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轻颤慈雅的声音,让男人心口徒然一紧,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然而,却是瞬间恢复了残凉的本性,继续说着残忍的话,因为你贱!……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娇嫩的身体,每一夜我都在回味着那晚的情景,回味着你在我身下死去活来的样子,最后惹得我全身发痛,欲火难消,而该死的你,却给我躲在宫里不回家,怕见到我是吗?很好!今晚我就会让你好好的记住我,牢牢的记住我是怎样‘爱’你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分明在那双俊眸中看到了偏执和扭曲,不禁暗自惊心,不是害怕,而是替他惊忧。
这时,还未等铁心怜完全消化下他的话,耳边却传来了‘撕拉’一声,再看她的衣衫已然被那双大掌撕的稀巴烂。
她险些窒息,抵死挡住他探向她亵裤的大手,求你,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男人怒吼一声,无情的扯开了她的小手,做梦!
身下徒的一凉,雪白的亵裤已飞落榻下,铁心怜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气,脑中霎时空白一片,不由自主的扬起素手掴向了男人的脸颊。
‘啪’清脆的巴掌声赫然响起,显得那样刺耳。
这一巴掌打下去,二人俱是一愣。
他、他的脸……那些脓疮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细滑一片!
正当铁心怜愕然出神之际,男人一把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愤怒的将她的双手扼住,压向了头顶,而后蛮横、狂躁的摧残起她稚嫩的身体,几乎疯狂的发泄。
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女子的心一下凉到了谷底……
临近二更了,耳殿内的烛火却一直燃着。
灯影下的哥舒无鸾正在细细擦拭着她那些心爱的兵器。
这时,殿门赫然被人敲响,‘咚咚咚’……
忽然被人打扰,她的声音略显不悦,手中的动作却未停,进来。
吱呀声后,一名梳着双髻的宫娥缓缓走了进来,手中的托盘放着一盏白瓷盏,走到她近前欠身道:奴婢是来给大人送宵夜的。
言罢,接触到满桌的锋利兵器,宫娥心中一凛,小心翼翼的寻了一处空地儿,将托盘慢慢放在了桌案上。
哥舒无鸾扫了一眼瓷盏,撩眸撇向宫娥,那是一张生面孔,冷冷抛下手中的抹布,皱眉道:本官少有吃宵夜的习惯,是谁让你擅自做主送来的?
宫娥一惊,赶忙跪向地间,颤声道:奴婢是新调来耳殿服侍的,不甚了解大人的习惯,望大人恕罪!
她怎么忘了,自绯色不在了以后,耳殿已经换了随侍她的人,新人摸不清她的脾性,难免会出些小差错,她的口气倒是有些重了!
想着,语气适时回温,起来吧,下次注意些就是了。
说完,自顾的举起了袖珍弩,专注的调适起了弩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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