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亚男却是越听越糊涂,她不明白玉姐姐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开口问一下。但见大家神色都不郁,便忍了下来的,想着等有机会再找贵妃姐姐好好问一下。
欧阳冰心之后命了秋墨将寒月宫内所以的存食全部扔掉,并将往寒月宫内送食材的管事叫来,严重警告一番。随后又向皇上请旨,从太医院暂调一名女医官来寒月宫近侍李兰。主要是保证李兰的吃食安全。另外,寒月宫的侍卫又增加了两班,从原来的两班值岗,换成四班。这样守门侍卫不至于因为困乏,而掉以轻心。
如此近乎于密封似的保护,让李兰紧张的心,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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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后,不知为何,德妃突然被皇上下旨禁足一月,并让其抄写佛经,以静思。宫里开始相传,德妃恐要失宠的消息,此消息一经传开,立时让原先与德妃走的较近的妃子,都渐渐疏远开来。
而此时的哈宝玉珠,正在一字一字的抄着佛经,只是下笔力道很重,有的纸都被划破。一旁侍候的流沫与呼云贝尔,看着主子极力的隐忍,不禁为主子感到担心。害怕主子这样不说不笑的,再瞥出什么病来。想出声劝主子些什么话,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怕到时说错话,惹得主子更不快。两人只好静静立着,观察着主子。
而哈宝玉珠,此时内心里的烦躁和恨意,如洪流般,来回大力冲击晃动着。她脑海里不断响起俊那天质问自己的话,还有临走时,对自己的大吼声。他说,她变得很可怕,变得不是以前的她。为了自己,不惜使用阴毒的手段。他还说,他讨厌她,讨厌这样的她。
哈哈——他说讨厌她,讨厌她。哈宝玉珠眸子赤红的,狠狠用劲在纸下写划着,直到一声嘎嘣响起,笔应声而断。笔毛上的墨迹四散溅开,溅了抄好的一摞厚纸上,溅了一桌面,更溅了哈宝玉珠一脸一前身。
此时的哈宝玉珠如小丑般的,一脸被溅的墨点。流沫和呼云贝尔赶紧上前收拾,清理墨迹。流沫急拿了浸了水的面巾去给主子净面,却被主子一把夺了过来。流沫不敢说什么,任主子自己拿了面巾擦拭。
而夺了面巾的哈宝玉珠,却是用面巾胡乱的狠劲抹着自己的脸上,身上。因为用力过重,脸上都被搓红了一片。流沫再也看不下去的,忙上前求着把面巾从主子手里抢回来,跪了地上泣声道主子,您别这样,您这样奴婢真的好心疼。主子——
呼云贝尔,此时也是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她从没有见主子像现在这样过,如失了心神的空心娃娃一样,瞧着就让人心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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