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喂,怎么就这样走了?快给大伙儿说说南王朝的那件事啊?”
张麻子不得已,喝了口茶润润喉,又开始了讲述。
只不过这次明显简短了很多。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两句话。
一是南王朝的皇帝赵相夷去向不明,传闻已不幸身亡。
二就是,他似乎早有预测,留下了诏书传位给那个一直被赋予神秘与传奇的公子。
也就是在公子既位的时候。他的名字第一次被传扬开来。
他叫夜重。
说完,他连东西也顾不上拿,趁人不备。一溜烟出了门。
果然。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夹杂着粗里粗气的骂声,“你妈,这么几句话就把咱打发了。”
张麻子匆匆离开之余,不忘对身后客栈里的众人竖了个中指。
你妈。关于南王朝那件事我知道的还算多的呢。有本事,你去打听打听,看你还有没有命回来。
我呸。
客栈里的众人不满地嘀咕一阵后也就散开了。
这个春日,对他们来说,依旧如此波澜不惊。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玉辇纵横,凤吐流苏。百尺游丝绕树。千万飞鸟啼花。白玉为道辉似梦,琉璃雕瓦筑华楼。
如此豪华之地,正是北王朝的京都,汴京。
在京都北边,便是金碧辉煌的皇宫。
此时日垂天际,灯火,星星点点。
天色黯淡,一妙龄女子身披大红凤服,提着一盏做工精致的灯笼朝着明德殿走去。她的身后,是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奴婢,夕照。
她恭恭敬敬地走在流景身后一步之远的地方,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鸡汤,惟恐一不小心落下去,自己的头怕也会跟着落地一样。
不多时,两人便已到达了明德殿外。
流景把灯笼递给夕照,接过了她手里的鸡汤,淡淡地吩咐着,“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你就在这里候着吧。”
“是,皇后。”夕照福了福身,没有任何异议地回答到。
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没有资格说不是。
流景深深地看了一眼夕照的脸,指尖不知不觉地掐进了自己的肌肤,她却好像毫无知觉一般。
阻止了门外太监按步照班的通告,她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的那个身影紧紧地吸引住她的视线。
她一步步地朝她走了过去,“臣妾参见皇上。”
听到他的声音,沈千山从奏折中抬起头来,他对流景挥了挥手,“爱妃免礼。”
他那张温文的脸在龙袍的映衬下显出了几分威严。
“近日皇上为了国家不辞辛劳,臣妾特意为皇上炖了鸡汤补补身子。”流景起身朝沈千山走去。
沈千山的目光下移,这才发现了流景手里的鸡汤。他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把流景抱了过来,“那就谢谢爱妃了。”
流景低头不语,眼神里多了几分哀怨。
她舀了一勺鸡汤送到沈千山的嘴边,“皇上,你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唤我的名字吗?”
“你已经贵为皇后,就该有国母的体面。”沈千山不着痕迹地接过流景手中的汤勺,没有让她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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