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脊背倒是不那么痛了,那陀罗香膏果然是个好物。
对着铜镜擦-拭-水渍,暗黄铜镜内女人的身体娇-婷-丰-润,哪里还是那梦中青涩的十四少女?
心思回还。
一抹棉巾沿着娇-满-胸-峰往下慢滑,一路摸索到下面,白的,没有颜色。小桃红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抬起头,看到铜镜里的女人忽然对自己咧着嘴角笑了笑。
一丝儿俏皮,真真假假,鬼魅一般。
小桃红便也回了她一笑。
傻瓜,差点儿都忘了他说过的话呢,“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左右都是出不去,为何不积极点儿把日子过好,不是么?
许是听到自己那一声惊叫,才替二少爷洗脚的魏五刷地从书房里冲出来:“少奶奶——,少奶奶可有什么吩咐?”
他是怕她寻短见吧,好个热心肠的汉子。
小桃红心中一暖,低着声道:“没事儿,刚才做了一场梦。”
囫囵软语。
魏五有些不放心地走回书房:“爷,今夜还睡这儿吗?”
“不是一直都睡在这么?你出去记得把门带上。”那书房中传来男子清哑的嗓音,而后“吱呀”一声再无了动静。
小桃红便也吹熄烛火上了床。
颈项上的红玉坠子收起来,悄悄塞进了床头的小箱子。
从明天起,她就是谢鸾枝,沈家老宅里一个做戏的女人。那个叫小桃红的丫头,暂时送她回扶柳镇去吧。
而某个一边儿欺负她,一边儿又对她爱理不理的冷峻少爷,先得想个法子让他肯乖乖搬回房里住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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