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先吃饭,看外边也没什么好吃的,就打了炒饭,过来趁热。”
秦峰把一份递给林佩佩,自己也端着一份和她并肩坐在沙发里看她的画稿。
“画好了?不错!真漂亮。”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画的。”
林佩佩很臭美的显摆着,一边吃一边和他说着当年拜师的事。
“你不知道,当年我投的那幅报名稿,可是轰动一时。你知道我画的是什么吗?不知道吧,我当时画了一幅石膏的头像,可是呢,我又在那头像的脸上,多画了一只苍蝇,我的老师就是因为这只苍蝇,才收我做他的关门弟子,他本来是不打算收学生的了,只做评委,就是看到我那画上的那只苍蝇。后来他跟我说,他刚开始看我的稿时也没觉得有太多新意,大家都画石膏像,还以为那只苍蝇是哪飞来的,赶了几下,才发现是画上去的,直呼天才,然后我就成了他学生。再然后,我那只苍蝇可火了一阵子,被其他教授称为”佩佩之虫“,那些学生更是恶搞,啥都来个”佩佩之虫“上去,像什么静物上的”佩佩之虫“;人像上的”佩佩之虫“,花卉上的”佩佩之虫“…凡是素描的都来上一个。你知道吗,我第一个学期考试题目是什么,当我看到题目没郁闷死,居然也是个什么”佩佩之虫“。之后这”佩佩之虫“成了考核新生综合素质的必考科目,按我老师的说法,要是画不出”佩佩之虫“,也不用学油画了,因为素描是油画的基础,基础不好,还有啥好说的。”
“那你可是真得很了不起了。”
“嘿嘿,还行!”
林佩佩见秦峰也夸她,乐得见牙不见眼,放下盘子准备起身,结果一只脚拌在了茶机底,身形一斜,就向一边倒去。一旁坐着的秦峰,长臂一伸,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林佩佩仰躺在秦峰的怀里,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就呆呆的眨巴着眼睛,和他对着眼,这时,楼下响起了吴淑兰的声音。
刚到家的吴淑兰,是想问问女儿吃饭没有,看见秦峰和女儿一起出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就说正打算让女儿给他电话的,即然在这,别走了,留下来帮忙包饺子。然后走进厨房在那偷乐,心想,哎呀,看来好事情要来了,瞧他俩那脸红红的,说不定刚才在那什么什么呢,哎哟,那岂不是我给坏了事,我怎么不晚回来点呢,真是…
唉!林妈妈,你是不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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