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顾安平被秦菲的不懂修行常识给吓得大跌眼镜,其后开始给她大补特补之事。
再说颛孙乐阳送走顾安平后,眼看得家族同来之人都异常兴奋地满口的称赞,口口声声必称少主,一时妒火中烧,想他这三十几年来勤修不辍,早就突破至先天,更是兢兢业业地发展在世俗的产业劳苦攻高,这些人往日在他面前都恭敬有加事事顺从,如今他那堂弟不过小露一手,施了点所谓的仁德之术,就让他们改弦易辙另投怀抱了,他们到底知不知道究竟谁才更有能力带领家族更加强盛。
不得不说颛孙乐阳确实有实力自傲,他接手瑞福生等产业几年来,这些产业都有长足精进,使他和他的父亲在家族中的话语权日益深厚。眼看着大部分族人都对他继承人的身份有了认可,却传出家主长子依然在世和崔家策划谋害之事,其后家族首要之事成了搜寻他的下落和对崔家报仇打击的之上,再无人敢对盛怒的家主提出议定少主之事,就连父亲也不能在明面上反对,这毕竟事关家族安危荣辱,他也只能支持配合。这一年来他全心全意地为世俗产业所受到的重压尽力奔波,其中的艰辛苦楚这些人似乎都忘记了似,只顾着为那人吹嘘,恨不得将他捧上神坛。
颛孙乐阳恨恨地回到自己住所,一直跟随着他的颛孙德容见到自己的少爷愁眉不展,心知是受到了乐平少爷回归的压力所致,心思电转间低声道:“少爷,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颛孙乐阳听得出他是有办法了,立刻两眼发亮,这颛孙德容是由他父亲二长老一手培养出来的旁系子弟,自小就聪颖过人,如不是三系下品灵根,修为也不会低于自己才至后天巅峰,此人为他办事以来妙招连连从无纰漏,是极得自己信任的心腹爱将。
“我听说烛阴老人最近正在魔都寻找炉鼎,和平少爷一起的那个女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颛孙德容状似担忧地道。
“这样啊?看那女子长相秀美婀娜多姿正是烛阴老人的喜好啊,说不得我得提点我那亲爱的堂弟一句,不然出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颛孙乐阳说完,冷笑着闭上眼不再言语。
颛孙德容听话听音当然知道自己少爷的意思,伺候着少爷歇息后,他便出门而去,这种阴私事当然得自己亲自去办才能安心。
那烛阴老人是臭名昭著,成名已久的筑基期魔修,靠采阴补阳来增加功力。他最喜欢就是长相清秀却身材火辣的类型,这才得知有美人出现的消息,也懒得管真假,便往顾安平住处飞奔而来。若无此事,他当然会让给假消息之人付出代价,以为乔装打扮就能躲过自己的追拿,那不是枉费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凶恶名声。那人怎会知道,他已下了追魂散在那人身上,而他就是靠这个手段捕捉了不少上佳的炉鼎,这追魂散无色无味,只有自己培养的追魂虫才能闻到。
为顾安平护法的秦菲并未入定,魔都此刻高手云集,依她那指路明灯似的修炼方法,还是别练的好。这时她正在刻画阵法,深入了解了阵法之后,她觉得很是有趣,不过几颗小小的石头就能布下各种神奇的阵势,既有能帮助修行的,更有困敌杀敌的,还多亏了锁魂珠的传授,不过那种痛她是决不想再来一次,因此她已言正警告过锁魂珠,只不知它有没有听懂就是。
她对阵法熟练程度越高,顾安平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时时得小心中招,差点没成惊弓之鸟,不过也为日后他行走修真界带来不少好处,至少破阵毫无压力。
秦菲正刻画得起劲,一阵灵气波动突然从远处飘来,她神识一扫,一阵强大的威压立时让她心神一震,气血一片翻涌,这是筑基期境界之人,他满身的恶意老远就让人不能忽视,难道是来对付顾安平的吗?
她看向聚灵阵内依然入定中的顾安平,眉目一皱,瞬间想到保全两人之法。她没有惊动顾安平,将刻画阵法的东西飞速收好,又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趴在沙发上,装着看得入迷。
屋内两人一人正在修炼,另一人在看书,这就是烛阴老人从窗而入时看见的画面。被他吓到的女子从沙发上踉跄而起,身形颤动间,曼妙的身姿秀丽的长相无一不合自己的味口,他嘿嘿冷笑道:“美人,跟我走吧,不然这小子的命可保不住了。”
“你是谁?要做什么?”秦菲故作大惊失色。
“嘿嘿,到了我的好地方你就知道了,放心你会很享受的。”烛阴老人阴测测往秦菲扑出,对付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小女人,他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而那个先天境的小子若敢妄为,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他将要捉住秦菲之时,从身后传来呼呼的掌声,正是顾安平刚醒来就见一浑身黑袍的老头子欲要对秦菲不利,也顾不得想秦菲为什么不反抗,立刻出手相救。
烛阴老人恶狠狠地转身一掌挥出,一股青黑色的烟雾瞬间向顾安平笼去,秦菲见势不对,早已准备好的神魂攻击轰然而出,只听烛阴老人一声惨叫立刻脸朝下昏了过去,而那股浓浓的烟雾也马上变淡不见。
“你个笨蛋。”看到顾安平避开了攻击,秦菲轻轻地骂了一句:“也不想想如果连我都不能对付的话,你能应付得了吗?你也太冲动了吧。”
“我不是担心你受伤吗?谁叫你竟然不反抗的。”顾安平走过来将烛阴老人一脚踢翻了过来,只见他此刻满脸是血,被撞得很惨。他看这老头一身黑袍,攻击时还有黑雾浓烟,猜测应该是魔修一类的旁门左道修士,就不知为何会袭击他们?
“下次别这么傻,我打不赢的时候你自己保命重要,况且刚刚我明明有万全之策,你非来插一杆子,幸亏没出什么事。”秦菲也上前厌恶地狠狠了踢了几下烛阴老人,她本来的计划就是趁烛阴老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都要成功了,顾安平却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知道了!”顾安平有点闷闷不乐,自己又被她保护了,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能力保护她呢?这种酸楚的感觉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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