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能胡言的。”
“这不是话赶话说道这儿了嘛,无关对错,只是大家的思想交流而已。”
“平衡文功武治哪里是靠一张嘴能说清楚的?上位者,居位高低,目光长短自然不同,所关注点也必然不一,而其所寻找的平衡点也就因人而异。”
“那照此说来,统治者位居最高,其该目光最为长远,以天下宏观制衡文宣武就了?只是,兄台可曾想过?统治者的消息来源皆由臣子所提供,倘若臣子欺上瞒下,蒙了上位者的眼,又怎能做到目光长远呢?”
“既为统治者,治国为二,御人为一,无法治下用人者,谈何治国?这天下哪里是靠双拳便能统治的?故而,兄台问的这个问题,在下无法解答。”
沈风逸暗忖:你这哪里是什么无法解答,根本是不愿解答罢了,看似亲和,笑脸迎人,实则清高,不屑谈论,有点意思。
“那,兄台之意,只是当今统治者不会御人治下,故而,不懂治国之论了?”
“这位兄台,于某自认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把在下往沟里带呢?我自始至终没说任何当今圣上的半句不是,兄台偏要这般误解,那我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这要是传到别人耳力,小命堪忧啊!”
看着于之泓一脸笑意,没觉得他有哪点堪忧之色。沈风逸笑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敬一杯,于之泓也不扭捏,抬高自己的酒杯,一个示意,仰头饮尽,随后留下碎银,大笑出门去。
“这人倒有几分意思,就是不知,是否身有功名,又投卷于谁人门下。”
沈风逸只是轻微做叹,却不想,宋瑞却突然惊跳起来:“我想起来了!难怪觉得眼熟!于之泓!于环朗的孙子!”
“于环朗?于正辉的儿子?”
“正是!”
“可是,于正辉的儿子不是正任大理寺少卿吗?我还见过!”
“哎呀,错不了!这是于正辉的小儿子,从小游学在外,我是因为小时候跟他打过架才记得,外人经常都会忘记于正辉还有这么个小儿子!他怎么也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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