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已经成青灰色,伤口处还在流着鲜血,呼吸已经淡不可闻。
果果一把按住他的伤口,冲倒在地上的隐和杨昊天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大夫!”
或许被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势所震,杨昊天和隐抹干嘴角的血迹,飞身去找大夫。
大夫几乎是被杨昊天给拧过来的。
又在果果的咆哮下颤颤巍巍的替端木阎包扎好伤口。
开了一大堆的药,最后才被允许离开。
杨昊天将熬好的药端到床边。
果果接过药,在隐的帮助下将端木阎扶坐起来。
轻轻地将药吹凉喂到他嘴边,可是无论怎么喂,端木阎都紧闭着嘴,药顺着嘴角流下来。
看着他苍白的唇,果果低头喝了一口药。
在杨昊天和隐诧异的目光下覆上他的唇。
用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将药过渡到他的嘴里。
好不容易将药喂完,果果就扑到桌边拿起茶水漱口。
一边扇着嘴里的药味,一边骂端木阎是混蛋。
端木阎喝了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果果坐在房间外,瞪着杨昊天和隐,怒道:
“你们怎么做属下的,他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找大夫!”
面对她的指责,杨昊天和隐都低下头。
许久,隐才冷冷的开口道:
“这是主子的意思!”
“端木阎!”
果果有些不解。
隐看着她,说:
“主子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他无助的样子,哪怕是我们都不行。
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受多重的伤,主子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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