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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让我顶着这张脸跟你家长辈问好的!”
秦三少到对莫凡衣的怒火不以为然。他只是把记号做到了十分明显的地方罢了。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做的记号有什么不好吗。他只是在昭示他的所有权而已。
莫凡衣看着秦三少那副本该如此的表情,更加郁闷了。一想到她刚刚顶着有一圈牙印的嘴巴给秦家众人问好,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吐出一升血来。她是应该佩服秦三少的厚颜无耻还是应该佩服秦家众人的神一般的接受能力啊!
“看我。”
秦子凌有些不满在这个时候走神的莫凡衣,伸出信子在她的下巴上点了点,示意莫凡衣抬起头来。莫凡衣自然如他所愿的抬起头来,打量着秦子凌面无表情的脸孔,等着他的后续。
后续就是秦三少当着莫凡衣的面前开始耍起**来了?
秦子凌一把脱去黑色的西装,然后扯去让自己不耐烦的领带,然后一把拽下自己的墨色衬衣。然后盯着莫凡衣的眼神里写满**。
莫凡衣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微微缩了缩。
她记得蛇类的发情期一般都在四五月,莫非她遇到了一只不在大部分中的蛇?
当然,莫凡衣没有考虑的是秦三少虽然有蛇的习性,但是他终究还是个人。人类这种生物大多都是没有节操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够随时进入所谓的发情期。自然,秦三少也不会意外。
秦子凌看着一抹不可置信的样子,不悦的挑挑眉。他把她取回来可不是当摆设的,是他的人自然要按他的来。
“义务!”
听见秦三少的简单的词语,莫凡衣立马翻译为:她莫凡衣是他秦三少的人,必须就要履行她做妻子的义务。至于做妻子的义务自然也就少不了陪他睡觉。睡觉这两字,自然是可名词可动词。
现在这架势怎么看都是动词吧!莫凡衣突然为自己深深的理解能力感到苦逼。她总算明白了那句糊涂人才是幸福人的意思。
此刻,豁出去的莫凡衣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秦三少一把扯开她的外套丢开,然后手指正勾着她旗袍上的盘扣。
之后,莫凡衣就听见衣服撕碎的声音里夹杂着秦三少一句轻轻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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