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仿佛被劈开了一样,毫不犹豫地咬上了景王的肩膀。感受到肩上的疼痛,景王反而毫无忌惮地大力顶撞起来。
长公主疼痛之后竟然是一震酸软,仿佛狂风暴雨中的花朵,在景王身下绽放出惊艳的姿态。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景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瞬间,眼前一片莹白,景王猛地扑在长公主身上狠狠地喘着粗气。而那一瞬间来临时,长公主同样看见了一片白光,身子下意识地收紧,几乎绞的景王头皮发麻。
守在外面的侍女们听得屋内没了声响,缓了两刻钟便低着头进来收拾床铺。收好了元帕,又将床上凌乱的被褥换下来。两个侍女为长公主清洁身子,换好了干净清爽的睡袍,便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景王靠在床~头,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长公主,心里却酸酸的。
有多少年了,只有与晴阳的大婚之夜,那个明媚的女子咬过他的肩头。
摇摇头,将那些陈年往事暂时封起来。景王躺倒在柔软的床铺间,将长公主扯过来拥入怀里。沉沉睡去。
一夜到天亮,夜黑梦甜。竟是难得的没有做梦。
行云阁,江晓羽对着一弯明月莫名惆怅起来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14岁了,然后就马上15了,紧接着就要面临嫁人了。她虽然喜欢慕容诚,但是也感觉到即使结了婚,慕容诚也只能是个标准的丈夫。他未必会发自内心地疼爱她,更何况将来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三妻四妾的问题。一堆一堆的闹得她头疼。
伸手抚着窗框,江晓羽喃喃自语:呐,孔雀,你说这世上存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自嘲般的一笑,孔雀,那夜在黑暗中替她挡住了飞来的刀剑的人究竟是不是你呢?
如果是你,为什么自己撞向刀剑,如果是你为什么许久都不再现身,如果是你为什么连个还活着的信都不告诉我呢?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白做了么?
翠星等人看着自家小姐又坐在窗边对月叹息。心里都是酸涩一片。早先孔雀在的时候,小姐好歹还开朗些。现在越发深沉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歇了吧。这时候也就只有黄鹂敢上前打断江晓羽神游。
回过头怔怔地看着黄鹂,江晓羽叹了口气。
收拾一下,歇了吧。懒懒地朝着床铺走过去,江晓羽伸手让翠星等人伺候更衣。
灯烛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江晓羽瞪着两只眼睛,毫无睡意。
要不,数绵羊吧。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窗边黑影闪过……无视他,五只绵羊……
等下!黑影?江晓羽一个激灵竟然忍住没有坐起来。
擦,是人是鬼,给个动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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