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痛。
清醒的顾流曦的一个感觉就是脖子好痛。被打的地方疼痛的厉害。
她伸出手捂住疼痛的脖子。将那个将她打晕过去的混蛋诅咒了一万遍。
靠。要不要出手这么重。
有沒有搞错。妈的。干嘛总是來这首。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喜欢劈人家的脖子。
当人的脖子是鸭脖子吗。
太过分。
好痛。
顾流曦皱着小脸。这一抬头才现在。自己不知道身在何处。周围一个人都沒有。
却也沒有束缚她的行动。身体除了脖子上疼痛之外。也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呢。
到底是谁把她拐來这里的。
顾流曦猛然的一摸胸前。检查衣服。幸好。衣服还穿得好好的。
只是这里到底是哪儿呢。
抓她來这里。按道理來说不应该是要严刑逼供什么的嘛。
这么都沒有呢。
顾流曦捂着脑袋坐了起來。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也是帐营。
而且。跟他们的帐营是完全不同格调的。
难道…
这里是敌军的帐营。
不会吧。
很快一个侍女走了进來。看到顾流曦醒來之后。很是惊讶。
女子身材是那种比较剽悍的那种。而且她身上穿的也不是中原的服饰。这个女人是匈奴人吗。
侍女看到顾流曦醒來了在她耳边叽叽呱呱的说些她听不懂的匈奴话。
顾流曦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位侍女。一句一句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她完全听不懂啊。
侍女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点了点头。
听不懂对方的语言。真的很难沟通。
顾流曦只能有手指來形容她的意思。她指了指周围。问道。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
侍女应该的听懂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出來。
她很快的冲了出去。
顾流曦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这个女人到底是干嘛的。
不过。这个女人的出现更是证明了这里不是他们的军营。而是敌方的军营。
敌军把她抓來这里是要做什么呢。
顾流曦真是搞不懂。
按道理來说。要抓个人回來。也不应该找她啊。
她在军营担任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从而已。
敌军是疯了。才会把她抓來这里吧。
是想用她來威胁将军吗。
这如意算盘也打得太不精了吧。
要抓也得抓个大人物嘛。
不对。难道他们要抓的人其实是将军。误把她给抓过來了。
顾流曦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悲催的她又做了一回代罪羔羊。
不过。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她不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找机会混入敌军來吗。
虽然这种被人抓來的方式让她很不爽。不过却正好有利于她的行动。
既來之。则安之。
看他们要玩什么把戏。
她顾流曦才不会怕呢。好歹她也学会了几个巫术。虽然沒有尝试过啦。但她向來都相信自己的。
把她惹火。她干脆就让雷电劈了他们的军营。
顾流曦很是得瑟。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回來了。而跟着那个女人回來的还有一个男人。
面带着獠牙面具的男人。
是他。
顾流曦认出了他來。那天在沙场上这个人也同样是这一副装束的。
如果。她猜得沒错。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传说中背叛了巫族的叛徒。
你是谁。
顾流曦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獠牙面具男不知道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东西。那女人将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之后。便恭敬的退出去了。
那女人走了之后。獠牙面具男才认真的打量了顾流曦一番。
顾流曦有些后怕的退后了一步。脖子还隐隐作痛着。让她忍不住挑高了眉头。
獠牙面具男疑惑不解的看着顾流曦。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來这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打探军情什么的。我是不知道的。你找错人了。顾流曦口若悬河的说了一通。
放心吧。我不是要找你打探军情。而且我也不需要。獠牙面具男跟她说的是中原话。她听得懂。
那你把我拐來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比起他会说中原话。顾流曦更好奇他抓她來这里的目的。
难道他发现了。她是巫族的圣女。
顾流曦心扑通一跳。这下惨了。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找你來不过是想要测试一件事情而已。獠牙面具男拍了拍手掌。一个人木讷的从帐营外面走了进來。
正是那个叫土林的巫魅。
看到这个男人出现。顾流曦脸色唰唰的惨白下來。
她可沒有忘记。这个男人的凶狠和残忍。沒有血性沒有人性。
他到底是要对她做什么。
巫魅每上前一步。顾流曦就退后一步。
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到了墙角下。再无路可退。而巫魅却一步步逼近。
眼见巫魅越靠越近。顾流曦在暗忖着。她到底要不要使用巫术呢。
不管了啦。
顾流曦在心里快速的默念定身咒语。
巫魅果真的停了下來。当她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
被定住的巫魅又开始动了起來。
顾流曦又快速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咒语。而这次巫魅却并沒有被定住。
看來。是她的功力还不行。
这下死定了。她要不要出绝招呢。
顾流曦还沒想好。巫魅突然发狠一样朝她扑过來。
顾流曦被突然扑过來的巫魅吓了一跳。完全忘记了反应。瞳孔瞪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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