可却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最后还是柳生亲自跑了一趟才知道信件被季贵人给扣下了。原因是那时候夏无邪正在带兵围攻北疆。夏无邪知道季贵人扣下了江晓羽给她的信件,破天荒地跟季贵人发火。而且还第一次动了手。
黄鹂姐,你是没看见,右相大人估计一辈子都没那么狼狈过。让主子打的都站不起来了。柳生啧啧称奇地感慨着。
黄鹂默了个,右相估计从不知道小姐的底子有多深吧。一直都是右相欺负小姐,这回逆袭一把,估计右相大人得趴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了。
江晓羽又沉默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伸手朝黄鹂要景王的书信。
黄鹂恭敬地找出来递给江晓羽。江晓羽拆开来低头细细地读着。仍旧是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夏无邪带着满身的风尘赶来时,江晓羽将那封信递给了夏无邪。
被人摆了一道。一句话落地,黄鹂等人差点喜极而涕。小姐终于开口说话了。
夏无邪没出声,低头默默地读着信。
要留下么?夏无邪冷声问江晓羽。
江晓羽看了看夏无邪,摇了摇头。夏无邪一抬手就着灯火将那封信燃烧殆尽。
两人沉默了半晌,夏无邪起身伸了个懒腰:如此,便照原计划行事吧。
江晓羽低着头没出声,一双手却紧紧地攥成拳头。浑身微微地抖动着。
夏无邪低头看她:知道你生气,发泄出来会好一点。
无妨。这两个字江晓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夏无邪点点头:需要我住段时间么?
江晓羽摇了摇头:你去忙你的。
夏无邪:好,我知道了。有事飞鸽联系。
江晓羽无声地点点头。夏无邪起身出了门,叫了黄鹂和柳生到门口。
多的我不说,人给我看好了。还有,白虎营在外的禁忌你们都知道,此刻开始全部解禁。这是我特许的。夏无邪抚了抚箭袖,淡淡地说道。
黄鹂和柳生均是脸色一凛,片刻后凝重了起来。低头行礼应是。再抬头,脸上已经是冰霜般的杀气。
江晓羽坐在屋里,心口却环绕着景王最后的话:你是父王和母妃的孩子,为父说什么也不能用你的心做解药。所以,这噬魂咒,父王和皇帝伯伯一并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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