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会一个冲动揍别人个鼻青脸肿。这般一想,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宋瑞看似冲动暴躁,可这么多年来,又何时干过冲动的事?
“好了,这不是关键问题,问题在于,既然你能认出他,那他是不是也认出了你?”
宋瑞皱眉:“这个,不好说。”
沈风逸也没听宋瑞嘀咕,只是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无意识地念着:“于之泓……”随即将酒杯放下,“走,该会会老狐狸去了。”
刚站起身的宋瑞一个僵住:“额……公子,我可以不去吗?”
沈风逸回头,笑得春风满面:“你认为呢?”
于是,仍旧潇洒前行的沈风逸,身后跟着偷笑不已的安如远,外加垂头丧气的宋瑞,一路向周秦府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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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知皇上驾临,未能出门相迎,实在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沈风逸伸手扶起周秦:“周相哪里的话,是朕没有提前招呼一声,突然微服而来,怎能是周相的错。”
将沈风逸引到上位坐下,周秦吩咐佣人下去沏茶,这才在沈风逸右手边落座,同时眼神扫过正拼命往安如远身后缩的某人身上,略一停顿后,重又移到沈风逸身上。
“不知皇上突然驾临寒舍,是有何吩咐吗?”
“本是偷得浮生半刻闲,想在京城走走,顺带体察体察民情,只是巧遇一人,遂临时决定来周相府上,问一问罢了。”
“哦?何许人也?值得皇上特意询问?”
“于之泓。不知周相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周秦低垂视线,状似思考:“于之泓?臣记得,领侍卫内大臣于环朗似乎有个孙子就叫于之泓,只是,这个孙子是妾室所生,所以,在于家的地位远不及他的大哥于之萧受重视,后来更是随其夫子到处游学,几年才归家一趟。”说着一指宋瑞,“说起来,我这个外孙小时候跟他打过一架呢,那一次,两个人都很惨烈呀。”
宋瑞一听,龇牙咧嘴地冲着周秦使眼色,意思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周秦哪里搭理他,径直冲着沈风逸问道:“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有次一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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